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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天星恨恨地佔了起來,一邊臉有些腫,看著金烏天月的眼中充滿了恨意,臉上的表情是厭惡:“你真是讓我噁心,尤其是你頂著這張臉的時候,尤其讓我覺得噁心!”金烏天月笑得狂妄:“那又如何,你必須看著這張臉,看著我頂著這張臉怎麼統治鳳炎山,看著這張臉殺掉你的兒子,你卻——無!可!奈!何!”說完,金烏天月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金烏天星看著他的背影:你永遠不可能實現你狂妄的想法,等著瞧!
玄月從噩夢中驚醒,隱約好像在夢中經歷了可怕的事情,但是醒來了只記得讓人害怕的感覺,卻忘記了夢的內容。玄月動了動手,卻發現玄知還沒有醒,還在自己的懷裡睡著,玄月笑了,心中恐懼的感覺消散了去,眼中只剩下玄知的睡顏。
雖然玄知比自己年齡大,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長得比玄知高了,身體也比玄知強健了。和師父一起驅妖降怪的時候,面對玄知被強大的怨氣和靈壓傷害時,自己不再只能無助地看著,而是可以為玄知抵抗給他支援,自己不再總是躲在玄知的身後,而是可以把玄知護在身後了。
自己對玄知的感情什麼時候變質的,玄月自己也說不清,只是有一天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目光離不開玄知,看見他受傷自己會心疼。自己也曾經很恐慌,覺得這樣的感情讓人難以接受,可是那又如何,擺脫不了那就接受好了,師父和師伯之間不也是這樣嗎?
唯一不知道的就是玄知的心了,不過玄知也是不討厭自己的,也許還帶著喜歡吧!玄月的心縮得很小,只要玄知能夠在自己看得見的地方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玄月的目光太過炙熱,玄知的眼皮動了動,然後慢慢張開了眼睛,出現在玄知面前的就是玄月笑得溫暖的臉龐和溫柔的眼睛。玄知的心跳得有點快,他心虛地推來玄月:“醒了也不叫我。”玄月眨眨眼,瞬間恢復成可愛師弟的模樣:“師兄,我餓了!”玄知悄悄調整好自己的心跳,用手戳了戳玄月的額頭:“你個吃貨!”說完,玄知下了床拉開窗簾,讓陽光的光線充滿了整個房間,玄知伸了個懶腰,陽光照著他臉上細細的絨毛,看起來令人心跳加快,玄月想轉頭控制自己不撲上去,可是眼睛卻怎麼也不捨得離開。
“你們起了沒有啊?”明青子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來,讓玄月回了神:“我們起了,馬上就洗漱出來啊!”匆匆忙忙洗臉漱口完畢,玄知玄月兩人出了房間到院子裡進行每日的晨練和靜心打坐。等早課做完,明青子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客廳吃早飯,玄知和玄月跟在後面。
早餐還是比較豐盛的,明青子看著菜默唸:這個吃了養顏,那個吃了可以護膚,玄知“哼”了一聲:“說的好像我缺了你的養顏護膚的飯食似的。”明青子諂媚地一笑:“怎麼會?小知知最貼心了!”玄月才不管這些,只一個勁地夾自己喜歡吃的菜,還偶爾給玄知夾菜,明青子不忿:“給我留點!”玄月朝明青子吐吐舌頭。三個人好像還是在知月觀一樣熱熱鬧鬧,沒有受到鳳炎山的影響似的。
吃完早飯,金烏天月派人請明青子過去議事,明青子叮囑玄知玄月呆在院子裡然後接走了。玄知就取了本隨身攜帶的書,拖了椅子在院子裡看書,玄月則在一旁練習術法。沒過多久,路心來拜訪玄月。
“玄道長,路心有事想要與你商量。”路心一句玄道長,玄知玄月都抬頭看他,路心又加了一句:“玄小道長。”玄月看了看玄知,玄知示意玄月自己做決定。玄月想了想:“好的,我隨你出去。”玄知聽了,揹著路心從懷中取了三張符給玄月:“這三張符給你,有事立刻回來。”玄月看了看,一張定身符,一張雷符,一張瞬移符,心頭感覺暖暖的,應了一聲:“嗯,知道。”
路心帶著玄月走到距離蓮心祠很近的一處地方,那裡有一個墨綠色的湖,湖面平靜,甚至是微風吹過也沒有漣漪,玄月就明白這只是一個幻象罷了:“你們好像很喜歡把幻象用在環境上。”玄月開口。路心看了一眼湖水:“因為我們得不到,所以才想哪怕造一個假的,也比看不到好。”
沉默了一會,玄月開口:“你找我什麼事?”路心咬了咬下唇:“我希望你和大祭司斷絕關係,交出你一半的三足烏血統,永遠不要再踏入這裡。”玄月一愣:“為什麼?”路心嘆氣:“你父親的事,你也大概知道吧?”玄月點點頭,路心接著說:“我雖然沒有親眼見證你父親背叛大祭司,但是從小所有的族人都聽著這個事情長大,我也不例外。自我懂事以來,大祭司就把自己關在了蓮心祠,族人都說是因為內疚。我們從來都不怪大祭司,只恨那個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