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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要是有人問你韓長老收徒的事,你可斟酌著點回答。”沈沉舟提醒道。
“有什麼可斟酌的,誰想拜師自己找韓長老去,難道還打算從我這兒走後門不成。”輕什撇嘴。
“你姨姥可是差點做了韓長老侍妾的人,現在又連你這個敗家玩意都能送到韓長老身邊做事,誰會不多想,誰敢不多想?”沈沉舟擠眉弄眼地說道。
“得了吧,就好像你不知道韓長老一顆丹心都在無憂仙君身上似的。”輕什嗤笑一聲,“對了,那位無憂仙君來了嗎?”
“沒見到,我也奇怪呢。”沈沉舟搖頭,隨即又貼在輕什耳邊猥瑣地說道,“韓長老前陣子不是出去了嗎?不會是把人家給俘來,金屋藏嬌了吧?”
輕什也故作神秘地附耳道,“我也曾和你想的一樣,但事實是——沒。”
“那就更有趣了!”沈沉舟的八卦之魂立刻燃了。
說話間,兩個人已到了第一峰。因為輕什不能御器,沈沉舟又沒有帶人飛行的本事,兩人是一路腿兒著過來的,進入設定小宴的西殿時,其他人已經推杯換盞地開了席。
“罰酒!罰酒!”看到沈沉舟和輕什進來,幾個和他倆相熟的弟子立刻大聲叫嚷起來。
“應該的,應該的。”沈沉舟和輕什都沒推諉,直接接過在旁伺候的低階弟子遞來的酒杯,各自連幹三杯,然後才一邊和其他門派的弟子見禮一邊找位置坐下。
“沈師弟,這位就是你之前一直唸叨的炎師弟吧?”一個身穿玄天仙域服飾的青年主動地和人換了位置,坐在了輕什旁邊。
“師兄叫我輕什即可。”輕什謙遜地施禮道。他可不會相信沈沉舟會在這種場合唸叨自己,不過他也同樣不會在這種場合揭穿這人。
“這位是玄天仙域的玄未央玄師兄。”沈沉舟趕忙介紹。
“師弟也請呼我為未央。”玄未央笑得更加和藹可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輕什知道這人故意坐過來肯定有事,但人家擺明了想繞幾個彎子再達成目的,他當然也沒興趣幫人家節省時間。不痛不癢地交換了幾句客套話之後,輕什便轉過頭跟自己門裡的師兄弟們說笑起來。
能被請進這座大殿吃酒的都是各派年輕一輩裡的天之驕子,平時在各自的門派裡都是被嬌寵的物件,說起話來自然也比普通弟子多了幾分膽大,少了幾分含蓄。再加上酒壯人膽,長輩們還不在場,這話題便很快倒向了頗為曖昧的方向。說著說著,更是直接指向了今天這場大典的主角——韓朔的緋聞物件。
“聽說了沒有,無憂仙君失蹤了。”一個望雲宗的弟子故作神秘地說道。
這個話題一出,馬上便一石激起千成浪,應者無數。
“真的假的?難怪今天韓朔真君大喜之日都沒露面!”
“應該是真的,前陣子那幾位都去了無憂仙君的洞府,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你怎麼知道不好,看見了不成?”
“廢話,其中一位可是我們丹門的!”
“怎麼突然就失蹤了呢?”
“不是突然,是早就失蹤了,最近才被發現。據說是有人做了個和無憂仙君一模一樣的傀儡放在洞府假裝閉關,而服侍無憂仙君的那幫人竟然誰都沒有看出來,一直到傀儡裡的靈石耗盡,這才露出了馬腳!”
“哇,你知道的好詳細!”
“咳咳,我師傅那天也過去了,我當時就跟在他身邊。話說,你們仙楚門的韓長老當時也在哦!”
一幫人說的興起,聽的熱鬧。輕什也端著酒杯,抿著小酒,津津有味地跟著起鬨。
不過說來說去,這些人也沒一個能講清無憂仙君是怎麼失蹤,為什麼失蹤的,而酒桌上的話題也漸漸從無憂仙君的去向轉成了無憂仙君的容貌。長輩們都說無憂仙君俊美如謫仙,但他們這一輩的年輕人卻真沒幾個見過本人的,於是便免不了出現“和某某仙子比怎樣”,“當然比某某好看”之類的語句。
今天是仙楚門大喜之日,各門各派的小輩們來之前估計也都被各自的師門長輩耳提面命地告誡過,因此酒席上的氣氛一直保持在很和諧的狀態,偶爾迸發出的些許酸味也馬上就被其他人插科打諢地掩了過去,完全沒有機會引發一丁點的矛盾衝突。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當酒席上開始有人現出或真或假的醉意時,第一峰的首席大弟子嶽金楊便順水推舟地結束了這場小宴,按部就班地安排人手將他派弟子一個個送回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