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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研究價值,才會吸引人的目光,甚至忽略了玉板下面的機關。
沈嘯手裡捏了一把冷汗,緊緊盯著嚴培在通道里慢慢前進,忽而前撲,忽而後仰。那些玉板下面射出來的弩箭鋒利得如同剛剛鑄造出來的,沈嘯撿了一支,發現箭頭上還閃著微微的藍光,羅德湊上來看了一眼:“這,這是淬毒的!”他推推眼鏡,疑惑起來,“秦始皇造陵距現在有多少年了,怎麼這箭這樣新?秦代的防腐防氧化技術竟這樣先進?”
沈嘯顧不上理他,只是盯著嚴培。五百米的隧道嚴培走了有半個小時,最後在離玉門三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左右踏了幾步,轉頭招呼:“踩著我做過記號的地方走,可以過來了。哈根開啟腕上電腦,把兩邊的壁畫都給我拍下來。”
一行人踩著嚴培鑿過小坑的玉板走過來,最後擠在幾塊玉板上站著。羅德雙眼熱切地看著前面那光滑的玉牆:“能開啟嗎?這上面不像有機關的樣子啊?”
“機關當然不在門上。”嚴培也開啟腕上電腦接收哈根傳過來的照片,“任何機關都要留下痕跡,這玉門表面沒有任何痕跡,所以機關不在這裡。沈嘯,來幫忙。”
“機關在這些壁畫裡?”沈嘯腦子轉得快。只有這些雕刻精美的壁畫才是最好的遮掩痕跡的地方。
嚴培毫不吝嗇地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看中的人就是聰明!”
圖雷等人被晃瞎了眼,目光瞬間都轉開了望天望地。沈嘯臉上騰一下熱了,輕咳一聲:“這些壁畫怎麼了?要怎麼樣找出機關來?”
嚴培笑咪咪的:“一張張看唄,我現在也不知道呢。羅德,你也來。”
“這上頭雕刻的好像是秦始皇。”羅德畢竟還是有點研究的,“這個人頭上戴的好像就是那種皇冠,我曾經在資料圖上看見過。”
“是通天冠。”嚴培糾正,“秦始皇常服通天冠,應該就是他。”
“他指揮人在修陵墓吧……”羅德猜測著,“但是這一幅圖我不明白,秦始皇手裡拿著一件東西,然後指著一座——這個是山?他要做什麼,把山鑿開嗎?但是後面的圖卻是在砸石頭,到再後面才有挖隧道的圖畫。這好像又不連續了……”
哈根看了一會,也跟著猜測:“是說鑿山需要砸石頭嗎?”
沈嘯搖了搖頭:“不太對。為什麼前面的山跟後面的山不太一樣呢?”
嚴培心裡一動。沒錯,後面的圖畫裡,山都是淺浮雕,凹凸起伏,栩栩如生。但這幅圖上的山卻是在平面上陰刻下去輪廓線條,從正面能清晰地看見山的樣子,但是從側面就看得很不清楚……
馮特端詳著那圖,有些猶豫:“我怎麼覺得這個不像是在挖隧道?隧道挖得彎彎曲曲也就罷了,為什麼每隔一段還有一處膨大的空間?是儲藏室?”
這句話又提醒了嚴培,他再仔細看了看那所謂的隧道,突然明白過來:“嗨,這不是隧道,這是長城!”一句話脫口而出,他瞬間連前面的圖也想明白了,“這是秦始皇在修長城。前面的山是陰刻的,標誌著這已經不是一座真正的山,而是一座消失的山。”
“消失的山?”哈根抓了抓頭髮,“也許……嗯,使用特殊的雕刻方法,也許就像我們使用虛線繪圖一樣?”
“沒錯。”嚴培看著連續的圖畫,“這上面標誌的可能是秦始皇在位時做過的大事?你們找找,有沒有焚書坑儒的圖畫。”
這個只有羅德明白,其他人都幫不上忙。哈根還在迷糊:“為什麼修長城要山消失呢?是把山挖掉修長城嗎?”
“不可能。”嚴培不假思索,“挖山是多大的工程,憑秦朝的科技水平哪裡能做到?何況山也是屏障的一部分,挖成一馬平川並不利於防守。再說修長城的歷史上,並沒有聽說過要搬——”
“怎麼?”沈嘯突然聽不見嚴培的聲音了,不由得抬頭看了他一眼。
嚴培瞪著眼睛,半天才喃喃地說:“秦始皇修長城的時候,還真有搬山的傳說……”
“哪裡有?”羅德不解地問,“我大略看過秦長城的修建歷史和位置,並沒有什麼挖掉一座山的可能啊?”
“有的。”嚴培長長地吐了口氣,“趕山鞭。”
“據說秦始皇為修長城,逼著民伕去挖石頭。工程繁重,有個老婆婆紡出線來給人們用來吊石頭,無論多重的石頭輕輕一拉就上去了。後來秦始皇把所有人手裡的線都收來做成了趕山鞭,輕輕抽一下,山就往後退。”
“這怎麼可能。”圖雷家的老三對他們剛才說的話一竅不通,到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