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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電視的時候。大衛看到他們很高興,粗狂地揮揮手,“來的很快啊,我還以為見不著你們了。校領導正在校門口圍堵攔人,打算等你們一出現就抓走。”
高傅帥瞥了眼電視上正在播出的情景劇,正是一本外頭評價特別特別無聊,特別特別狗血的,播放出來估計正適合情緒不能受刺激的病患,虧得大衛居然能看下去。
他講視線移到床上的人上,高糕和顏嘉都在這個病房中,高糕在左邊靠窗的床上,顏嘉在又右邊,兩人都沒有甦醒,高糕除了面板髮紫之外沒什麼異樣,而顏嘉卻是兩條手臂都纏了厚厚的繃帶,臉上有些潰爛,單片眼鏡沒有戴,整個人平白虛弱許多。
高傅帥、鄭遠塵不說話,泰維斯亞也難得的老師,他們在床前無言地站了會兒,最後反而是大衛受不了了,“醫生檢查過了,顏嘉的手可以恢復如初的,不會對他未來的職業生涯造成影響,倒是他的眼睛……”
高傅帥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就聽見大衛繼續說:“他以後可以不用戴眼鏡了。”
“……啊?”這是泰維斯亞。
大衛解釋說:“顏嘉和高糕不是表兄弟嘛,他們之間有一部分相同血緣的。他們這個家族就是這樣,有天賦的孩子天生就有視力問題,而且嚴重程度和天賦成正比。高糕比較嚴重,幾乎是半瞎,顏嘉相對好一點,一隻眼睛有問題,才專門定做那種單片眼鏡的。”
大衛停頓一下,繼續解釋:“這次原本給高糕擬定的是要做他半年前開發出的‘光明切糕’,特性是能夠使人充滿正能量,製作最難的地方是需要製作人自己保持非常愉悅陽光的心情,我本來以為對面是那個高特帥他肯定會無壓力的,結果……”
大衛面無表情,“他逆向爆炸了。”
泰維斯亞聽到顏嘉因禍得福,心情稍微好了些,也有力氣說風涼話了,對高傅帥道:“你看,我就說是你們兄弟倆聯合搞出來的事。果然我必須要……”
“他搞出的東西,”大衛打斷泰維斯亞還想發表的關於拯救世界的長篇演講,“這次被命名為‘黑暗切糕’,是極端消極的切糕師將陰暗面注入切糕中的產物,也許可以算作是‘光明切糕’的反面,而且能量還要高,甚至對非製作人的人具有腐蝕性,顏嘉那麼高的等級都成這個樣子。好在因禍得福,他有缺陷的那隻眼睛的晶狀體原本是扭曲成不可復原的形狀的,這一次在毒煙的刺激性作用下居然扭回來了,另一隻眼睛還沒有打損傷,多虧他從小就養成了優先保護眼睛的習慣。”
高傅帥口中苦澀,扭曲晶狀體,聽起來就是很痛的過程,“……簡直是生化武器。”
“這你說對了,偷偷告訴你們,其實上頭對這個新型切糕很重視,打算好好開發一下作為下一次戰爭的裝備,”大衛食指豎在嘴邊,做噤聲的手勢,“你們懂的,下一次世界大戰的就是切糕的戰爭啊!”
在這個切糕是主要軍備的年代,黑暗切糕或許都可以相當於以前的毒氣戰了,殺傷力很高,但是付出的代價……
哪怕是纏上一層層雪白的繃帶,仍然有漆黑的霧氣從顏嘉的手臂上源源不斷地滲出,觸目驚心。
鄭遠塵沉默地上前,給顏嘉攆了攆被子。
高傅帥不是滋味,他曉得鄭遠塵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心裡不好受,鄭遠塵以前說過他是靠顏嘉才活下來的,一起學習一起長大,兩個人的感情早已上升到親人的階段,顏嘉也是鄭遠塵最為重視的人之一。
泰維斯亞突然說:“喂,老頭,那個光明切糕怎麼做?”
大衛表情奇怪,“你打算違背祖訓啊?還有我很年輕。”
“怎麼可能,我打算融合一點到傳統切糕裡,毫無疑問傳統切糕才是經時間沉澱最為牛逼的切糕啊。”泰維斯亞說。
大衛諷刺他:“因為硬的可以當板磚拍?”
泰維斯亞正準備炸毛,卻被高傅帥的話打斷了,“我想試試看。”
大衛側目,有些狐疑:“你?告訴你也沒用吧,你又不按常理出牌。”
“……大致方向上,試試看吧,說不定有可能?”高傅帥抱著一絲僥倖,他之前能按照切糕靈感的動作做出那個興奮切糕,或許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完成光明切糕,“如果泰維斯亞在傳統切糕里加入光明屬性的話,採用同一種風格的切糕,在配合度上也會有提高吧。”
大衛閉眼考慮起來,但很快還是擺手,“不行,校方不可能讓你這麼做的,你們最好還是採用第二輪時用的老組合,等級夠高也最保險。”
“第二組的時候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