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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屋內,那兩個女人只是普通人,已經七竅流血死了。
大金飛行距離並沒有很遠。陶遠航一個成年男子,體重近一百二十斤,已經超出它的承載範圍。
大金將陶遠航藏在一個已經廢棄很久的工廠內,陶遠航受了重傷,不知道大金想幹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飛走,他又痛又餓,沒多久就昏迷過去。
“找到了?找到誰了?”陶修磊將幾個硬紙板放在大金面前。
大金用嘴啄啄寫有陶遠航三個字的那個紙板。
知道陶遠航受了傷,離開雲隱村的時候陶修磊還帶了幾顆丹藥。
陶遠航並沒有暈過去多久,或許是血腥味引來了一大群輻射鼠,它們以為他已經死了,放肆地進餐。
皮肉被撕咬,陶遠航又被活生生疼醒,他強忍著疼痛將輻射鼠嚇退,右胳膊已經斷了,他在地面助跑了一段距離,躍到牆上,完好的左手堪堪搭到廠房橫樑,手肘屈曲,翻身上去。
那上面落滿灰塵,年深日久,陶遠航一爬上去,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彷彿輕易就能斷裂,而下面的輻射鼠越聚越多,有一些試圖沿著牆壁往上爬。
它們越來越聰明,也有很好的耐心,彷彿確定陶遠航已經逃不掉,就等著他嚥氣,然後進餐。
陸續有輻射鼠竄到牆上,在牆面爬行的高度一次比一次高,最終有一隻輻射鼠爬到了橫樑上,悍不畏死地衝過去。
陶遠航左手閃電般將它捏住,輻射鼠吱吱叫著,他將它舉到眼前,手指用力,輻射鼠嘴裡湧出鮮血,逐漸匯聚成一條線,滴落嘴裡。
乾澀隱痛的嗓子終於好受了些,陶遠航將已經死去的輻射鼠掛在橫樑下,示威一般。
越來越多的輻射鼠爬上橫樑,而陶遠航也沒有了最初的從容。他討厭老鼠。即使在最餓的時候也沒有吃它們的肉,喝血已經是能夠忍受的極限。他再次後悔為什麼剛才沒有吃最先爬上來的那隻輻射鼠,它已經掉下去,被它的同類分屍了。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本來已經凝血的又裂開,陶遠航幾乎成了個血人。嚴重失血令他反應越來越慢,陸續有輻射鼠跳到他身上,尤其是背後,似乎同時有幾隻在咬他的肉,他一個轉身,背部在鋼支架上刮擦,輻射鼠紛紛跌落,同時也帶來更劇烈的疼痛。
陶遠航大口大口地喘氣,他幾乎要支撐不住了,或許下一秒就要倒下。可能是內心還期盼著大金能夠回來,或者帶著人來,再堅持一秒,只要再堅持一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陶遠航終於支撐不住,腳下一歪,墜下橫樑。
老人總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這一年來,陶遠航吃盡了這輩子都沒有吃過的苦,哭過痛過悔恨過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是不是劇情太枯燥了?
沒有多少留言啊,要虎摸安慰~
以下是防抽備份:
“砰!”陶遠航被一個變異人一腳踹得飛出幾米遠,倒地就吐出一口血。
另一個變異人跑過去揪著他頭髮往回拖,將陶遠航扔到一把太師椅前。
太師椅上大喇喇地坐著個光頭,光頭左右倚著兩個只穿著三點式泳衣的女人,化了妝,媚眼紅唇,腰肢細得一手就能握過來,正蛇一樣貼在光頭身體上。
在超過半數的人都或多或少帶著輻射造成的傷的今天,這兩個女人竟然還跟以前一樣膚如凝脂,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無瑕。
“頭,你說怎麼處置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有人問。
陶遠航匍匐在太師椅前,光頭一隻腳踏在他腦袋上用力碾動,地上有細小的砂礫,一粒粒鑽入肉裡,陶遠航半邊臉頰血肉模糊,他用力咬著牙,因為痛苦,連腮邊咬合肌都清晰現了出來,可知光頭那隻腳有多用力。
“沒眼力勁的,何必為了這樣一個人生氣?氣壞了身體多不好。”一個女人在光頭耳邊說,“看著礙眼,讓他們弄走吧。”
光頭穿著大頭皮靴的腳力氣稍松,沒想到陶遠航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已經暗中蓄力,光頭腳一鬆,他已經向上向前竄出,右手握拳,拳面中指突起,堪堪就要觸到光頭喉結,光頭撐地的那條腿用力在地上一蹬,連人帶椅往後倒去,脫出了陶遠航的攻擊範圍。
陶遠航計謀不成,在其他變異人抓住他的時候呸地衝光頭吐了口唾沫。
“啊——”變異人一拳拳往他肚子搗去,陶遠航右手被抓住向身後拗去,劇痛傳來,胳膊活生生被折斷,發出一聲扭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