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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所以現在只能讓祝覺自己出來,我自己就想辦法爬回去。結果我就裹在被子裡,真的睡著了。
我是被衝我而來的風聲驚醒的,醒過來的第一反應是揮刀擋在身前然後翻身跳起。這反應救了我一命,因為確實有人一刀砍向了我胸前。但是我沒能站住,畢竟現在我的腿還是斷的,這一站起來傷口似乎又裂開了,我甚至感覺到血液滲出繃帶,不過在那之前我已經無法保持平衡半跪了下去。對面的人在這一系列過程中都沒有說話,我抬起頭來,才發現站在對面的是在懸崖上遇到的那位boss君。因為眼神太過迷離的關係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看見我,畢竟我們的boss君是個重度近視。但是顯然他知道這裡有人。我聽到他問:“祝覺?”
“……軒轅慕風。”我抓緊了劍。
對方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沒想到你們還活著。”
“當然會活著。”畢竟主角有光環,我的身世之仇還沒報,自然還不能死。
“那小子……進去了?”
“你找不到他的。”
“是啊,就算他站在面前我也未必看得見。”boss君突然有點沮喪地說。
我懵了片刻。
“怎麼?”他接著說,“反正這裡是劇情外,你難道還非得跟著設定走?”
這倒也是,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顯然他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麼惡意。我也疼的冷汗都要下來了,索性坐了下來。冷沐雨的耳朵一動:“你的腿怎麼了?”
“摔傷了。”
“嗯?難道不該是祝覺受傷嗎?”
我也覺得我有點作死,不知道劇情會不會因此而改變。
“不過正好。”雖然看不見臉,但是我從他的聲線裡聽出了笑意。這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然後我的預感就應驗了,他一把我我扛了起來丟在肩膀上:“那我正好把你帶回去。”
“你放開我!”我掙扎起來。
但是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這並沒有起什麼用,我只能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冷沐雨哼著歌把祝覺鋪在地上的棉被扯得稀爛,並且拿出一個小瓶子在上面倒上紅色的液體。我聞到了鐵鏽味,想必那是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的血。
“你做什麼?”
“綁架你啊。”他還是笑著。
然後我就被一手刀劈在脖子背後,真的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請被給你的主角一個變強的理由
我就這麼被boss君打包帶回了他家。
這種時候我就特別希望作者能夠快點更新,不知道之後的情節總是給我一種不安全感。雖然跟我並不是出於同一種原因,但是我相信你們也是希望作者能夠早點更新的,所以這種心情希望你們也能夠理解。
暈過去的時候我夢見了很久之前的事情。自從被師父收養之後已經很久沒做過這種噩夢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這種時候想了起來。用小說化的語言來說,這應該叫做回憶殺。
夢裡的我站在那個現在已經被燒掉的宅邸之前,小時候的我抱著個嶄新的皮球站在一群小朋友背後,舉著皮球說:“跟我一起玩嘛!”
結果理所當然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群小孩子圍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花皮球自顧自地玩耍,根本不理我。不過小小的我還是沒有氣餒,就舉著那個花皮球:“就跟我玩麼!”
叫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回答,那群孩子就像是根本沒看到我一樣,甚至一起跑向了別的方向。年幼的我站在原地,頓時眼眶就紅了,但是卻頓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沒有哭,而是轉身跑了出去。我記得這是我家還在的時候,理論上來說作為一個高富帥男二,我應該小弟成群妹子無數,但是我小的時候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我家是有錢沒錯,但是沒人願意到我家來。為什麼呢?因為大家都是熟知劇情的人,知道在我五歲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因為我們而慘死。所以大家都不希望我長大也是理所當然的。也曾經有人試圖乾脆掐死我,但是都因為某種不可說的原因而失敗了,因為劇情在大方向上是不可違抗的。知道沒有辦法搞死我之後,大家同時採取了一種聰明的行為,那就是乾脆無視我,沒有劇情管著能夠搬走的人也都搬走了。所以不管我去哪裡求玩耍,總之就是沒有人跟我玩。我家的家長們也不是很待見我,倒是不愁吃飯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沒人理我。我想我一個人也能對著娃娃啊什麼的東西說話的習慣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養成的。因為沒人待見,所以大多數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