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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此身是神還是魔。
那檮杌體型只能算是中上大小的兇獸,進退都很靈巧,又懷著一腔殉主的悲怨,一時三刻竟奈何它不得。
王雪明眼巴巴的看著,感覺袖中剛出爐的符在發燒,快要忍耐不住的想衝上去撒個痛快。
尤其是雖然還沒弄明白確切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不會再有東皇太一了,他魔尊的位子可以坐的四平八穩。可喜可賀。
孔雀翎軟韌的青鞭,蛇一樣彎彎遊進檮杌的血盆大嘴,之前風流一直手下留著三分餘地,但見它鐵了心要拼出個死活,慢慢便斷了收服它的念。
畢竟是諸神鼻祖的靈寵,跟慣了三界第一流的主人,節操無上限的高貴傲嬌。
那檮杌咬著鞭子,還道自己佔了上風,兩簇火焰般的巨目,陰鬱的對上鞭子另一頭的望過來的眼。
風流察覺它的戾氣中殺意愈濃,心下一沉,翻腕甩起長鞭子,打斜裡一揮,檮杌便被扯著幾個就地滾摔了出去,脫落的一顆獠牙釘向皋唐,被他凌空接了,拽著袖子擦擦上面的血跡,兩眼放光。
檮杌露出終於要認真起來了的表情,起身抖抖毛,卷著舌頭舔舐自己被硬掰掉獠牙,血肉模糊的創口,驀然仰首發出一聲悠長的嚎呼。
那聲音有些像龍虎吟嘯,充滿威脅與號召。
俄頃,颯颯雨聲中甚是沉鬱寂然。
八淵祭司竟似響應號召一般整齊的成排飄落在他們面前,隔斷了雙方的對峙。斗篷的黑色濃重的讓人無法與水母聯絡在一起,也隱隱不太明白它們是站哪邊的。
直到站在最右邊的甘淵祭司幽篁開口道:“請幾位儘快到上面去吧,這邊由我們來擋一擋。”
這位祭司與它家的魔王連迦,與他們的領地,都低調的一直不太有存在感。但王雪明還是有些印象的,區區九個祭司,他的腦容量盛得下。
吟嘯聲仍綿綿不絕,說不上刺耳或有什麼殺傷力,幾個人都是莫名其妙。
皋唐問道:“好像沒有嚴重到我們應付不來的程度,事實上我們還有很大一部分保留實力未完全發揮。。。”
他話音未落,腳下就趔趄著險些跌倒,旁邊剩下那三個用雙足站立在地上的,也是東倒西歪。
震顫仍在持續,彷彿來自地心。
幽篁轉回身去不再看他們,只言語擲地有聲:“請幾位,儘快到上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流離紀事
風流也已經看出現下不是解釋清楚的好時機,召了一條龍就準備走,卻不見風起跟上。
他回頭剛要找尋,便見風起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彼時地動山搖,晃的厲害,這樣穩著是不對的,心中打了個突:“阿七?”
驟雨將歇,風起浮在與那八淵祭司差不多的高度,甩甩身上的水,平步上前將風流提起來安置在龍背上,笑:“你道祭司只是叫著好聽的麼。”
他是蒼梧之淵的祭司,當年千弘禪讓領主魔王之位給風流時候,他們合力除掉原祭司,風起自願取而代之,契約既定,只是右手掌心印記而已,並無不適。
而那時千弘便是這樣笑說,你道祭司只是叫著好聽的麼。
弗素回頭,雨簾在他兜帽前沿滴滴噠噠,他望著他,感覺心中無比安寧。
“祭司的契約是一道禁制詛咒。”
弗素跟了白陸許多年,那位魔王跟他說的話,數過來一雙手用不完,所以內容總讓他時不時就平白無故的想起來,其中就有這句。
他自己倒是沒少說,想想卻不記得都說過一些什麼。
白淵是個會把人變悶的地方,魔尊大人剛到這邊時候很能跟他扯上一段的,不過百年,也像白陸一樣待人愛答不理了。
風流拽著風起的衣襟,他扯的死緊,整個人貼在風起懷裡:“我也要留下。”
風起拍拍他的背,作難道:“我恐怕沒有辦法分神管你。”
“我有開敷蓮華。”
“去上面等我。”
風流不耐煩罵道:“嗎的哪有祭司上前線,魔王圍觀的道理!”
風起皺眉,這個人就是這樣,說著好商好量,卻從來都是個讓人沒法溝通的,無賴。
他伸展右臂,那印記便如墨溶於水一般,迅速長出虛化的煙縷,風流拽他衣襟的雙手握了空,一個吃力不住,穿過他沒有實體的身形跌倒在地。
風起俯身到一半,頓了頓又挺直腰身,似是想拉他起來,卻中途想起自己已經不能再碰觸到他,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