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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改變……什麼主意?”
“與其東躲西藏,不如……陪他玩下去啊,貓抓老鼠的調查遊戲。”
作者有話要說:
☆、ACT26:博弈
就像安置克藍等人的“波斯菊”公館一樣,“LOVE DUE”中的每個樓都有自己的名字,附屬樓如“三色堇”、“風信子”、“紫丁香”、“迷迭香”等等全部是以花來命名,主要作為來此遊玩的賓客休憩之用,只有主樓被怪人老闆蘇灌名為“1/2心”——其中“心”是以心形符號來代替的。
“1/2心”五層共50餘個VIP房,中心位置是個橢圓形上下貫通的天井型會場,架有可以自主開合的透明磨砂玻璃頂棚,樓內走廊和牆壁上以雕紋的形式蔓延著奇異的藤狀植物,甚至波及於各個房間的門,它們以勾勒不同種花型的模樣在門上盤繞,不留心的人不會注意到它們還起著機關鎖的作用,必須要侍奉該房間的侍者才能知道開合方法。
如此花俏不實的設計,也許在上流社會內行人眼中是一種藝術,但在從小流浪窮苦慣了的克藍眼中,就只有……噁心的感覺了。
“裡維斯先生,請進,蘇殿下已經等您多時了。”
一路帶著克藍一言不發走到五樓左翼盡頭的侍者,終於在開啟門的時候畢恭畢敬的給了一句類似說明內容的廢話。
“……領帶不錯。”
克藍略帶諷刺的瞥了一眼男人胸前被紮成花型的裝飾物。
多少能由此看出他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了。
經過一臉窘迫的侍者身邊,克藍走進了光線昏暗的室內。
“歡迎,魔之手。”
一個尖銳而做作的男聲直刺過來,幾乎同時門在克藍的背後關上了。
這是個周圍掛著黑色幕簾的房間,光源只有正對面長方形桌上搖曳著鬼影的蠟燭,剛才發出聲音的男人正歪坐在桌子的另一邊,裝模作樣的交叉著手指。
“……你就是蘇?”
克藍瞄向桌後,卻沒有很快的捕捉到對方的視線——因為蘇的眼睛以上被面具遮掩起來,光線不足,他甚至不能確信對方有沒有在看著他。
“你忘記‘殿下’兩字了,克藍。裡維斯,”蘇撩撥了一下染成粉色的發尖,終於將椅子轉過來擺正了身形,“在LOVE DUE裡,我是主人,一切都要按我的規矩來。”
蘇的態度從調笑驟變得強硬起來,克藍沉默了。
雖然現在這個空間看上去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但那些圍繞著他們的黑色幕簾後,有多少潛伏的氣息,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會少於兩位數。
“……那,你想怎麼樣?”
威壓感並沒有讓已經習慣於應對各種危機的克藍害怕起來,他毫不動容在桌子這邊的椅子上坐下,對於蘇的說法沒有附和也沒有反對,交涉的語氣不卑不亢。
“這裡是賭場,還能怎麼樣?把你叫來,當然是要賭一局了。”
“……啊?”
“我這個人很大度,但也沒有慷慨到忘記你違抗過我的事,”蘇攤攤手,從桌上拿起一摞紙牌,拂成扇形展示給克藍看——那堆牌裡除了一張“K”和一張“A”其他全是“2”,“我犧牲了一個得力的手下,卻沒把你換過來,我至今還耿耿於懷呢。”
“……你果然是算計我。”
克藍皺起了眉,回想起當初蘇委託殺人又想撤銷的那個奇怪的任務,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
“不,準確的說我只是想挖杰特森的牆角,”蘇聳聳肩,將手中的牌反覆的洗起來,“沒想到你那麼衷心於他……值得麼?那種無賴。”
“我只是忠於職業操守。”
“哈……職業操守,也對,殺手也有職業操守,哼……”蘇冷笑一聲,探出身在桌子中間把牌面朝下捋成一排,“結果,你還不是背叛了他?為了救你妹妹遵循了沙曼的指示……哼,杰特森那傢伙應該做夢也想不到會被自己養的狗咬吧?你也夠狠的,殺了不夠還要放火毀屍滅跡。”
“你怎麼會……?!”
克藍越聽越覺得不對,蘇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那明明是沙曼那個情報販子用來要挾自己的提供莉莉絲失蹤情報的代價!除了菲爾和自己……應該只有沙曼知道……吧?
難道蘇就是……沙曼……?
可是,蘇知道的事實似乎又不完全,如果是沙曼的話,應該至少知道杰特森並不是死在自己的手裡……那麼就是說,蘇可能跟沙曼有某種關係,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