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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少此時滿臉是汗,眉頭緊緊的皺著,明明並沒有阻礙物影響他的呼吸,但是他卻好像窒息一樣痛苦:他的臉色發白、發青,嘴唇更是毫無血色;他側身的躺在那裡,身體幾乎蜷縮成一個球,肌肉痙攣一般的抽搐,腳趾都蜷縮起來;他躺的姿勢是面向沙發的椅背,兩雙手都放在他的臉和沙發椅背的中間,兩隻手一上一下的交疊在一起,左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右手,右手卻是五根手指緊緊地扣著沙發,就像他在夢中緊緊地扣著身下的泥土一樣。
接著,他的雙腳開始無意識地踢蹬,他的腦袋開始左右的晃動,他的身體一弓一伸,彷彿跳到地面上的魚兒似的不停地擺動,如果翻開他的眼皮觀察他的眼睛,就能看見他正呈現出一種翻白眼兒的狀況——而種種跡象表明,他快死了,而且是窒息死亡。
然而就在他命懸一線,好像馬上就要被憋死的時刻,屋子裡面卻忽然響起一陣歌壇小天王徐若凡最近的新曲《憔悴》,這是邱少的手機鈴聲,也是他給自己設定的鬧鐘,而也正是這陣帶有憂傷氣息的鬧鈴,將睡夢中的邱少叫醒,救了他一命,讓他避免了在睡夢中窒息死亡的厄運。
在鈴聲響起的時刻,睡夢中的邱少猛地睜開眼睛,從沙發上直直的坐起身來。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沙發,大口大口的喘氣,接著又驚魂不定的摸摸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心裡不滿的嘀咕著“這個夢也做得太真實、太嚇人了”之類的話,然後跑去洗手間洗洗臉,這才走到廚房給這群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學生、教授們準備晚餐。
他們從A省來到L省的J州,兩個地方既然跨省自然是不可能相近,所以眾人幾乎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到達,早上搭上巴士出發,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才下車,這讓從小就暈車的王一舒一下車就抱著旁邊的一顆大樹大吐特吐,把一向是班裡活躍分子的李思建樂的跟個猴子似的,直到被正義感超強、頗有些大姐頭風範的李爽敲了好幾下腦袋,才終於意猶未盡的停止。
接著他們又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才從下車的地方穿過一座山,來到他們早就租好的房子落腳,只不過剛放下行李,靜不下來的李思建就叫嚷著想要去看古墓,而其他人被他這麼一勾,也很是好奇真正的古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便也都興奮的說著想要先去看一看。而楚教授和聶教授耐不住他們的耍賴懇求,只能答應他們先去古墓轉一圈,看看是個什麼樣子,不過具體的工作要等到明天才能進行。
r》 說到去古墓瞧瞧,本來邱少也是想跟著去的,但是他和另外一個考古助理楚言不同,楚言是專業的攝影師,是被楚教授請來給他們拍攝影片記錄的,而他只是負責打雜的,所以楚言跟著他們去了現場,他則被命令留下來將他們的行李一一搬回屋子裡,打掃衛生,並且為他們準備晚餐。對此,邱少自然是有些不滿的,因為他會應聘這個職務,多半的理由是因為能去古墓裡看看,結果沒想到與預想的完全偏頗,他竟然會卻被扔下來打掃衛生……不過想想這也實屬正常,而且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所以他也只能作罷。
而接下來他自然是先要把飯菜做好。
邱少走進廚房,開啟冰箱後才發現冰箱裡面亮都沒亮,甚至什麼東西也沒有,空空如也的樣子,就彷彿這是一個新買的還沒有用過的冰箱。邱少眯下眼睛把身子往左邊歪歪,看向冰箱的側面,意料之中的發現冰箱的電線根本沒有插在插座上。
邱少嘴角抽搐,忍不住感嘆:連電都不插,屋子裡面的灰也都厚的快有一厘米了,看來這個房子是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啊!不過也是,一個久不住人的空房子,冰箱裡面怎麼可能會備著食物,又怎麼可能會插著電浪費呢?邱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把通訊錄調出來,看著上面今天早上就記下的楚教授的手機號碼,邱少有些猶豫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問問沒有菜怎麼辦。
但是就在這時,他們租的這間小房子的大門,卻忽然發出“咚咚”的金屬撞擊的響動。
他們租的這間小房子地處郊區,不是別墅,而是一間農村的小土房,有好幾間屋子和一個單獨的小廚房,還有著一個小小的帶著口深井的院子。不過整個房子裡面的裝修也都挺好看的,裡面的裝置也並不陳舊,不像一般的城市人想象中的那麼破舊,和城市裡的屋子唯一的差別就是這裡是一間間的小平房,而城市是高樓大廈。
這間小土房的大門是一扇大鐵門,裡面代替門鎖的是一根粗粗的鐵栓,外面的人並沒有敲門,而是晃動那扇有些活動的大鐵門,鐵栓撞擊門板,就代替了門鈴,倒是省下了置辦一個電門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