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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雙玉?”小寶奇怪的問。
沈清軒又懶洋洋的躺回去:“不為什麼。”
“爹爹誑我。”小寶才不信他,想了想道:“因為我是爹爹和父親的孩子嗎?”
沈清軒橫眼瞪他,“想不明白就好好想,不要胡說。”
“爹爹,你耳根紅了。”小寶嚴肅的指出,然後自己下了結論,“一定就是這樣的。”
隨後被他爹爹一本書砸在腦袋上,趕出去了。
沈清軒扯了薄毯蓋在臉上,耳根燒的通紅,心裡啐了無數遍,暗暗道:“我才不是什麼君子。”
門外小寶扯著嗓子在那喊: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32
32、32、未亡人 。。。
一年挨著一年過去,每一年較之前一年其實並無不同,沈清軒是這麼覺得的,問伊墨,伊墨也是這樣覺得的。他們仍舊和以前一樣,偶爾分開,或一兩天,或三五天,或一兩月,卻也沒有分開的更久過。小別過後,伊墨都會回到龐大沈宅的南邊小院裡。在夜晚時,將那個解了發冠滿臉柔情問他嫁不嫁的男人抱進懷中。
日子是緩慢過的,彷彿平靜水面,光陰在下面不動聲色的流淌。只有偶然間一個眼角的轉側,沈清軒才發覺時光荏苒,原先在他們身邊那個吵吵鬧鬧的孩童,忽然長大。
小寶站在他身邊,已經可以與他比肩。
處理完族中事務,沈清軒袖著暖筒回到自己的院子,小寶在屋中讀書,聲音朗朗,即使在院外都可聽見。沈清軒關了門,將暖筒和斗篷解下交給丫頭,過去摸了摸小寶的頭,低聲問:“你父親呢?”
“抱著手爐看書,不過我想他應該睡著了。”小寶也放低音量,說著話抬起頭來,眉目俊朗,已經可以預見成年後的挺拔風姿,看了眼爹爹,小寶又道:“我懷疑他變成蛇了。”
沈清軒笑了一聲,“他睡著了還這麼大聲。”
“我一停他就醒了。”小寶吐了吐舌,果然屏風後面傳來被子捲動的聲響,隨後是伊墨的聲音響起,“話多。”伊墨說,聲音帶著睡意的迷糊。
沈清軒走過去掀起床幃,只見被子鋪開,平平整整,只有中央處有些突起,果然是現了原形睡大覺。伸手將被子裡的大蛇抱起來,沈清軒道:“別睡了,你又不用冬眠。”又提高音量,對著屏風外道:“小寶也別唸書了,今天元宵節。晚上去逛夜集。”
伊墨恢復了人形,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小寶合上書本,笑容燦爛。沈清軒也笑著,手指在伊墨髮絲間穿梭,屋子裡炭火旺盛,寧謐的不似人間。
正元宵節,街上掛滿紅色燈籠,氣氛一片祥和喜悅。小寶在攤販所擺的貨物中穿梭,玩心尤在,卻比幼時沉穩不少,不再亂跑亂跳。一路都是燈紅映綠,沈清軒站在花燈架前看那上面掛著的燈謎,燈謎只需猜出就可取走,架前圍了不少人。只是見到他倆來,便散去了一些。這些年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沈清軒並不以為意,反而站在伊墨身前戳了戳他的胸膛,低聲道:“毒蛇。”又指了指前方看皮影戲的小寶,道:“猛獸。”最後反手指了指自己:“與毒蛇猛獸為伍的怪物。”伊墨瞅著他片刻,抬手在他額上彈了一記。這個動作他已經練的行雲流水,不過大多是用在小寶身上。沈清軒被彈了額頭,反而大笑起來,笑聲狂蕩不羈。
街面上各式吆喝聲不絕於耳,其中數元宵的吆喝聲最多,伴隨著糯米煮開的香氣,白霧嫋嫋。沈清軒停了腳步,拉了伊墨坐了下來,又喊來小寶,三人坐在桌前,等著元宵。
伊墨不愛吃甜食,每年也就這個時候,陪他們一起吃一碗桂花芝麻餡的元宵。
攤主是個中年人,臉上有著年月的滄桑,見沈清軒來了,煮元宵時就多放了幾個,三個人碗裡的元宵,比別人多出幾個。坐在另一桌的客人見了,心中不服,拍了桌子問事。攤主憨憨一笑,道:“沈少爺一家照顧我生意十二年了呢。”
沈清軒訝異的看了眼伊墨,“已經十二年了嗎?”
伊墨喝著甜湯,理也不理他,事實上已經十三年了。他陪著這個人,吃了十三年元宵,守了十三年除夕,過了十三個春秋寒暑。
並且,還未厭倦。
吃完元宵,沈清軒掏了銅錢出來,照舊是紅繩穿著的十六個銅錢放在桌上,對著攤主道一句大吉大利,三人繼續往前逛著。
在皮影攤前看了片刻,又去泥陶攤前,沈清軒在那些圓墩墩胖乎乎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