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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想讓他幹什麼?
或者……想對他幹什麼?
不知道。
今天一早起來就處於被科爾壓倒的狀態,侍從帶來蘇的邀約後,他本來想跟陸商量一下,卻哪裡都找不到人。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情況?
無從瞭解。
克藍討厭思索太過複雜的事情,他很多時候都是直接去做,做了再說——或許這也是職業素養帶給他的直線型思維模式。
陸不在的話,他也沒有拜託照顧的物件,最終只能選擇把科爾反鎖在波斯菊公館裡,隻身前來赴約。
不管怎麼樣,現在只能向前,沒有退路。
他接過紅酒杯,向秘密通道邁開腳步。
玻璃杯中的發光體搖曳著幽暗的樓梯,克藍步伐緩慢的一圈圈向下。
警覺著周圍的動靜,直到螺旋狀的前方沉寂消失。
面前是一堵牆。
“……哎?”
克藍將手中的光源舉高,然後在相離不遠位置的牆面上,看到了酒杯型的凹槽。
理所當然的將對應之物嵌進去後,酒杯中的發光體瞬間被某種射線映照成了紅色,接著整個牆壁隆隆發顫,並徐徐上升,他背後的樓梯卻盤旋下降,等到牆壁升頂,可以返回的樓梯通道口已經沒了蹤影。
牆壁後的空間是發著紅色熒光的詭異長廊。
兩邊排立裝飾的……該不會是某種另類的藝術品吧?
為什麼會一個個裝在透明的玻璃箱中沉浮?
為什麼會部分是人形的樣子,部分卻是動物的骨骸?!
蛇尾……鳥翼……狼爪……
“……全部都是屍體的整合嗎?”
原來蘇有這種愛好……
真令人噁心。
克藍走在其中,就感覺自身也被沉浸在紅色的器皿中一樣的不舒服。
明明他應該習慣了鮮血的顏色,此時卻有什麼更多的因素刺激著他的神經,有什麼味道湧入早應麻木的心肺,讓他瞬間倒吸了口涼氣,不自覺的站在原地。
在動。
那些玻璃箱中的東西……在動。
……什麼?
不會吧?
那些看起來像是拼湊起來的殘肢斷臂,並不是死物?
當克藍不自覺的走到某個器皿前,瞬間猛睜的眼珠嚇了他一跳,反射性掏槍的下一秒卻不知被什麼從後面將槍抓走了!
那血紅如絲般的信子,難道會是從在後方器皿中游蕩的蛇男嘴中吐出來的?
原地翻身同時抽出匕首斬斷那信子,卻又被不知道哪裡伸出來的爪子抓了個正著,後背重重撞到玻璃器皿上,好在那器皿還算結實並沒有因此破掉,也就讓他免於承擔玻璃碎渣的傷害……
咦?沒有破掉……
那剛才的信子和爪子是從哪裡……
啪嗒、啪嗒——
頭邊響起了拍打翅膀的聲音,感覺到陣風略過的克藍迅速移離原地,抓緊匕首呈警戒姿勢的朝向那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不明生物。
是一隻大鳥……?
它正拍著那不規則羽翼的翅膀,搖晃著那細長如鞭的尾巴,朝向長廊深處浮現的陰暗人影而去。
“歡迎來到我的陳列館,魔之手,”蘇的聲音隨著他上揚的纖長手臂而響起,“我可愛的孩子們疏於禮貌了。”
“……你想怎麼樣?”
克藍仍然保持著警戒的姿勢,針對正從陰影中浮現出身形的怪異男人,也防著四周容器內張牙舞爪的畸形怪物。
“不用這麼緊張,這點小CASE,只是讓你熱熱身,”蘇揚起的手臂撫弄著振翅的大型鳥怪,直到它安靜的落下來,並清楚的展現出人臉的樣子,“想拿到我的全賭場監控鑰匙卡,稍微出點血也是應該的吧?”
“你……!”
克藍瞪大眼睛。
原來蘇知道了他跟西慈交易的事?!怎麼會……?昨天……明明現場只有他們兩個人在……
“我也有我的眼線啊,魔之手,我勸你不要太小看我比較好。”
蘇在離克藍幾米開外的地方站定,打了個響指,瞬間從他的面前開始圍繞著克藍的四周升起了紅色熒光的透明屏障,將克藍和那些呼之欲出的怪物瓶圈在了一起。
“你……是想殺了我?”
克藍退後幾步,握緊手中的刀,他已經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況,只是想為自己的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