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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封沒有興趣在葫蘆口吃灰塵,心情也因為凌驍的離去而低落,便跟在值班的松子打了招呼就走,劉村長見他迴轉,也跟了上來,喋喋不休的誇讚那棵聽話的柳樹,還想帶他去見見劉春雪。
他張口就想拒絕,劉村長一句話就堵了他的嘴,"你真得去謝謝春雪的紅花油。"雖然用了劉春雪的藥不是他的本意,但用了這是事實,這幾天經過劉村長和松子的末世生活常識普及,已經知道現在的藥有多珍貴。當時事後也沒個謝禮,這會腳好了總要去道聲謝的,於是就隨劉村長拖著他走。
劉春雪能控制柳樹的距離本來只有十米,後來擴大到百米,現在已經可以在最遠退到外村還可以控制。這本來是劉家村的最高機密,劉村長和松子當然不會跟他說,但是花嬸一向爽直嘴快,叨叨村裡人八卦的時候說得太興起一個不留神說溜了嘴,幸好當時就他跟花嬸兩人在廚房,否則他真怕被殺人滅口。花嬸說漏了以後也是心虛,反覆囑咐好幾次讓他千萬忘記這事別到處亂說,估計就是因為花嬸嘴太快,所以才只能留在家裡,不是在後院料理不知死活的菜苗,就是在房間做針線活。
已經是上午,要離村的狩獵隊大清早就都走得差不多了,路上空了很多,不用在小巷子里人擠人的。除了村頭主幹道旁一間焦黑的坍塌房子沒人接近,道路兩邊其他地方都擺起了地攤,有端了桌椅擺放貨物的,還有直接鋪了衣服在地上擱著叫賣的。賣什麼的都有,黃金首飾,香菸酒水,衣褲鞋襪生活用品只要能想到的都有,就一樣沒有,能管飽的糧食。
劉村長拉著李封,遠遠繞過了焦黑的房子,不理路邊熱情招攬生意的地攤主,徑直往東區走。
李封回頭看了看黑房子,心裡有數,這裡大概就是他們把村裡的喪屍燒死的地方。
走了不一會,兩人就站在一戶沒有前院的房子前,門沒關,堂屋裡零散地坐著幾個中年婦女,圍著中間一個二十來歲綁著馬尾的清秀女生正在七嘴八角的說著話。
馬尾面對著屋外,第一個看見劉村長和李封,便站起身迎了出來,親熱得扯劉村長的衣袖嬌嗔道:"村長叔,怎麼來了也不喊我一聲,這麼冷的天快進屋烤烤火。有事兒找我呀?讓松子告訴我一聲就行了,哪能讓您受累專門跑這麼一趟?"
說著也不等劉村長答話,就把人往裡帶,往左側房間喊了聲"小米,倒兩杯熱茶來!"裡面一個稚嫩的聲音脆脆得應了一聲。
兩人進了堂屋一一打了招呼,馬尾就是劉春雪。原先坐著的中年婦女們也紛紛讓了座,都搶著給李封,吵嚷得比唱戲還熱鬧,他自從過繼後就是個小透明,哪裡見過這種陣仗,讓他坐哪個都落個一身不是,只好尷尬得站著,還在劉春雪沒讓他尷尬太久,親自端了自己坐的那張來,婦女團才收了聲。
不一會,左側房間走出來個七八歲的精瘦男孩,用木盤端了兩個冒著熱氣的白瓷杯出來,烏黑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巴好奇得看著李封。
李封對婦女團適應不良,只好接過茶跟這個叫小米的男孩搭話,瞭解到他是被父母遺棄在劉家村後被劉春雪收養的,便有些同情。這孩子說話口齒伶俐,有條有理,成熟得一點都不像是七八歲的孩子,難怪劉家村遊蕩的孤兒不少,劉春雪獨獨收養了他。
小米看了劉春雪使的眼色,便裝著天真得讓李封叔叔快趁熱喝茶,喝完了給他表演放水的魔術。
李封果然想到了水的問題,問了家裡還有多少水。小米等他剛問完就答道,泡完茶家裡已經沒水了,春雪媽媽也沒時間去村長爺爺家買水,小米也提不動水缸,說著眼睛裡就冒上了水霧,眼看就要哭了出來。
李封本來對他這麼快接上話,說的話又跟事先背好似的流暢覺的有些怪異,但是看他抿著小嘴就要哭了,立刻把懷疑丟到九霄雲外,馬上起身跟進廚房去放水。
劉村長也沒阻止,就跟邊上大柱家的說起大柱最近打了多少柴的生活瑣事來。
等李封加完劉春雪家的三口大缸和所有器皿出來,婦女團早就回家做飯去了,就剩劉春雪和劉村長都木著臉有一句每一句的還在磨洋工。不是他不想快點加完,主要平常藏拙,總不好今天一下子速度就快了。
劉春雪家堂上掛著掛鐘,還差一刻就因兩點了,已經錯過午飯時間,劉春雪見他出來,笑容瞬間跟不要錢一樣綻放到最大限度,一個勁道謝,只是也不說給水錢,也不說留飯,就偏著腦袋用跟小米如出一轍的無辜眼光看著他,彷彿是他無理取鬧留在這裡妨礙了她做事,便紅著臉趕緊拉著村長道了別回家去。劉春雪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