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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失蹤了一段時間,脫胎換骨了?真不敢相信這樣文縐縐的話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難道我們的錦大少爺要棄武從文了。稀奇啊,當真稀奇啊……”說到最後,宛印天故意扯開喉嚨叫嚷道。
錦易淡淡地笑著,任憑宛印天作弄著自己,在經歷過那些之後,自己還能不脫胎換骨嗎?但錦易並沒有打算要向宛印天講述他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以及他的蛻變。也許,就算自己向他傾訴了,他也不一定能懂的。
僥倖從荒漠巨怪的爪子下躲過一劫,傷痕累累地被帝國軍帶回到帝國,錦易原以為帝國將軍肯定會將他交給KD審訊室處決的,畢竟自己犯下的是背叛將軍這樣罪無可恕的大罪,卻意料之外地被赦免了。
一定是他給自己求的情吧,錦易猜想著,感激著,期盼著,被無盡的思念折磨著……但自從那次在迷霧森林邊緣,他怒瞪著自己,放下狠話和自己決裂後,一直到今天,錦易都沒有機會再見到那個絕美得讓自己無法正常呼吸的感族少年。他憤然離開的背影還歷歷在目,清晰得讓錦易覺得自己仿若依舊是站在那片綠蒼蒼的森林外,目送著那抹倩影漸行漸遠,慢慢地隱沒在瀰漫的霧氣深處。
錦易知道自己已經著了魔,已經陷入到一種自己無法脫身也不想脫身的魔障裡。求而不得,不,確鑿來說,應該是連祈求也無法祈求,相比於之前那一次少年悄無聲息的離開,錦易知道這一次,恐怕直到自己生命終結的那一刻,也無法再見上他一面的了。不是沒有勸過自己要現實一點,但對那少年的想念卻像扎進了他心底的毒刺般,越是抵制就越是瘋狂地滋長,錦易最後放棄了掙扎,讓自己徹底地淪陷進去,淪陷在自己腦海中那些不斷地構築的虛幻臆象裡。有時甚至在上課時也不能集中精神來聽老師講課,這種像是吸毒般的耽溺讓他對其他事情都提不起絲毫的精神來。
“錦易,”宛印天突然靠近了錦易,壓低聲裝作神秘兮兮地問道,“你這兩天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是為何呢?每天一下課你都急匆匆地往家裡趕,這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啊。不會是……芳心暗許……金屋藏嬌吧……”宛印天笑呵呵地一下彈跳開。
儘管知道宛印天是想透過這些打趣調笑來讓自己心情振奮起來,但被好友看中了心事,錦易的臉色不禁微微地有些發紅發熱。
“咦?咦?難道被我說中了?”宛印天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地盯錦易不自然的臉色。
“看來弦兒是沒有希望了……”宛印天自顧自地嘆息道,然後又逮著錦易不住地追問那佳人的種種情況。
錦易很無語地看著像麻雀一樣吱吱喳喳吵過不停的家夥,他從不知道宛印天竟是那麼羅嗦的男人,不過不得不承認,自己低迷的心情確實被這隻聒噪的麻雀給調動起來了。
“我什麼時候點頭了?所有都是你一個人的臆想猜測而已。”被宛印天死纏爛打得不耐煩了,錦易沒有好氣地回應道。
“剛才,你也不否認呀,錦易,我們都是那麼鐵的哥們了,你就不打算給我分享分享你的羅曼史?”宛印天用手肘碰了碰他,露出一臉欠揍的神色。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錦易是個沈穩收斂的人,輕易不開玩笑,尤其是在經歷了那許許多多曲折之後,更是和笑鬧這些玩意兒絕緣,不過此時他也被宛印天帶起了興致來。
“哥,錦易哥,你們兩個等等我呀。”後面跑上來一個穿著粉紅色長裙的妙齡女子,一直跑到他們跟前才停下,氣喘噓噓,兩額露出緋色的紅暈。
“你們……為什麼不等我?我已經喊了你們那麼多聲了。”妙齡少女嘟起了小嘴,邊喘著氣邊嗔怪道。
“弦兒,我正和錦易討論他的終身大事呢,你來摻和什麼呀……”宛印天知道自己的妹妹對他身邊這塊嚴肅沈悶的木頭有意思,便打趣道。
“哎喲……”還沒等宛印天說完,少女已經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宛印天跳著腳,故意大聲喊痛,一邊對她擠眉弄眼,“宛弦兒,你這個大力牛,痛死我了。”
宛弦兒跑過去,還想給他補上一腳,宛印天慌忙避開,瞪著眼,不滿地嚷道,“我已經讓了你一腳,你還想來?”
宛弦兒神氣一笑,不再理睬他,轉身跑到錦易的身邊,雙手挽著他的手臂。
夕陽的餘暉透過頭頂上的透明玻璃照射下來,把三個人都籠罩在一片輝煌的光芒當中。
磁懸浮快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藍白相間的車身,正值下班和放學的時刻,車廂中有不少人,但並不顯得擁擠。帝國裡有足夠的公共交通來方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