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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霄住手:“這位壯士,看來景鳴霄皇后於你有恩,令你這幫迴護他……俗話說,拳頭才是硬道理!我們打不過你,但你硬要逼我們改口,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將我們都打死,堵住了我們的口,可還有千千萬萬的人,你堵得住悠悠眾口麼?”
“有關景鳴霄的那些事,你們是從何處聽來?”景鳴霄蹙眉盯著那說書人。
“還需要聽麼?各國都傳遍了!哈哈哈!”
“傳遍了?”景鳴霄一愣。他不過這麼點時間不在,玄琊大陸上又出事了麼?
說書人笑道:“你莫不是把自己想得太低調了?要知道,現在諸國百姓都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了!”
景鳴霄嘆了口氣,看向癱倒在地的壯漢:“習武之人有五戒‘一不殺生;二不偷盜;三不邪淫;四不妄語;五不飲酒’,這‘不妄語’一條,你就沒有做到。”
壯漢努力地撐起身來,表意不明地看了說書人一眼,隨即道:“少爺,罷了吧……”
“赤愁!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是要打退堂鼓?哼!貪生怕死!”
“少爺!老爺臨死前交代過的!讓您千萬別去找景鳴霄的麻煩!”赤愁這麼個壯漢似乎要哭出來了。
“懦夫!你們都是懦夫!”說書人將桌上的茶盞都打翻在地,“乒乒乓乓”間,諸人眼前佈滿了碎瓷片。
“你……你是東禹舊民吧?你父親是誰?”景鳴霄盯著說書人問道。
“你沒資格知道!”說書人嘴還很硬。
“還是讓我來問吧。”這時,一直未曾動手也未曾動嘴的東綾站起身來。
赤愁和說書人自然是注意到這個人的,可一來,此人未動手,他們也沒必要再給自己樹敵;二來麼,當然就是連景鳴霄也對付不了了,對於這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嘍。
“東綾,別傷他們性命。”景鳴霄忙叮囑。
東綾冷哼了一聲“關於這點,不用你提醒。”
景鳴霄被噎了一下,只得退後兩步。
只見東綾伸出手去,並未碰到說書人的腦袋,只是用手指在虛空中畫了一個圈。
也不知東綾唸了什麼咒,說書人整個就想被魔魅了一般,愣愣地站在那兒。
“你對他做了什麼?”赤愁掙扎著想要衝上來。
“景鳴霄,可以問了。”東綾看向景鳴霄道。
“景鳴霄?你真的是景鳴霄?!”赤愁瞠目結舌。
“我一早就說了,只是你們不信……”景鳴霄無奈,他走到說書人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木笙。”
“木笙?”景鳴霄失神,隨即匆忙道:“你可是木離峨之子?”
“是。”
難怪了!
景鳴霄頓悟。
木離峨是他在東綾時候的好友之一,官拜正三品戶部左侍郎,是位年輕有為的人物。
只大了景鳴霄兩歲的木離峨才華橫溢,景鳴霄在東禹都城翔京的那些日子裡,少不了和他結伴遊玩。
木離峨的嬌妻懷孕後,木離峨讓景鳴霄給自己孩子取個名字,景鳴霄二話不說就寫下了“木笙”二字。
所以,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景鳴霄會一時失神。
木笙啊……
他真的給自己的孩子用了這個名字呢……
明明……明明那個時候景鳴霄已經被下了大獄,判了刑……
朋友這種生物,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啊……
景鳴霄看向木笙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他讓東綾解了術法,走到剛恢復清醒的木笙面前,蹲下身,輕聲道:“你是離峨的兒子吧?”
木笙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該死的傢伙!你怎麼知道的?”
“若不是親口聽你說來,我倒是不信你是離峨的孩子……畢竟……你的性子和你父親一點也不像啊……”說著,彷彿知道木笙會如何反應,景鳴霄還笑了笑。
果不其然,木笙暴跳如雷“誰說的?大家都說我跟我父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老實說,那些人定是在敷衍你吧?不說性子,就說長相,你也肖想母親多些。再而言之,木離峨狡猾如狐,怎會如你這般沉不住氣?我一問你就答了。”
“還不是你們使了陰招?”在一旁的赤愁看不下去了。
“那是之前,但當我問木笙他是不是離峨之子的時候,他也沒有否認,不是麼?”景鳴霄悠然道。
木笙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氣得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