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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日子的艱難可想而知。
當女人沒有人可依靠的時候,只能將自身女人的特點剔除,不將自己當女人看,才能夠活下去。
僅有的一點糧食全給小旗吃了,她就得餓肚子。
事實上,她平時並不像大部分的女人一樣,吃喝的都先想著孩子,得到水和食物,她總是自己先吃三分之二或者四分之三,剩下的才給小旗留著。這也是小旗竟然會餓暈的緣故。
她能找回來的糧食太少了。
可是不這樣做,她根本沒有力氣去尋找食物,沒有力量對付那些虎視眈眈的大男人。她一旦出了意外,找不到食物回來,小旗沒有大人護著,會死得更快。
少婦抱著小旗,沒有淚,她的淚水早就在丈夫兩天沒回來後就流光了。
希望和絕望同時存在。
她放下小旗,蹲在他面前說:“小旗,媽媽出去了,你在家安靜地等著,聽到任何敲門聲和說話聲都不要開門——媽媽有鑰匙,回來會自己開門的。”
“咚,咚咚——”
有人敲門。
少婦一下子抱住了小旗。
屋內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重氛圍。
他們都不敢出聲。
敲門聲還在繼續。
少婦將小旗放下,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給彼此勇氣和力量,拿起床邊釘著鐵釘的木頭棍子,靜悄悄站起身,邁著貓一樣輕盈的步伐,靠近門後。
防盜門前還有一道鐵門,從貓眼望出去,鐵門的鐵枝擋住了一點視線,只能看見外面站著兩個男人,身量都挺高,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還蒙著臉,連眼睛都看不到。
少婦望出去的時候,她感覺那個男人也在看著她,似乎知道她在門後一樣。
男人跟她打了個招呼:【甄銳!是我,燕昶年。】
聲音猶如貼著耳邊響起,少婦手中的木棍差點抓不住。
他身後的男人挪了一下,少婦看清楚了,是燕昶年最後一個伴,陶十一,燕昶年喊他景明。
【怎麼只有你和小旗?厲子呢?】燕昶年又問。甄銳、小旗、厲子,都是錄影上有的人物,加上十一的解釋,他知道甄銳和厲子都是跟自己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大學同學。
甄銳將防盜門開啟,三人之間還隔著道鐵門。
聲音很熟悉,不可能是別人假冒的。開啟防盜門後,甄銳手伸到鐵門門鎖上。那裡還有兩道鎖。
她再次看了他們兩眼。
甄銳的小心謹慎並沒有引起燕昶年的反感。
事實上,看了那些錄影之後,眼前這個女人同樣給了他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覺。
他們是大學同學,剛入學就認識,隨著時間推移友誼越來越深厚,甄銳結婚的時候他做的伴郎,替厲子擋了不少酒。小旗出生後,跟著甄銳厲子喊他燕哥,還為了強調自己的特別,多加了個哥字,小旗一直喊他燕哥哥。
“厲子一會就回來。你為什麼蒙著臉?”甄銳手放在門鎖上問。
【我受了點傷,臉上有疤,怕嚇著你們。】
“我看看。嚇不著我的。我們是朋友。”甄銳說,慢慢開啟了第一道鎖。
燕昶年將面巾拉了下來。
甄銳的瞳孔驟然緊縮:“怎麼會這樣!”她快手將餘下一道鎖開啟,“快進來!”
小旗一直謹記甄銳的囑咐,躲在臥室中沒有出來。
燕昶年將手裡提著的旅行包放在地上。甄銳還餓著肚子,眾人都聽到清晰的“咕嚕”聲。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們怎麼回來了?S市現在亂得很,很多人都逃走了。這裡不適合居住了。”
【厲子出事了?】燕昶年說,【我失憶了,景明帶我回來看看。】
十一從旅行包裡拿出一些罐頭,熟門熟路進入廚房,客廳內燕昶年和甄銳說話,甄銳在給燕昶年說他們以前的事。
廚房很小,他環顧了下,廚房一角還堆著一些木柴,似乎是桌椅之類劈成的。甄銳如今是燒木頭做飯,煤氣天然氣早就沒有了。
十一用法術煮了一鍋麵條,麵條裡放了兩個豬肉罐頭的肉,端出去。
這香味迅速瀰漫了整個屋子,甄銳驀然起身迅速檢查所有的門窗,確定沒有多少味道溢位屋外才鬆了一口氣。
曾經有漫不經心的人就餐時被人知道,破門而入搶了吃食,連人也因此受了重傷,幸好破門的人目的是那些食物,沒有吃人的念頭,否則當時就死了。只是聽說重傷後沒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