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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廉半眯著眼睛,繼續著和對方的通話。
“什麼?地點是在遊輪上?我……好吧,我會去……我會去……”羅廉將電話結束通話扔在枕頭邊上,輕輕哼著享受著菲爾特的服務。
“要去參加你那位大學教授的演講會嗎?”菲爾特的前額輕輕靠在羅廉的肩膀上。
“嗯……”
“但是你不想去,因為地點在船上。”菲爾特溫柔的吻過羅廉的肩頭。
“嗯,因為我的父母死於海難。”羅廉承認的很乾脆。
“不用說得就好像你沒有經歷那場海難一樣。”菲爾特的手指撥開覆在羅廉眼睛上的碎髮,“你被發現的時候獨自漂浮在一塊甲板上。”
羅廉輕輕吸了一口氣,握住菲爾特為自己舒緩肌肉的手。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除了對海洋的恐懼。我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他們是落入海水中了還是隨著那艘遊輪沉入海中了……我都不知道……只是後來看新聞報紙的時候,上面說那艘船的底部被什麼恐 怖分子安裝了炸彈,目標是一位政府要員。比起其他那些無名之輩,我的父母還有幸被提及了一下。不然我都不知道他們是知名考古學家。”
菲爾特翻身覆在羅廉身上,碎吻著對方的眉眼,“他們一定很愛你,不然在那麼多人裡面,是誰將你推上甲板呢?”
羅廉扯出一抹壞笑,推了菲爾特一把,“你最好打消以安慰我為藉口再來一次的意圖。”
對方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握住羅廉的手,輕吻上他的掌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永遠和你呆在床上。”
“你已經成功地安慰我了,我會去參加那個演講會。如果海洋是我父母最終的歸屬地,那麼我不應該懼怕它。”
臥室的門被敲響,輕輕的,有一點不知所措。
羅廉笑著轉過頭來,“怎麼了麥克?”
“博士……我真的餓得快死掉了……”
用手肘頂了頂菲爾特,羅廉壞笑道:“喂孩子去!”
第二天的早晨,菲爾特坐在床上,看著羅廉對著穿衣鏡整理著自己的衣領,就連從來不怎麼打理的頭髮也梳得服服帖帖。對於參加自己啟蒙教授的演講,羅廉還是相當慎重的。
“我就這樣被你拋棄了麼?”菲爾特伸手掠過自己的髮絲,手肘撐在膝蓋上,一派優雅。
羅廉走到床邊,手指勾過菲爾特的下巴,嘴上一抹壞笑道:“乖乖待著,等我回來疼你。”
剛要轉身,菲爾特卻一把拽住了他。
“怎麼了?”羅廉轉過身來有些不解。
菲爾特微微搖了搖頭,鬆開了手。
此刻我太快樂了,所以看見你的背影總會莫名地感到害怕。
似乎明白了什麼,羅廉趴在菲爾特的身上,伸長手臂從枕頭與床縫之間將那個相墜扯了出來。
然後翻過身,面朝上躺在菲爾特的腿上,羅廉將相墜放入對方的手中。
“我知道你看過這個相墜了。”
“恩。”
“那裡面是我最重要也是最寶貴的過去。”
菲爾特輕輕點了點頭,他早就猜到了。
“現在我把它交給你。”羅廉輕輕拉下菲爾特的臉,額頭蹭上對方的鼻尖。
“傻瓜,你的衣服又皺了。”優雅的血族伸手輕輕整理著懷中人的衣領。
早晨九點三十,羅廉來到碼頭。
巨型遊輪裴侖號在眾人的目光中熠熠生輝。這艘遊輪配備了圖書館、酒吧、購物區,號稱紐約三大奢侈遊輪之一。
卡梅洛教授的學術演講能在這艘遊輪上舉行,看來他研究專案的贊助商非同一般啊。
羅廉登船時出示了自己的邀請函,一位服務生恭敬地將他領上甲板,走過長廊,乘坐電梯,這才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海水在日光下輕輕盪漾著,如同乖巧的少女,絲毫沒有危險的氣息。
隨著悠長的汽笛聲,遊輪緩緩離開碼頭,羅廉站在視窗望著漸漸遠離的陸地,就這樣呆在房間裡似乎有些無聊,既然如此,不如去樓下娛樂一下。
打了幾場斯諾克,享受了一頓午餐,剛和幾個美女談上兩句,菲爾特的電話就來了,這讓羅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和你說話的女人長的漂亮嗎?”
“還好。”羅廉只好舉著酒杯來到人群比較少的地方,他真懷疑菲爾特是不是悄悄也上了這艘船。
“奇怪我為什麼能夠猜到你在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