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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地上的蘇北幾乎還沒回過神,就見黑氣又撲過來,他下意識抬手擋住頭,手腕上的鈴鐺登時叮叮噹噹響個不停,接著一聲粗嘎的慘叫響起,那叫聲聽得院中眾人頭皮發麻。
砰……
似乎有什麼東西相撞了,緊接著院牆上赫然出現一個臉盆大小的洞。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太突然,眾人根本措手不及,等反應過來本就雙腿打顫的另幾人直接‘撲通’全部坐到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盯著牆上的洞,生怕下刻會有什麼妖魔鬼怪從那個洞中跑出來。
蘇北盡最大努力剋制住顫抖和胸口疼痛站起身,他這才發現手心、脊背全是汗水,原來黑氣不是安靜下來,而是在凝聚力量以便發動攻擊,現在攻擊完又回到了劉大鵬身上。雖然手腕上的鈴鐺似乎對它有一定威懾作用,但明顯依舊無法驅散,媽的,這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
這時,蘇志華已經快步跑過來扶起蘇老,又擔憂的看向蘇北。蘇北衝他勉強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蘇老被蘇北這一推,老骨頭險些散架,說話也哆嗦起來:“我還好。小北呢,有沒有傷著哪兒?”
蘇北揉揉胸口搖頭:“大爺爺,我沒什麼事。”然後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眾人聽得是冷汗連連,六神無主道:“現在怎麼辦?那東西還在嗎?”
蘇北瞥了眼昏迷中的劉大鵬,他現在再不敢擅自斷定什麼,遲疑的說:“還在,我看它好像比開始弱了點,應該一時沒能力再作惡,不如…我們又將劉大鵬抬回屋,在沒想到解決辦法前,都不要再去招惹它。”說完,他煩躁的抿抿唇,這話說得他自己都想抽自己耳光,明明狗屁不會還自以為是,人家躲在那裡暗暗匯聚成形,可自己偏要充英雄去消滅人家,這不,報應立馬就來了,胸口現在還陣陣的痛呢。煩躁歸煩躁,劉大鵬的問題還是得儘快想辦法解決,否則性命真有危險。
鬧這麼一出,樸實善良的山頭村村民也絲毫沒有埋怨蘇北的意思,他們手忙腳亂後怕的將劉大鵬抬回了屋,然後全部人站在院中商量辦法。一番商討不見結果,作為目前村裡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再次發話:“志華,定是劉大鵬在墳地做了什麼事惹怒惡人鬼魂,你也別再猶猶豫豫,不就是兩孩子的婚事嘛,讓他們自己合計去,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容家人來跳跳,順便看看墳地,二狗子說距墳地一里外有被炸過的痕跡,倒了好幾顆樹。”
蘇志華真對他這位大伯沒轍了:“就算去請容家人,來回最快也得一天時間,劉大鵬能堅持住嗎?”說完,他看向蘇北:“小北,你怎麼說?”
猛然間聽到容家婚事幾個字,蘇北愣了下,隨即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遮去了眼中情緒:“應該能堅持吧。”
*
火車上。
蘇北眼也不眨地盯著桌上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兩個多小時前,他從山頭村出發來到縣裡火車站,買了去T縣的火車票,現在便是在去T縣的途中,此次他的任務是去某個山窩裡找到容家,並且再帶著這一任祭司回山頭村。
祭司,一個與當今時代格格不入的詞語,聽起來似乎有點神秘,有點詭異,還有點可笑。
然而,他想笑卻笑不出來。
如果他猜得不錯,這任祭司應該是那人,他們好像有十年沒見面了吧。
……
“大哥哥,你好。”
驀地,一道清脆卻飄渺的聲音從對面傳來,那聲音無端的透著慈悲,讓人聽後心不自覺地柔軟下來。
蘇北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面坐著一大一小兩人,皆身著絳紅袈裟,右肩袒露。而方才說話的便是那個小喇嘛,約莫八/九歲的年紀,圓圓的臉,圓圓的眼,很是可愛。
小喇嘛嘴角含笑微微翹著,神情天真柔和,像極菩薩身邊的小童子。
蘇北不知道為什麼跟著笑了,原本陰鬱的心情霎時不見,他雙手合十,衝他們微點頭。
小喇嘛向他還了禮,又開口道:“大哥哥,你眼睛很特別,很漂亮。”
蘇北抬手摸了摸眼睛,他的眼瞳是那種深不見底的墨黑,甚至黑得有些泛綠,身邊女同事曾取笑他是不是趕時髦戴了美瞳,怎麼可能的事,先別說他是一爺們戴那玩意有多奇怪,單從為眼睛健康考慮,他也不可能戴的,那怕這雙眼睛一直讓他活得‘與眾不同’。
“謝謝。”
小喇嘛似乎很喜歡說話,繼續道:“大哥哥這是去哪兒?”
蘇北忽然想起不知曾在何處看過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