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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往下壓的動作。
☆、(13鮮幣)第99章 悲歌前奏(軍服/強攻美受)
徊蝶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過去了,那條探進他口腔中不斷翻攪的長舌,把他的牙齦上顎都攪弄得發酸發軟,連帶著他的心都被翻攪得痕癢起來。
“嗯……”徊蝶難耐地呻吟出聲,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使勁往外推,兩手掌心觸到的是一片硬邦邦的高熱,男人的身體像是由磐石鑄成的,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
再不鬆開,徊蝶覺得自己真的就要背過氣了,大腦已經開始缺氧地發暈。但男人卻故意更加用力往他身上按壓,徊蝶那對被反壓著的手腕傳來一陣宛若要骨折的劇痛。
“放……”剛撥出來的聲音,瞬間又湮滅在貼合得更為緊密的兩唇間,徊蝶感覺到那條長舌探得更深入了,耳邊充斥著的全是唇舌追逐交纏時的“噗滋噗滋”的水聲。
男人是越吻越上癮,將少年整張嘴都含住,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嘬又是攪,那架勢像恨不得將少年的小嘴都吃進他的肚子裡般。
徊蝶眼前全是亂躥的金星,身體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手腳慢慢融軟下來。等徊蝶暈乎乎的腦袋裡不甚靈光地冒出一個“咬”字時,男人的長舌已經退出了他的口腔,男人的唇也早已移到了他的唇邊,但仍舊在細碎地吻著。粗喘著的熱氣噴在他的嘴角上。
“呼……呼……”終於有了呼吸,徊蝶也是呼吸粗重地急喘著,被纏得發了麻的舌頭還不大靈活,但漸漸清醒的頭腦卻讓徊蝶對自己很惱怒,剛才他竟然任由那惡魔肆意地親吻自己,卻沒有任何的反抗,不是因為怕惹怒那惡魔而顧忌地不反抗,而是心裡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反抗的意識。
為什麼會這樣?徊蝶意識到一個自己不願相信的事實──自己的身體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那惡魔的動作,那些曾讓自己打心底裡厭惡的,那些曾讓自己的身體本能地牴觸的動作,自己竟……就在剛才,當那惡魔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蹂躪時,自己竟然沒有產生一點反感的情緒,相反,那樣激烈的吻,隱隱中倒是讓自己產生了一種沈醉的感覺來,讓自己覺得罪惡的沈醉感覺。
不可能,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徊蝶腦海裡翻來覆去地催眠著自己,這個惡魔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敵,他欠下的血債,自己是定要他以血償還的……怎麼可能會對著他產生沈醉的感覺?
徊蝶正在為自己身體的轉變而百般糾結著,就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說道,“小貓咪,終有一天,你會求著我…上…你…的。”
傳來一陣低沈的笑聲,男人手指在徊蝶溼漉漉的唇瓣上抹了一下,原先抵著徊蝶後庭菊口的膝蓋放了下來。
徊蝶看著已經大踏步往前走開的男人,有點不敢相信,那惡魔就這樣放過了自己?不過,能逃過一劫,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手扶著牆壁,徊蝶慢慢地站直自己的身體,兩條腿還有些虛弱,但要邁開腳步跟上那惡魔也沒有多大的問題的。
只能看到男人後背的徊蝶沒有發現,男人嘴角那抹算計的笑意。
***
銀絕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他平常極少抽菸,因為不喜歡菸草燃燒時的那股嗆鼻的味道,但每逢遇到棘手的事情時,銀絕卻總會點燃根菸,即使不抽,也要在縈繞的煙霧間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案來。這已是他多年沿襲下來的習慣。
這一刻困擾著銀絕的無疑是將軍要徹查帝國公爵連環遭暗殺這件事。要自動向將軍坦白嗎?要向將軍承認背後的殺手就是自己?但還沒有弄清楚將軍要徹查這件事的目的何在,如果是將軍在暗中謀劃著什麼,自己貿然前去坦白,豈不壞了將軍的事情?
又一根菸抽完了,銀絕把菸頭扔在前面的菸灰缸裡,又抽出一根菸來,點燃,這次不再放到嘴裡,就那樣夾在手指間。
銀絕盯著菸灰缸中那菸頭上即將要熄滅的紅光,只見那紅光在不斷地閃爍著,閃著閃著,那點可憐的紅光終於完全熄滅了下去。
現在估計已經到了黃昏時分,但厚重的窗簾把窗外的霞光都遮了去,沒有亮燈的室內顯得有些許的陰暗。銀絕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從回到“銀素花園”的午時一直坐到天色昏暗的現在。
白色的煙霧在空氣中飄散,昏暗中只能看到從燃著的菸頭處升起的那縷白煙,彎彎曲曲往上升著,姿態可以算得上輕盈婀娜。
銀絕視線盯在那縷輕煙上,又穿過那縷輕煙,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很久遠很久遠的世界,一個滿載著他所有的傷痛的世界,一個只存在他記憶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