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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那處重重一捏,痛得輕什蹙緊了眉頭。但輕什還沒來得及掙扎抱怨,韓朔已將他整個人翻轉過去,迫使他面朝房門貼在上面,雙手亦被韓朔抓著,牢牢扣在頭頂。
輕什不由有些發懵,而下一瞬,腰帶便被韓朔解開,褲子也被扒了下去,身下涼颼颼地不說,渾圓的屁|股更是被冰涼的手指欺凌起來,害得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一時間竟說不清到底是驚慌還是期待。
“你是我的道侶,給我記住了!”韓朔將整個身子壓靠在輕什背上,腦袋亦貼附在他的耳邊,一邊啃咬他的耳廓,一邊咬牙切齒地將訓斥傳入他的耳中。
輕什被韓朔折磨得難過,嘴巴卻不肯服軟,煞風景地提醒道,“韓長老,您可悠著點,這門好像不太結實。”
“放心,在我把你幹倒之前,它絕對倒不了。”韓朔嘴上說著狠話,卻也沒有直接挺身入巷,只將手指沿著那處的紋路細撫起來,待它開始自行縮放開闔,這才緩緩探了進去,一邊刺入一邊擴張。
輕什立刻閉了嘴巴,可無法停止的喘息卻隨著指節的逐漸深入逐漸增多而越發地粗重起來,喉嚨裡亦漸漸響起了悶哼和低吟。
韓朔也不再拿話激他,耐心地將那曲幽秘徑準備妥當,然後才掏出自己已如烙鐵般的□,對準位置頂了進去。
“記住,你是我的。”全根沒入的時候,韓朔貼在輕什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是禁止寫手管大家要點選、評論、文收和作收的——
so,一直好想把作品的積分公式貼上來。
呃,你們懂的……
(星星眼)
☆、80八十、正宴
——我不是任何人的。
情|欲散盡之後;輕什默默對自己說道。
不過,他也只能跟自己說說了,就算大聲告訴韓朔,韓朔也只會當他嘴硬矯情。畢竟昨晚韓朔說那句話的時候;他正被那不理智的欲|望控制,不僅沒有當場反駁,反而嗯嗯啊啊地一路順從,極其配合地任韓朔予取予求地需索了大半宿。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身為男人,只要□還能硬得起來,就無法擺脫屁|股控制腦袋的宿命。
輕什一邊調動靈力滋養自己痠疼的雙腿,一邊為自己昨晚丟臉的表現找理由開脫。
“還疼?”見輕什一直揉腿;一旁的韓朔開口問道。
“你把腿在門板上硌半宿試試!”輕什不由翻了個白眼。
“好了,下次直接抱你去床上還不成嗎?”韓朔伸手把輕什抱了起來;坐到旁邊椅上,用靈力幫他活血化瘀,只是揉著揉著,那手便由小腿轉到了大腿,又向大腿根處逐步挺進。
“別揉了,再揉下去徹底出不了門了!”輕什趕緊把韓朔推開,起身站了起來。
韓朔也知道馬上要出去參加化神大典,只好遺憾地在輕什屁|股上又掐了一把,然後跟著站起身,理了理衣衫,邁步走向門口。
韓朔帶著輕什和望朔出門的時候,恆楚真君已帶著自己的弟子等在院中。見韓朔出來,恆楚真君也沒說話,只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便領著眾人向外走去。
輕什總覺得恆楚真君是知道他與韓朔關係的,搞不好,昨晚那場活春宮也被他盡收眼底。不過看恆楚真君的模樣倒像是對他倆樂見其成的,最起碼,沒打算棒打鴛鴦。
——呸呸!誰跟他是鴛鴦!
輕什趕緊收斂心神,如普通弟子一般老實跟隨在韓朔身後。
典禮這種事,聽上去輝煌蓬勃,實際操作起來卻是單調呆板得很。看著丹門弟子光是獻祭品就獻了半個時辰,輕什終於按捺不住,捂著嘴巴打起了哈欠。
——當初沒去參加韓朔的化神大典還真是做對了。
輕什一邊無聊地瞎想,一邊將目光轉向觀禮的人群。
排在最前列的依舊是望雲宗,而且為首的也是位化神真君,不過看模樣怎麼都不像是上界裡最年長的,所以應該不是司徒邈。
望雲宗之後便是他們仙楚門了,不僅因為玄天仙域少了一位化神修士,更因為今日觀禮的人中,玄子陵的分量實在不夠,若將他排在仙楚門兩位化神修士前面,就算仙楚門不說什麼,其他仙門也會生疑。
不過罄柳並未跟在玄子陵身邊,不知道是地位不夠還是由於她的相貌容易惹來閒話。
輕什正百無聊賴地胡思亂想,冷不防,一張熟悉的面孔突然撞入眼簾。
——郝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