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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神色焦急不安的蔡陽,蘇北微微一笑,關心道:“昨晚睡得好嗎?”
蔡陽輕點下頭:“容大哥的符咒很管用。”
容胤抬手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左右看看:“進去吧。”
在進校門前,蘇北忽然轉過身看向某處,那裡剛才好像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莫名地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容胤問:“怎麼了?”
“沒事,走吧。”蘇北搖頭,只希望是自己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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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二二章
一走進校門,蘇北便明顯感覺到校園內的氣氛壓抑,迎面而過的學生們臉上或沉重,或緊張,或漠然,就是不見該有的歡聲笑語。
這一刻,蘇北極度地厭惡李丹丹,甚至覺得她死的太便宜,為一己之私找上降頭師,不考慮會給別人帶來什麼影響和後果,同樣蔡陽是悲哀的,從小沒什麼朋友的他,把李丹丹當做好朋友相待,結果換來李丹丹的利用,或許李丹丹不知道蔡陽會因此死,但她百分百知道章無名會因為血畫而死,況且熊二胖只是一個不相干的無辜人,竟被她害成植物人。
好不容易壓下這份憤憤心情,他們目的地也到了。
咿咿呀呀的聲調從前方傳來,蘇北下意識抬頭望去,只見禮堂的高臺上,數十名身穿色彩絢爛戲服的人站在兩旁,有花旦,有小生,看得人眼花繚亂,而正中間,一身著青衣戲服的人背對他們而立,身形修長清逸,鳳釵瑤簪,一綹秀髮長長垂至腰間。
那人唱著京劇特有的調子,蘇北雖聽不懂唱得是些什麼,卻覺得那婉轉漫唱的聲音甚是好聽。
恍然間,那人一甩袖,一旋身,面向臺下,寬寬水袖遮去了面容。
蘇北從來就不是有藝術細胞的人,偏在這一刻仿若著了魔,屏住呼吸,等著水袖移開的剎那。
耳旁又是一陣鑼鼓聲,那人輕搖碎步,素白的水袖甩出,復寸寸疊起,唱腔愈發地千轉百回,聲聲傷,句句嘆。
而在塗滿油彩的面容之下,只能看到一雙泛著溫潤色彩的清眸。
就在這時,蘇北手腕上魂骨鈴沒任何預兆的開始發熱,不等他低頭去看,眼前景物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好似在一瞬之間穿越千年時光般。
他看到了古香古色的戲樓。
戲臺上,一名碧衣男子也在輕吟漫唱。
男子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整個人乾淨清美得就宛如冬日裡的初雪,讓人不忍觸碰。
一曲唱罷,男子眼角眉稍盡是笑意,語氣卻帶著幽怨:“一別五年,爺和雪青生分了。”
清亮的嗓音,一如他的人。
蘇北又一次晃神,後知後覺地發現戲樓裡還有一人坐在看臺下面,那人全身都裹在黑色斗篷裡,不辨容貌,唯有半露在衣袖外的修長手指時不時撫弄下懷中的胖黑貓。
不等他繼續往看下,另一道熟悉的聲音飄入耳內喚醒了他。
“你在看什麼,這麼入神。”
蘇北後退半步,看著恢復如常的四周,咽咽口水:“看美人在唱戲。”
容胤皺眉。
蘇北簡潔地解釋:“穿越時光的幻覺。”
“下次別猛盯著一處,精神太過集中,容易被暗中操控。”容胤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表情,別說蘇北反應不正常,方才那名青衣轉過身時,他胸口亦猛地一窒,不禁晃了下神。
排練完,蔡陽找到他的同學李銘,將昨天在電話裡編造好的藉口再說一次。李銘沒有起半點疑心,只說章老師在後臺等他們。而在得知青衣就是章無名時,蘇北和容胤並沒表現出多大驚訝,畢竟有眼睛的人一看,便能分辨出來誰是老師誰學生。
聽到身後的動靜,章無名回過了頭,面上妝容已經半褪,隱隱能看出秀美如畫的眉目。
蔡陽率先開了口:“章老師好。”
章無名微笑點頭,繼而詢問:“聽李銘說你有事找我?”
這聲音…蘇北唇邊噙著的笑意霎時凝滯,章無名的聲音竟和他方才所看到的碧衣男子一模一樣。
蔡陽咬唇低頭,標準做錯事孩子的姿態:“嗯,是有些關於李丹丹的事想和您說。”
容胤同時上前兩步,禮貌的伸出手,並做自我介紹:“打擾了,章老師,我是容胤,確切地說是我們找你。”
只這一眼,章無名便是一呆,悲傷的神情轉瞬即逝,快到容胤幾乎以為是自己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