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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命,現在又為他生兒子,他小子不知道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
蘇北輕嗯一聲,手悄然握住魂骨鈴:“他很高興,我爸也很高興。”
劉大鵬點頭:“高興就好,等這件事過去,我給你們換棟大點的房子,到時候好把叔接來一起住。”
蘇北被他財大氣粗的口氣逗笑:“首先我爸不會離開山頭村,其次我和容胤對現在的家很滿意,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到時候存錢給我兒子買點玩具什麼的吧。”
劉大鵬忍不住笑出聲:“小時候你最喜歡的就是翻山爬樹,欺負容胤,從來不要玩具,每次叔買什麼玩具回來,都是容胤和我玩,我估計你肚子裡的小傢伙也會像你,我已經能想象出以後容胤的每一天,我為他默哀。”
蘇北茫然:“有嗎?我怎麼覺得我才是被欺負那個。”
劉大鵬同情的搖頭:“是誰逼容胤天天穿裙子,是誰逼容胤半夜起來去摸螺螄,是誰每次死皮賴臉跟在容胤後面破壞人家約會,還給老師打小報告……”
蘇北忙打斷他:“這事你沒告訴容胤吧?”
劉大鵬丟過去一個我就知道你怕的眼神:“當然不會說,我們什麼關係,從你生下來我就抱著你滿村跑,容胤他個後來的,靠邊站去。”說完,他神色一斂,緩聲道:“容胤就是太寵你,小時候事事順著你也就算了,現在有孕在身還任你這樣亂來,如果出什麼意外,我看他怎麼後悔,到時候就算我有十條命也賠不出一個蘇北。”
蘇北垂下眼簾:“他不會讓我出事的,再說事有緩急。對了,你還告訴我,我睡了多久?”
“四天,不是睡是在發燒,還一直說胡話,什麼漠漠,什麼蓮迦,什麼小白花,什麼宮鈴響了命在旦夕,反正你一直在哭…可憐的孩子,從小到大我也沒見哭過幾次,這次倒好,一口氣哭了個本,莫非懷孕的人情緒都比較敏感。”劉大鵬半心疼半揶揄的說道。
“也許吧,容胤有打電話回來嗎?”蘇北沒心情開玩笑,劉大鵬說的這些,他一點都想不起,大概又做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夢吧。
“一直沒有訊息傳回來,不過雪青前天就趕去了安縵,你不要擔心,相信他們很快就能碰上面。”
蘇北臉色霎時一白,喃喃道:“不該這樣,不可能這麼久沒訊息。越想我心裡越來越不安,你現在去給我買票,我要去安縵。”
劉大鵬不同意:“你剛剛醒來身體都沒恢復,不能長途奔波。”
“不,你不懂,容胤一定出了什麼事,否則他不會不聯絡我,我要去找他,無論生死我都要和他在一起。”蘇北說著就下了床。
看著慌了神的某人,劉大鵬拿出兄長的架勢喝道:“蘇北,你就算不顧慮自己,也要想想肚子裡的小傢伙,它會吃不消。”
一句話將蘇北震得呆在原地,他單手扶著肚子,那裡已經凸起,雖然現在還不是很大,但偶爾也能感覺到手心下的跳動,每次的跳動都讓他心裡說不出的滿足,是啊,他不能不顧孩子,可一邊是容胤一邊是孩子,他該怎麼辦。
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劉大鵬嘆了口氣,繼續勸道:“小北聽我的話,我們再等等,如果還沒訊息傳來,我就趕過去,好嗎?”
蘇北望著窗外白茫茫的雪,神情恍惚地問道:“今天陰曆多少?”
劉大鵬被他問得很是莫名:“十一,怎麼了?”
“沒什麼,如果明天中午前容胤和段雪青還沒訊息傳回來,我就動身去安縵。”扔下這句話,蘇北默默回到床上,矇頭不說話了。
劉大鵬眨眨眼再眨眨眼,道:“那你自己安靜呆會,我去食堂打飯。”
“嗯。”
就在劉大鵬拿著飯盒將要出門之際,蘇北忽然問了句:“你知道住在你身體內哪個鬼魂是誰嗎?”
“是個叫施樂的男子。”劉大鵬十分肯定地回答。
聽到如此答案,蘇北愣了幾秒鐘後,黯然道:“這事不要告訴容胤,屆時他若問起,你就說你也不知道。”
“好。”劉大鵬雖訝異蘇北為什麼要這樣,不過他還很堅定的給出承諾。
*
鈴…鈴鈴鈴……
清脆的鈴聲連續不斷響起,吵醒了在院中曬太陽的人。
藤椅上,蘇北懶懶地睜開眼,看著院門口被風吹得來回晃動的銅鈴,不覺微微一笑喚道:“容胤。”
那人持傘靜靜站在院門口,沒有應答。
蘇北略微不滿地扁扁嘴:“傻站那不進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