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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沒咬過指甲了,其實這是我一個古早的老習慣。看書時候,看天時候,等包子熟時候,睡不著時候。聽著指甲在齒間嘎嘣嘎嘣的就特別安心,好像時間就這麼流過去也挺好。
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反正孤鳳舉不是聽不下去了,而是看不下去了,道:“好了不要說了。”
我擺手讓他不要打斷我的思路:“我難得主動爆料,你就勉為其難的表現出一點好奇,就當滿足一下我的話題感。”
“這是什麼感。”
我面無表情的望著他,表示他要這樣我就不開心了。
孤鳳舉難得識趣的默了。
但是我就是不能用語言具體描述王雪明拒絕我的理由。快十年了,我從不深思任何讓我困擾的東西,就是因為一挖掘起來就會沒完沒了,時不常的我被記憶逼迫,都必須要默唸一段心經,或喊一條龍來玩轉移注意力。
王雪明待我好,不是待所有人都好的那種。甚至在大多數同齡人眼中他是個僅僅為了好玩,想欺負誰就欺負誰的王八蛋,有王小霸的名聲在外。
他待龐然甚至他妹妹冰聰都不如我,不然我也不會誤以為他對我的感情不止是發小兒而已。雲夢村裡的不平事我見的不少,爹媽不在,二大爺不疼,這種壞事從沒落在我頭上過,絕不是因為大家都愛我。
說來若不是那一場自作多情,我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的習慣性傻。
然而現在能想起來的,卻全部都是他的好。
他有什麼就會也給我什麼,他去哪裡就想也帶我去哪裡,他喜歡什麼就要我跟他一起喜歡,我喜歡什麼即便他不喜歡也會支援我喜歡。
從沒有人像他這樣待我,我也從沒有待誰像對他一樣毫無保留。
我以為這就是兩個人要相依為命一輩子的節奏,所以有一天我對他說,大明你這輩子跟我過吧,就像獄連城和慶光前輩一樣。
他問我,他們是什麼樣?。
他不知道那些野史,畢竟我們大家聊起的都是前輩們的能力,妹子們才聊感情。
於是我跟他解釋說他們是同性雙修,分別成了仙魔,但是同一般的夫妻一樣,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你看,我們凡靈人都是習慣性從一而終的,咱們在一起吧。
結果他像看怪物一樣來回打量我,他說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問他,那你是什麼樣的想法。
他無辜道:“我對你沒什麼想法啊,孤鴻軒麼,倒黴孩子沒人愛,反正對你好點也不是多難辦到的,我就儘量唄。所以你,”
他說到這裡一臉震驚的瞪大了眼看我,好的,他終於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點頭說我就是那個意思。
然後我就把他給強吻了,而且沒結束就被他狠狠的推開了。他多大勁兒,我多弱,一下我就被推的直接仰倒,摔的眼前黑了半天。
他雖然慣常掐著我的脖子搖,但他兩手一合比我的脖子還粗,他也會摁著我的頭使勁兒晃,拿書抽我,拿各種癢癢符定身符治我,但這樣暴力從來沒有,可見他真是被嚇的不輕。
好容易坐起來,他已經不在了。我一個人在那片林子裡坐了一個下午,他始終沒有回來。
隔天王雪明跑到我家特地問我,我們大家還像以前一樣好麼。
我正在給剛種的爬藤植物施有機肥,埋了很深還能聞到酸臭味很苦惱。我要去後面坑裡洗手,他就拉住我:“小軒。”
我掙了掙,沒奈何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無所謂。”
然而我終於是明白了的,原來待一個人特別好,並不是多難辦到的事情。從那以後我也再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看起來到底是什麼樣子,共度一生究竟是什麼樣的相處模式。
說著說著我就哭了,即便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在別人跟前哭過,總覺得那麼矯情的事,都是有人疼的人才幹得出來的,沒人疼你哭成狗,別人瞧著也只是好笑。
但孤鳳舉是不一樣的。
我不是個能很快接受新鮮事物的人,十八歲他成我哥的第一年,我還是跟著王雪明和龐然廝混,而且我開始跟妹子有約會,儘管我從不認為那是相親相愛,從不牽手擁抱親親,但是除去這些從不,我對妹子的溫柔細緻與戀人無異。
儘管不想承認,其實潛意識裡我就是在嘗試。
那一年所不同的是,我的同桌是孤鳳舉,一起上下學。我嘴賤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