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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g……”厚實的運動鞋的鞋底正正踢中那個男人的額頭,那男人向後連連踉蹌了兩步,徊蝶手抓著他的衣袖,一腳踩著他的額頭,借力一個漂亮的凌空三百六十度翻轉,又幹淨利落地坐回到椅子上,那個笨重的男人卻終於“劈啪”一下跌倒在了地板上。
一分鍾不到,就漂亮地幹掉了一個肌肉虯勁、身型如巨熊一般高壯的黑道惡徒,圍觀的人群都不由得暗自抽氣咂舌。他們都是理族人,在帝國將軍頒佈的那項兩族人平等相處的法令後,到現在一個多月,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親眼見到不同於他們種族的人種,免不了排斥的心理,同時又禁不住好奇,更加忍不住讚歎──外表如此的美麗、又如此的弱不禁風的嬌小種族,孰知一打起架來,馬上就換了一番模樣,強悍得讓人目瞪口呆。
“他們,他們竟然那麼厲害?!看不出來,真的看不出來,他們那樣子的小身板,怎麼容納得了那樣恐怖的力量?”宛印天驚得眼珠子都快要脫窗了。
更厲害的,你還沒有見識過呢!錦易一直懸著的心稍微落了下來,又感覺有些失落,是啊,身手那麼厲害的他,用得找自己去幫忙嗎?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根本就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同伴呢?自己註定是局外人嗎?
“媽的,一個兩個像木頭一樣立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上?”鮑勃再次對著他那些個呆愣的手下咆哮起來,頭上纏好了紗布,他也“噌”地一下從座椅上站起,拔出插在腰間的短刀,一個箭步就衝到徊蝶的跟前。
褲腿上掛著的金屬圓環隨著他的走動,相互撞擊發出“kuang啷kuang啷”的擾人清靜的噪音。
“媽的,臭小子,你拽什麼拽?等你大爺我在你身上多捅一個洞,看你還能不能得瑟?……哼……待會我們兄弟一起上,怕你身上的洞不夠用……”鮑勃淫詞穢語罵咧咧地叫囂著,手中的短刀朝著徊蝶的右胸骨就刺了過來。
徊蝶一手拿著餐刀,一手握著不鏽鋼的用餐叉子,正慢條斯理地吃著點心。這麼爛的身手卻完全沒有自知之明,徊蝶根本連瞥也懶得瞥他一眼,腦海裡突然冒出那個處處壓制得讓自己無法反抗的帝國將軍。呸,呸,呸……難得的假期,不用見到那個的可惡男人,自己發什麼神經,竟然想起了他來?徊蝶甩了甩頭,有些惱怒。
鮑勃的短刀就要刺到了。
快躲閃啊!還不躲閃?錦易緊張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恨不得立刻就飛過去扯開那個端坐在椅子上優哉遊哉吃著點心的少年。
“徊蝶副官!小心!”錦易焦急地扯開喉嚨大喊,聲音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鐺……”鮑勃的短刀被粘著淺黃色奶油的叉子架住,徊蝶另一隻手中的餐刀優雅地轉了一個弧度,對著鮑勃的肩胛骨就刺過去。以牙還牙的招式,不過比鮑勃剛才刺過來的那一刀要迅猛得多。
被鎖定了的獵物,註定在劫難逃。餐刀精準無誤地插入鮑勃的肩胛骨裡。
“啊……”一聲殺豬一樣的淒厲嚎叫,鮑勃痛得差點要暈死過去。
徊蝶握著叉子的手發力往外一甩,鮑勃手中的短刀立刻就脫手而出,不過此時的他已經被肩頭的劇痛折磨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打著顫的手即使沒有徊蝶的那一甩,也握不住短刀了。
但是,僅僅一刀入肉,還無法消除徊蝶心中的憤恨,順手抓起桌面上盛著點心的瓷碟子,照著鮑勃頭上的那圈白色紗布就是一下,“啪”,精緻的平底青花瓷碟子從底部中央裂了開來,碟子裡黃色奶油全黏到鮑勃傷痕累累的腦袋上,堪堪止住的鮮血頓時像泉水一樣湧出,白色的紗布不一會就被染成了血紅色。
“啊……”又是一聲地動山搖的慘叫聲,鮑勃兩眼珠一翻,仰面跌倒在地板上。
徊蝶一腳踩上他的胸口,“我知道你沒死,給我聽好了。”清脆的聲音卻冷若冰霜,徊蝶挑著眼梢,居高臨下像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耗子一樣看著腳底下的熊壯男人,然後又抬眼冷冷淡淡地掃了一圈遠遠站在一旁觀看的理族人,水潤的紅唇緩緩地輕啟,“我的族人沒有一點比你們的族人遜色,就算是在帝國,我的族人也是享有和你們族人同等的地位的,這是帝國的最高法──帝國憲法明文標註的,不懂法可以,但要閉上你的臭嘴。”這番話是對鮑勃說的,也是對其他藐視他族人的帝國市民說的。
“我的同伴心軟,但我……不心軟……”徊蝶抬腳一下踩上那把插在鮑勃肩胛骨的餐刀刀柄,清晰刺耳的肌肉裂開聲,整把餐刀刺穿了鮑勃的肩頭,“我知道任何的警告對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