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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他有點不解,這麼一個看似單純的是如何將自己打扮成女人變成一個連環殺手?
就在此刻,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如果傑夫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過這棟別墅,那麼有誰會給他打電話?
“喂?”羅廉拿起電話。
“你好,FBI的探員。”電話那端傳來的是清爽的男聲。
平復下自己的心跳,羅廉輕聲道,“傑夫?白瑞?”
“沒錯。”對方的語調四平八穩,似乎並沒有被追捕的緊張感。
羅廉平靜下自己的語調,“我能夠找到你住的地方,我也能找到你。”
“這我不懷疑,血族的走狗。”
“你什麼意思?”羅廉揚了揚眉,內心深處有一個疑問緩緩浮了上來,儘管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疑問是什麼。
“難道你不是想要保護那些為所欲為的血族嗎?難道你不是要為他們來消滅我們嗎?”電話啪地一聲結束通話了。
羅廉聽著電話那端的忙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
驅車回到實驗室,菲爾特和麥克還在熟睡,阿爾伯特依舊在電腦前查閱著什麼,看見羅廉走了進來,便叫道:“博士,你來看看!”
羅廉將腦袋伸過去,看見網頁上有一篇文章,這篇文章的背景圖片是那幅油畫,而文章的標題則是《探討奢侈畫面之外的暴 力與扭曲》。
“作者是誰?”
“安娜貝拉?拜西。”阿爾伯特將頁面拉到作者的名字處。
那個研究血族心理的血族嗎?
看來等夜色來臨,自己真的要好好拜訪一下她。
Delicate heart 10
作者有話要說:我他 媽招誰惹誰了?噬愛如血已經夠清水了還投訴我?要是想看清水文章去買青春雜誌就好了!
菲爾特睜開眼睛,房間裡是麥克的呼吸聲。
他的聽覺無比敏銳,能夠分辨出房間外的實驗室裡,敲擊電腦鍵盤的是羅廉還是阿爾伯特,以及那個人的心情如何,看來案子似乎有什麼出人意料的進展了。
翻了一個身,菲爾特的目光被席夢思與床板之間的金屬微光所吸引。伸出手,將它拽起來,那是一個圓形的相墜,手指撫過上面的細紋,似乎年代久遠。
在相墜的底部一按,彈簧的聲響撞擊在了心門上,相墜的蓋子堂而皇之地彈開,一隻鑲著碎鑽的戒指在黑暗中依舊難掩光澤。
菲爾特第一次感覺自己心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窺探欲,他的指尖將戒指挑起,戒指的內側刻著“forever Lindsay”。
而戒指下面,是嵌在相墜中的一張相片。
二十出頭的女子,在樹蔭下指著樹上鳥巢笑得如同隔世。
“你就是琳德西嗎?”菲爾特的指尖在女子的笑顏上碰了碰,他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一個自己不該觸碰的角落,輕輕將相墜的蓋子蓋上,將它再次塞回床墊後面。
小床上的麥克呢喃了一聲,撇了撇嘴。
菲爾特輕輕搖了搖頭,起身走向實驗室。
“嘿,你可算醒了!”羅廉從顯示屏前抬起頭來,“我根據派羅新拍攝下的錄影帶鎖定了兇手——傑夫?白瑞,並且找到了他的住處。但是我被他擺了一道,他打了個電話到自己的別墅裡,控訴我是你們血族的走狗。”
“恩,”菲爾特的語調上揚,這是他一貫調侃人的前奏,“早知道你是‘血族的走狗’,我應該要興高采烈的飼養你才對啊。”說完,還伸手將羅廉的頭髮按得一團亂,旁邊的阿爾伯特低著腦袋感受著博士的低氣壓不敢說話。
“所以我懷疑潔西敏還有你的老相識阿爾法當初一定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羅廉揮開菲爾特的手。
“你想再回紐約去盤問潔西敏嗎?那幅油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八百多年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日光法典和日光法庭,所以無論他做了什麼,在追訴期之外。”菲爾特倚坐在羅廉的桌邊。
“既然如此,他還對以前的事情避而不談,說明這件事情的延續期還是挺長的。”羅廉起身,風衣一個迴旋披上肩,拉扯衣釦時頸部修長的曲線令得不遠處的菲爾特嚥了咽口水,“但是你說的沒錯,潔西敏什麼都不會說的,所以我們不妨去拜訪一下艾爾琳娜的那位高徒安娜貝拉?拜西。”
羅廉的指尖彈了彈電腦螢幕上安娜貝拉的那篇文章,菲爾特會意地笑了笑,跟在博士的身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