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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德何能,只能說風流注定是屬於我的。
我們在共工祭壇找到相柳,他伏在階前沉睡,塵埃滿身,形同石化。
自不周山倒,天外天開洪荒紀,一破一立,至今已近千年。
其中內戰六百多年,剩下時間是女媧止戰補天,崑崙山首當其衝的墜於凡界,諸神流離贖罪。
我跟著鳳族戰了四百多年,轉生到這個凌亂的凡界歷了第九劫,風流從玉石湖甦醒,我們在南禺的竹軒內小睡了一段時間。
然後天界有西方來客,瑤池宴飲。
這期間相柳一直睡在這,祝融又哪裡去了,他贏了,卻一千年音訊全無。
風流仍是搖頭,道:“祝融沒有贏。”
作者有話要說:
☆、九州紀事
這一戰是無法用輸贏定論的,上古神魔劃界之戰未結束時,兩人就因為蚩尤生了嫌隙。後來共工居西海,祝融居崑崙,蚩尤更直接,拍拍屁股到凡界去了。
西海到崑崙千遠萬遠,二位上神卻總有機緣抬頭不見低頭見,三天兩頭的冷嘲熱諷,明爭暗鬥一番,直到某次祝融說共工對相柳有情。
本該以燧人說事反嘲回去的共工,卻神情飄忽遊移的轉身而去。
祝融登時覺得死的心都有了,同時覺得這是共工被一語中的的表現,說不得他們早就暗生情愫。自己這些年簡直可悲可笑至極,別人暗地裡也肯定早就笑掉大牙。
如此恍恍惚追到不周山,正逢共工轉回來,似乎有什麼話想跟他說。祝融從沒見過他用那種神情望自己,他不敢聽,劈手一道火芒就打了過去。
我聽他說的跟真的似的,索性讓他編完:“那共工原是想跟他說什麼的?。”
他白了我一眼,道:“都死的就剩下這麼個祭臺子了,我怎麼知道。”
歷來情節刻畫越詳細,虛構成分就越多,這點常識我豈會不曉得,這叫,這叫死無對證?
我感覺簡直好像受到了欺騙:“他們的內心感受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麼,稍作推演就能大致猜到了吧。”
風流肅然道:“無根之言是為訛,我編故事是有原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