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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承受著容胤的野蠻粗暴衝撞,到最後他根本罵不出聲,乾脆一口咬在容胤的肩膀上,鮮血透過襯衫浸到嘴裡,那味道讓他猙獰地笑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蘇北打算換肩膀再咬時,身上人卻在又一次的發洩後終於停下了動作,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息,淫靡的氣氛慢慢淡去,只餘下尷尬和不知所措在兩人之間徘徊。
“小北。”過了許久,心緒平穩理智回籠的容胤乾澀地先開了口。
蘇北閉上眼,遂又睜開眼,面無表情地道:“…清醒了就起來吧。”他知道此時他的聲音有多虛弱淡漠,事實上他現在根本不想說話,一個字都不想說,如果可以,他更想躲到一個人無人的地方宣洩一場,因為就算他是男人,對於這種事他還是很介意的。
容胤撐起身體,目光鎖住蘇北的臉,眼中是無奈,是不安:“對不起。”
蘇北嘴角動動,沒有說話,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說沒關係大家好兄弟什麼的?這話太假,他說不出口,況且他被折磨的狼狽不能見人,身上人卻衣衫完整,甚至褲子都只褪下了一點,讓他心裡極度不平衡,既然容胤自責,那就讓他自責去吧,反正他明天就回城了,大不了以後不再見面。
容胤嘆了口氣,沒有急著抽出去,而是抱住他的腰坐了起來,登時變成兩人面對面抱坐的姿勢。蘇北身體一僵,半閉上眼,不再看張讓他痛不欲生的臉,由著容胤的‘伺候’。而容胤動作溫柔地為他擦去唇邊的血跡,然後又解開綁住他雙手的皮帶,指腹來回輕柔他手腕上的紅痕。
“那裡流血了,回去上點藥。”在退出時,容胤如是低聲說道。
蘇北羞得睜開眼,狠狠剮他一眼怒道:“滾!”說得真是容易,他當他是什麼人,隨時都備著那裡上那裡的藥嗎?今天的事是攤著容胤身上,如果是別人,他就算拼上這條命也要讓那人變太監。
……
收拾好東西,整理好衣服,蘇北搖搖晃晃站起來,看著坐在地上半天不起身的某人,啐了一口,冷冷嘲諷道:“怎麼?容娘娘,剛才的熊威跑哪兒去了?”
容胤抿緊唇,剛才是特殊情況,現在體內那股燥熱沒了,渾身上下的傷痛如數冒了出來,痛得他無力起身。
蘇北撇下嘴:“算了,你坐著休息會,我去那邊門口看看。”
“不要去。”容胤拉住他的手臂,先是鬥法,後是上演十八禁,靈力體力都到達極限的他,根本沒法再應對什麼變故。
蘇北掰開他的手:“放心,我心裡有數,況且你就不好奇那間石室內有什麼嗎?”
容胤瞥了眼那道石門,好奇,怎會不好奇,特別是在經歷這些事後,那種好奇感只增不減:“可……”
“安啦,我就站在門口掃一眼。”說完,蘇北揹著包,一瘸一拐地朝石門走去。
容胤垂頭盯著地面某處的血跡和某種液體,嘴角似乎微翹了下,手指正欲觸控時,卻聽到蘇北的驚叫聲。
“快過來,容胤。”
容胤心猛地一沉,再顧不得身上疼痛站起身,咬緊牙關挪步過去。而看他行走得速度,完全可以媲美某種動物爬行的速度,蘇北幾不可聞地嘆了聲,又瘸瘸拐拐的走回來扶住他。
然而等容胤站在石室門口後,也難得失態的啊了聲,僅僅是一門之隔,卻恍若是兩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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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十四章
眼前是一間半封閉的石室,大約有六七十平方左右,在西北角修有一石梯,石梯從地面一直向上直達頂部,不知道是修建者失誤還是另有玄機,而石室的四面牆壁上畫滿各種妖魔鬼怪的圖案,色澤光鮮亮麗,栩栩如生,其中一面牆上掛著一幅畫,正中間則擺放著一口石棺,石棺的四方點著四盞琉璃長明燈,相比起開始的兩間石室,這間無疑有著天壤之別。
蘇北手柺子碰碰旁邊的人,問道:“要不進去看看?”僅僅一道空門相隔,為什麼那些鬼魂沒有飄進這間石室,牆上那幅畫畫得什麼,石梯暗藏上面玄機,石棺中躺著誰…一系列疑惑堆在面前,讓他的心中就如同有隻貓在不停地撓,催促他快去這揭開一切,但剛才的經歷又提醒著他不可亂來。
容胤顯然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對於蘇北的問題恍若未聞。
“……”蘇北皺了下眉。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容胤終於緩緩開了口:“我們大約被祖先們誤導了。”
蘇北一愣:“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