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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到,才明白變異人的確無愧於“變態”這個詞。
比原定時間晚了十分鐘,十一帶著已經恢復原型的毛團站在一棵毛櫸樹下等著燕昶年和他爸媽。
燕昶年並沒有刻意瞞著兩人,見識過變異人的變態,對自身兒子突然會飛,兩老也只是心臟咚咚的跳了兩下,完全沒有讓他們順口氣聊天的時間,燕昶年帶著兩人一路破門而出,趕到毛櫸樹下。
“爸,媽!”十一喊了聲,對燕昶年三人說,“我們回家吧。”
沙塵暴並沒有停息的模樣,整個天空都是霧茫茫的,刮的風裡面都是細細的塵土,衣服上片刻就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黃色。
十一戴著斗笠,他將斗笠給徐臻戴上,風將他過長的頭髮吹得亂飛,燕昶年這才抽空跟父母說一聲:“今天看見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十一戴著徐臻,燕昶年帶著燕封羿,轉瞬間飛出沙塵暴肆虐的範圍,直上雲霄。
天色已經矇矇亮,地平線一抹暖色逐漸露了出來,金燦燦的太陽活潑潑地跳出來。
又是新的一天了。
等回到雲隱村,土地已經上凍了,這個冬天去比年還要寒冷,泥土凍得十分堅實,依然很乾旱,在他們離開這段時間,村裡水不夠用,陶德生先後又組織了幾次人手,在河坡附近打了幾口深井,有了前一次挖井的經驗,雖然說不是每眼井都有水,都是好水,總體成績還算不錯,至少不用為飲水發愁。
絕大多數人都窩在地窖內,整個村子放眼看去見不到幾個走動的人影,彷彿死寂的荒村。
二伯在過小年那天上吊死了,據說是吊在床邊的蚊帳杆上,那個高度根本根本不適合上吊,只要稍稍踮起腳尖,就能踩到地面——可見二伯尋死的決心是多麼大。他對生的絕望和對死的希望令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脖子套進那個圈裡,再蜷起雙腿,連掙扎都沒有,就那樣讓自己徹底斷了氣。
二嬸已經半瘋,據說她親眼看著丈夫吊死在自己面前,卻什麼也沒有做,直到被發現,嘴裡一直在含混不清地念叨著什麼。
忙著老爹後事的陶春生陶秋生一個疏忽,二嬸就不見了。
後來有人說看見她獨自走到山裡,不知道是給狼拖走了,還是被輻射鼠當做了食物。
那時候山裡偶爾能看見一些乾枯發黑的血跡,一些沒有啃乾淨的骨肉。
野外,已經很不安全了。
——正文完結——
110
110、番外1:與虎謀皮 。。。
十一坐在山坡上;脊背挺得很直;維持著仰望的姿勢。
他看著飄搖舟上方的藍色水域。
好幾對大眼睛也在看著他。維持著俯視的姿勢。
章魚將近兩米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下方那個始作俑者——它們現在已經得出結果;它們之所以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肯定是拜這個小飛蟲所賜。
當天它們一發現所處空間不對,並不是很慌亂;因為它們發現,這個地方;嗯,令它們很舒服。
但到底是不高興,就好像本來以為是將寵物養在籠子裡;最後卻發現是被寵物養在籠子裡——多了一個字,結果是截然不同。它們也是有自尊的。
脾氣最暴躁的鰻魚率先發現這個水中島嶼,一次次將自身當做肉質炸彈企圖突破水中島嶼的結界,結果發現那不僅僅是結界,還有禁制,鰻魚理所當然受了傷。
這禁制有個特性,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鰻魚那一下是用盡畢生修為,因此,它們聽到了好大一聲響,鰻魚幾乎頭骨碎裂,在水裡歪歪扭扭昏昏沉沉一頓撲騰,直到現在也沒有好轉的跡象。
它們一直折騰著,那個小飛蟲回來了又離開了,離開了又回來了。
十一終於低了頭,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寫寫劃劃。
他不知道這些海怪有還沒有在交流——不過肯定會有的,只是在飄搖舟上他根本“聽”不見,幾乎飄搖舟外所有的聲音都遮蔽了,否則海浪水流的聲音還不吵死人。
雞同鴨講,雖然雞和鴨都是禽類,但畢竟不是同種生物,語言不通,無法交流。但只要是有了智慧的生物,大概可以找到某些可以交流彼此想法的途徑。
十一在畫畫,只是他畫畫的功力太差,只勉強能夠分辨出畫的是什麼。
第一幅,一隻大章魚身體裡有顆發光的珠子——某人覺得,內丹嘛,肯定是會發光的。
第二幅,一隻手拿著把長長的刀子舉向章魚。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