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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說你是好人?”容胤出聲打斷他。
蘇北有點哭笑不得地說:“他原話是我熱心帶他來買電腦,不僅不坑他,還賣給他價的格比其他地方都低,所以我是好人。”末了,他又補上一句:“謝謝你,容胤。”讓他在同事面前掙足面子,蔡玲私下和他說,容胤人長的帥,性格溫和,紳士又有風度,簡直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誰能嫁給他一定會幸福死,還說以後身邊有家人朋友需要買電腦,她一定帶來照顧生意。
容胤愣了一下,嘴角露出微笑:“我一分錢沒賺賣給他,還兼免費服務,你的確該謝謝我。算了,先說那小子的事,然後呢?”
“你曉得我臉皮薄…”
容胤勾唇:“我一直以為你是厚臉皮來著。”
“彼此彼此。”蘇北真想把手上盒飯扣在某人臉上:“反正被他一說,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本想安慰他幾句別亂想什麼的,可想到魂骨鈴的提示,就直截了當問他為什麼說自己要死了。他開始不肯說話,我就很直白告訴他,或許我可以幫他,前提是必須一五一十把全部事情都說出來。沒人活得好好的想死,蔡陽更不想死,所以他說了。”
蔡陽因為性格原因朋友很少,而李丹丹算是他僅有的朋友之一,現就讀動漫設計專業,兼修青衣,高中以前他們住在同個小區,上高中後李丹丹家搬走了,沒想到又在大學裡碰到,自然都高興不已。某天李丹丹告訴他,她喜歡上教她們青衣的老師章無名,求他幫忙畫一幅章老師的畫像,本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但李丹丹說要用她帶來的顏料,蔡陽看著那猩紅又飄著異香的顏料很是猶豫,可是經不住李丹丹的哀求,終究應承了下來。
於是他們約好晚上在學校美術室見面,從那以後每天晚上他畫畫,李丹丹就旁邊唱曲,那幅畫一直都是李丹丹自己在保管,但是幾天前的那個晚上李丹丹沒有來,他又被同學發現,情急之下就帶著那副畫回了家。
然而當晚就發生了怪事,他睡得迷迷糊糊,卻總感覺床邊坐著個人,一遍遍溫柔地撫摸他說什麼快了快了,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第一天晚上他以為是做夢,孰料第二天,第三天亦是如此,到第四天他乾脆開啟燈不睡覺,結果差不多就在那個時間,畫架上的那副畫突然起了變化,猩紅的顏料一點點離開畫紙流到地上,等那幅畫變回白紙,一個沒有五官的人從那堆顏料中緩緩站了起來,‘他’穿著藍得發黑的戲服,拖著長長的水袖,輕搖碎步地向床邊走去,隨著‘他’的走動,身上落下的紅色顏料掉滿了地,仿若條血路。
‘他’在床邊坐下,重複著每晚的動作和話語。蔡陽說那一刻,莫大的恐懼充斥了整個心,讓他忘記呼救,只怔怔地睜大眼看著那變成空白的畫紙,那感覺,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他’,而他無從呼救。不過事後,他很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因為恐懼大喊大叫,不然一定會嚇到蔡玲,同樣他希望他們也不要告訴蔡玲。
一口氣說完這些,蘇北又把戲劇學院的鬧鬼事順便說了,以便給容胤充足的資訊。容胤早就收起了慣有的笑容,安安靜靜聽著,等蘇北說完,問道:“他為什麼不把畫還給李丹丹?”
“李丹丹好像出了什麼事,暫時不方便見面,只讓他幫忙快點畫完,畫完她就會來拿,可是他不想李丹丹受到傷害,就偷偷燒了那幅畫,詭異得是就算燒了撕了畫,一到晚上那幅畫便會自己出現在畫架上,後來他不折騰了,找塊布遮起來,任由它在畫架上,反正害死他一個人就好。”蘇北嘆了口氣:“哎,蔡陽把人心想得太善,李丹丹明顯有問題。”
容胤挑起眉毛:“所以那幅畫到現在都沒有完成?”
蘇北道:“嗯,蔡陽說就差臉沒畫,我已經和他約好買完電腦一起去他家裡看看那幅畫。”
容胤沉默了一會兒:“對了,你所謂的幫助是指你會捉鬼驅邪?”
蘇北拿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一眼:“怎麼可能!我又不傻,我說得是你平時喜歡看類似周易的書,曾經瞎貓碰到死耗子,幫人解決過靈異方面的小麻煩。”
容胤咬牙切齒:“謝謝你的形容,謝謝你不忘扯我進去。”
蘇北眉眼彎彎:“好說好說。”
容胤傾身放下盒飯,順手抽紙擦了擦嘴:“晚點一起去。”
“可你今天公司不是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