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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他還是看在眼裡。
蘇北冷哼:“難道我不該嗎?”
容胤點頭:“容夫人有權利捍衛自己的一切,這其中包括他的容先生。”
蘇北滿頭黑線:“你還可以再惡點。”
容胤大笑,解釋道:“好了,別亂吃飛醋,別人的心思我不敢保證,但我保證對她從沒有存過半點想法,況且現在她和劉大鵬在一起,我們應該祝福他們。”
說到劉大鵬,蘇北欲言又止:“我總覺得劉大鵬有點…”有點什麼呢,半天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他又換種說法:“反正如果是我愛了十多年,怕是早就滲到骨子裡,豈是說放下就放得下。”
容胤挑眉邪笑:“這算是在對我表白嗎?”
“滾出去,我要洗澡。”蘇北紅了臉,推他出去。
容胤拍拍衛生間門,繼續沒臉沒皮的說道:“洗完澡看會電視就乖乖的睡覺,今晚我要用書房查東西,恐怕要晚點休息,你就別等我了,還有記住要裸睡,我不喜歡抱穿衣服的你。”
“你前世是頭狼嗎?容色狼。”這人的臉皮在那。
“這個名字甚好。”容胤嘴角輕抿了下,轉身回到客廳,抱起先前放下的書籍徑直去了書房。
後半夜時,容胤回到臥室,坐在床邊靜靜看著熟睡中的蘇北,手卻伸進暖暖的被窩裡,然後淺淺地笑了。
這一夜,他站在陽臺上,望著漆黑的遠方,指間夾著煙,讓它一寸一寸的燒著,一根又一根,直至天吐白露,又擼袖子進了廚房開始為兩人準備早餐。
*
翌日,蘇北剛到公司,就被蔡玲神秘兮兮的拽到旁邊詢問起來:“蘇北,王剛和你聯絡過沒?”
蘇北被她問得愣住:“沒有啊,出什麼事了?”
“昨晚我們大學同學在酒吧聚會,遇到了王剛和他幾個朋友,你也知道王剛曾經追過我…我原本以為這事早就過去,誰料王剛喝多了發酒瘋,反正鬧得挺尷尬。”
蘇北連忙抱歉的笑笑:“蔡姐,王剛現在對你真沒有其他想法,估計是真喝多了,你千萬別介意。”
蔡玲擺手:“沒關係,大家同事朋友一場,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量之人。我只是想說,後來他莫名其妙的和我一個同學說上話,兩人還去開了房,這事本來我沒有立場說什麼,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可我那女同學今天凌晨被人送進醫院,同學打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
蘇北聽得心下一驚:“是不是不小心傷著她什麼?要不要緊?”問完這話,蘇北率先尷尬起來,一男一女開房無非就是做那檔子,能傷著什麼,真要傷著的話…後面蘇北不好往深處想了。
蔡玲淡淡看他眼,倒沒介意那麼多:“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嘴裡還不停的唸叨有鬼,所以我才過來想問問王剛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聽你們部門的主管說王剛請假了,公司裡你們關係最好,我是想讓你幫忙聯絡聯絡。”
“你稍等,我這就打電話問問。”蘇北邊說著邊摸出電話,撥通王剛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很快響起公式化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蘇北無奈:“蔡姐啊,實在不好意思,王剛電話打不通,估計還在睡覺等會我再打打。”
蔡玲嘆氣:“行,麻煩你了,蘇北。”
“沒事。”送走蔡玲,蘇北也回到辦公桌前開始工作。
一上午時間,王剛電話始終處於關機狀態,蘇北漸漸有些急了,又打了其他幾個朋友電話,都說是那女的拖著王剛去開房,可後來發生什麼事就沒一個人清楚。
與此同時,蘇北聯想到王剛昨天的反常,心底莫名地感到不安,便趁著午休時間去財務部找到蔡玲瞭解醫院最新情況,在得知那女人已經清醒過來,不過情緒仍然有點不穩定,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下班後,他又和蔡玲一起去了醫院,到醫院時,那女人因自殺未遂剛被送進重症監護室,現在拒絕探病。
沒有辦法,兩人只得放棄。
和蔡玲道別後,蘇北給容胤發了條資訊過去:有點事,會晚回。
很快地,容胤也回過來:辦完事打個電話來,老公就去接你,後面還附加個色/色的小表情。看得蘇北嘴角止不住露出一抹笑容,陰鬱不安整天的心情,不自禁地舒緩了許多。
轉了兩次車,終於來到王剛的住處,和王剛的住處比起來,蘇北覺得自己曾經租住的地方不叫郊區應該叫市區,這個郊區不是指偏僻交通不便,而是這一片區的房屋建構實在有些年代,每次來蘇北都有種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