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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又嘆了口氣,“可是我得更聰明一點才行。玫瑰和狐狸都是很驕傲的,而且口是心非。”
明明是孩子氣的童稚話語,偏偏神態和語氣又認真得一塌糊塗。
薛垣動了動唇,竟一時張口結舌。你說的只是童話,我卻還無言以對。
他向他的小王子俯身,貼近對方的臉頰:“不會離開我,這是你說的。”
“嗯。”
“我記住了。”狐狸這樣說著,手指遊弋。
對方及時捉住了那隻不安分的爪:“我做了錯事,今天沒有獎勵。”
“我可不這麼認為。”狐狸在對方耳邊蠱惑,“馴養小動物的時候,獎勵永遠比懲罰更有效。”
“……”祁漣稍微掙了一掙,便不再抵抗。薛垣發現他的眼神忽有一瞬間的遊離,顯然心思飄到了別的什麼地方。
“不許走神。你在想什麼?”
“嗯……”祁漣猶猶豫豫,“我……在想你的……小玫瑰。”大概害怕對方又突然生起氣來,他慌忙補充:“很好看。”
薛垣睨他一眼:“20厘米,你覺得小?”
“…………”祁漣臉上竟露出一絲窘迫。
薛垣當即斷定,這傢伙絕對偷偷摸摸在網上搜尋過奇怪的東西,對某些事不再懵懂無知。
他彈了一下祁漣的腦門:“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你說過,我的程式演算法是你寫的,是你思考世界的方式。”祁漣囁嚅。
“靠!”薛垣氣結。這傢伙連嘴炮技能也提升了嗎?“那你告訴我,我現在在想什麼?”
不待對方回答,他附唇悄聲說出答案:“我在想,要等到哪一天,才可以真的把你吃下去啊。”
從水槍裡噴射出的水流,沖刷著“薔薇騎士號”紅色的裝甲表面。
無論是汽車還是機甲,男人對自己座駕的重視程度,總是勝於其它的一切。機師們從不會把自己的機甲交給別人去清洗,再忙也會抽出時間親自動手打理。
機體肋部的裝甲板上,有一處顯眼的凹陷,是上一次被隕石碎塊撞擊造成的,還未及修復。喬伊心疼地蹲下,用手摸了摸。
薔薇騎士,多帥的名字。
他自幼就對騎士文化著迷得緊。家裡堆滿了有關中世紀三大騎士團的書,張口閉口就對人談論醫院騎士團、聖殿騎士團和條頓騎士團的稱號與歷史。
不管這三大騎士團後來做了什麼,他們成立之初的理念是保護照料前來朝聖的弱者和傷患。騎士們像僧侶和修道士一樣遵循著“守貞、守貧、服從”的戒律,仗劍送迎朝聖之路上來來往往的神之子民。
在喬伊的理解和想象之中,理想主義化的騎士形象是這樣的:他們像擺渡者,把形形色色的朝聖者護送上各自的旅程,然後轉身離去,不再過問天意與人事。
至於戰鬥,並不是他們的本意,而是不得不為之——有所守護,就必須戰鬥。
《銀河英雄傳說》中,薔薇騎士團堅持戰鬥到了最後,一直攻入萊因哈特皇帝的御艦,深藏功與名。
唉唉,真是太適合自己這樣孤高冷傲的男人了。
說起來,某個金髮藍眼的技術官,跟萊因哈特皇帝頗有幾分相似。
或許,這也是自己潛意識中執著地以他為對手的緣故之一。男人的英雄夢從來都離不開兩樣東西:兄弟和假想敵。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
喬伊遠遠望見,停機坪上走來一道修長的白衣人影。
羅梭的“希臘朔日”仍然停在泊位內。從它身旁經過時,薛垣不由放慢了腳步,有意無意投去一瞥。
他暗中動用了一些關係,把對羅梭的處罰降至最輕,也保住了機師資格。
羅梭請了幾天假,一直沒有出現。
這樣也好,不管怎麼說,現在再看到他,薛垣都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無動於衷。
“嘿!”喬伊站在腳手架上,向他打招呼。
薛垣對他點點頭,徑直穿過泊位,爬上另一部腳手架,來到一臺金色機甲面前。
它還沒有名字,但它不久之後就要跟北極狐號一起,登陸一顆冰彗星,為艦隊取水。
至於它未來的主人,就是某個剛才還在和薛垣做一些嗯~~啊~~事情的傢伙。
薛垣手腳麻利地開啟引擎倉後蓋,檢查增壓器的轉軸和壓縮機葉片。
因為主人非同尋常,這部機甲的配置也卓爾不群。四渦輪增壓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