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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到穴道自行解開……只怕,他要多躺一會兒了。”
管家聽後哭得更加厲害,臉上被踢很痛也就算了,手腳一直這樣僵著真的好難過啊!
俞長樂心裡暗說一聲晦氣,回頭叫來園丁和保姆:“先把他抬下去……臉也給洗洗。”
園丁和保姆正要動手,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廳外傳來:“我來試試!”
變眼
馬振遠風度翩翩走進來,氣質與在場的少爺小姐們完全不同。
他個子不如林湛高、五官不如俞長樂立體,但麻布馬褂馬褲加布鞋,顯得他格外內斂沉靜。他的面板不是細膩的奶白,而是帶著健康的小麥色,這一點與體育生崔浩極其相似。
無論如何,至少從表面上看去,馬振遠是一個熱衷於天*朝傳統文化的青年。只是,若能將排扣馬褂改成漢服,那就更完美了。
馬振遠扶起管家,用特殊手法在其背後推拿一陣,然後找準一個位置猛然一拍。
啊咳一聲,管家僵直的胳膊腿終於能動了。
馬振遠站起來接過保姆遞過的毛巾擦手:“對方一擊即中,很老道的點穴手法。”又問俞長樂,“長樂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俞長樂是個喜歡交際善於交際的人,算得上長袖善舞。但誰都知道:認識的人多了,魚龍混雜,很容易被莫明奇妙牽涉到一些原本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中去。
俞長樂仔細想了想,又看看林湛,實在想不出近來得罪過什麼人。要說真得罪,大約只有南海那群海盜。於是扭頭問管家:“打傷你的是什麼人?”
“一個藍眼睛的小夥子,這麼高……”管家拿手比劃著,“能說又能打,應該是個高中生。”
海夢非或許應該感謝這位管家大叔,因為說他能打實在勉強、說他能說則實在抬舉。拋開冠冕的身份,海夢非只是個很沒存在感的弱受而已。
正因為資訊的不準確,導致判斷的不準確,這是後話。
管家提到藍色眼睛,俞長樂腦中閃電一般晃過一個影像: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睛正在人群之中安靜地注視著他。
但是,僅僅隔了一個晚上,俞長樂已經記不得到底是哪裡有那樣一雙漂亮的藍色睛睛盯著自己過。
不經意的印象,收入腦中時沒能成功刻畫成記憶;只是走馬觀花、驚鴻一瞥,到要用時方恨當時記得不清楚。
俞長樂甚至不能將那雙藍色眼睛與林湛昨天吵架聯絡起來。這幾天他忙的事情太多,實在沒精力記住這些邊邊角角,只得作罷。
馬振遠見俞長樂皺眉之後一臉茫然,當時也就沒說什麼,直到聚會完畢大家都散了才給俞長樂發了一條簡訊——據說這段時間有外國高手混入H市,目的不清楚。但你被海盜綁架後又被陳木槿所救,這件事很蹊蹺,小心一些。
俞長樂看簡訊時正在送陳木槿回去的路上,這趟倒是帶上了司機;只掃了一眼就立刻把手機收了起來。
“怎麼了?”陳木槿是個非常心細的姑娘。
“沒事,家裡讓我回去吃晚飯。”
“哦。”
窗外,大天*朝的天空已經不再蔚藍,視線所及總會讓人覺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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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夢非一口氣逃回了富麗花園(小區)。
到家時,巫燦正繫著圍裙歡樂做飯。如果沒有親眼見過他吵架罵街的現場,必定會認為他是隻溫柔人妻受。
“回來啦!剛準備打電話召喚你呢!”巫燦一面熱情招呼,一面把菜端到桌上,“上午轉得怎麼樣?”
“還行吧。”海夢非輕聲應了一句,“我去洗手。”
巫燦哼著小曲仍然去忙,這是心情大好的表現。否則,一個海巫怎麼膽敢在一隻人魚面前唱歌?五音不在調的小曲比得過天籟?豈不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
海夢非用清水洗了洗手,又順便洗了洗臉。
要說打完那個狗眼看人低的管家後此時心情有多好,那是假的。那種二缺的人,誰會去在意?
可是,只要想到俞長樂將一個年輕姣好的女子載入別墅,海夢非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抬頭,正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一雙純淨的藍色眼睛長在過於平庸的臉上;鼻子往下是一雙過於突出的兔牙,“恰到好處”地破壞了唯一的美感。
“真是不好看啊!”海夢非自己也感嘆起來,伸出溼漉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