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季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個朋友遇到麻煩了嗎,怎樣?他現在突破瓶頸了嗎?”
高傅帥雖然雲裡霧裡不明前因後果,可也在一旁聽著。
顏嘉居然著了高糕低劣的轉話題手法的道,不再注意大白了,他摸了摸下巴,表情似笑非笑:“啊,那傢伙啊,正在某個地方閉關修煉呢。”
高傅帥咋舌,這位表哥兄,你表弟是個睜眼瞎就算了,雖然他這會兒是裝的,但你腫麼這麼缺心眼給帶進去了……
顏嘉往目瞪口呆地高傅帥身上一掃,莞爾,隨手推了下小單片兒眼鏡。
“那樣的天才也會遇到這種事啊,而且時間好像不短了。”高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又難以置信地感慨。
“那傢伙,還稱不上天才。”顏嘉若無其事地眼神四處遊移,又扶了扶單片眼鏡,滿不在乎地道。
高傅帥覺得他的目光在大白的身上似乎停留地稍微久了一點。儘管不知道他們說得是誰,高傅帥還是壓緊了眉頭。
“他可是世界公認的天才!而且百年難遇!獨一無二!”高糕拔高嗓音,不服氣地反駁,“等我也拼命考進N大,就能叫他鄭學長了。”
顏嘉斜視高糕,凝著臉沉默了一下,然後突然笑了出來:“這麼緊張做什麼,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好了,東西我送過來了,想看的東西也看到了,我就先告辭了。”
顏嘉說要走就一刻也不留,話音剛落就站起來,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慢走不送。”高糕還鼓著臉,但儘管還在賭氣他還是站了起來,將對方送出了門。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某個總是忘記自己視力不好的小孩吧唧撞在門框上,然而他還是立刻爬了起來,飛快地追了出去。
高傅帥也終於聽出他們說得是誰了。N大姓鄭的畢業生里名聲最大的,無疑就是那個人稱逆天人肉做糕機的鄭遠塵,這絕對是個難以理解的可怕的存在,各種意義上來講。
那個人十三歲就進了切糕系,應該十八歲不到就畢業了。之後行蹤一直很不定,偶爾也會報名參加一些切糕類的競技比賽啥的,每一次出現都勢必引起大轟動,而且比賽結局也只會是單方面的絕對優勢壓倒。想起最近幾年流傳出來的神乎其神的“民間傳說”,高傅帥抖了抖眉毛。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屬性的傢伙……上帝造他的時候,肯定是把心從太平洋一直偏到大西洋去。
高傅帥扁嘴,聽剛才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高糕的這個表哥似乎和做糕機關係頗為不錯的樣子,來頭真是不小啊。
高傅帥發呆的時候,大白終於能堂堂正正地在客廳裡溜達了。他走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顏嘉放在桌上的包袱毫不猶豫地開始拆。
喂!拆室友的私人物品是不對的啊親!太不見外是會被人討厭的啊喂!
顏嘉送過來的東西只不過是密封死的小盒子,也沒有上密碼鎖之類的高檔貨,大白的手指一看就是很有爆發力的型別,三下五除二孱弱無力地盒子外殼門就統統掉在了地上。被拖得赤|裸|裸的小東西在燈光下瑟瑟發抖(?)。
高傅帥忽然察覺到身邊一股低氣壓,後背上的汗毛全部有節奏地跳動了一下,他身體一震,發現大白不知啥時候在他旁邊站著了,手裡還捧著剛才的客人送給高糕的東西。
怎、怎麼回事?
高傅帥又抖了一下,這陰沉沉的感覺好像不是什麼錯覺啊。他歪了歪腦袋,試圖從大白的臉上找到答案,但是他不得不失望了——這傢伙不管是記憶還是表情都統統沒有啊!高傅帥偷瞄了眼地上散落著的殘破的包裝,心裡默默想等下高糕回來要如何解釋。
走廊上不時傳來鏗鏘有力地碰壁聲和令人熟悉到倍感無力的“哎喲”聲,明顯是某人在爬樓梯的標誌性配樂。高傅帥扶額,這種做了壞事不敢出去扶高糕的心情是怎麼回事。
咳,說起來這傢伙撞牆撞得很有經驗了,應該不至於出啥事兒吧?
大白這個舉動突兀了。他從來都是該不動的就不動,該動的也不動,生平最大愛好是托腮坐在桌子前裝雕像切糕,第二大的愛好是在廚房裡擺弄切糕,各方面來說相當讓人省心,今天動作如此積極主動,實在奇怪。
高傅帥壯著膽子往大白手裡的東西看了過去,只一眼又慌張地轉了回來。只是一些形狀奇怪的工具而已,而且還是不在高傅帥的認知範圍之內的。
不過大白頭上烏雲蓋頂的景象約莫不是錯覺,所以這些工具,呃,牽涉各種重大?
開門的聲音傳來,高糕送人到樓下就回來了,用不了多少時間,見屋內兩個人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