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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德翻了個白眼,他已經盡到了他最大所能的快了好不好!——在不讓艾布納難受的前提之下。
「呃——」段瑞絲絲的呻吟聲響起。
凝了凝臉,艾布納從耶德的身上下來走向呻吟聲發出的地方。
段瑞正躺在那兒,滿臉發紅,不安的扭動,像是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蹲下了身子,艾布納端詳段瑞。
輕柔的替段瑞移開汗溼的髮絲,蒼燁扶起段瑞,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
「蒼燁……?」段瑞迷濛的看著抱著自己的人,有那麼一點的不確定。現在他的腦子裡霧濛濛的,像是快被燒壞似的。
「嗯,不然你以為會是誰?」蒼燁笑說,他不想讓段瑞看見自己陰沉到恐怖的臉色。
「沒有啊……」段瑞轉了轉頭,「只是很熱……」熱到快分不清楚人了,而且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變魚乾。
「把他放在水中。」突然,艾布納插嘴。
「水?」段瑞覆訟,是啊,他好熱,需要水。「蒼燁,我——」沒等段瑞說完話,段瑞已經感覺到自己被一陣舒服的氣息包圍。
……
海底宮殿。
「這股能量……」溫德爾呢喃一聲後站了起來,走出雄偉的宮殿向著陸地的方向看去。「怎麼會出現在陸地?」這怎麼可能……沒有從沒有……不,有一個人魚!
眯起了眼,溫德爾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竟然出現在陸地上,真是丟藍晶帝國的臉。
「王……」傑怯怯的說。他不知道王為何會這麼生氣,明明剛剛還好好的不是嗎?
冷冷的看了一眼傑,溫德爾的心情並沒有好上多少,他命令道:「下去。」
「是。」傑抿了抿嘴恭順的低身往後退,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眼眶微微泛紅。
邁起了腳步,溫德爾走向宮殿中最深處的那間房。
開啟了房門看著裡面的人溫德爾突然輕聲一笑說:「看哪,你的好小孩呢。如此的幸運如此的強大啊……」貼身靠近了冰柱,溫德爾把頭抵靠著冰柱低聲說:「你說,他就快要來了是不是?他會不會來救你呢?我要不要再一次的放過他呢?」
「你說呢……杜雷莎。」
冰柱裡的人就像是有所感應似的動了一下。充滿著驚恐與哀求。
「呵呵呵……哈哈哈——」溫德爾的笑聲突然加大,他放聲大笑。
捂住了快流下的淚,傑靠著牆滑坐在地上,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響。
是的,他一直都知道王戀戀不忘的人在這間房中——自從他第一次跟蹤王——但他不懂,為甚麼在每次只要王來看裡面那位冰柱裡的雌性他就會如此難過,但明明……明明……王看著他的時間更多啊!
他難道比不上裡面那位不能動不能說甚至無法一直陪伴王的雌性嗎?
「杜雷莎,你真該看看你自己這副模樣,像個死物一般!」溫德爾停下了笑聲,嘲諷的說。
他環著杜雷莎走動一圈,最後停在那雙緊閉的雙眼前,「沒有必要的不是嘛?沒有必要的啊!」溫德爾撫上大約是杜雷莎的臉的位置。「你以為我的詛咒有這麼好解開?你認為海洋之神泰雷拉會完全的不顧我的意願?」他冷下臉,「你搞清楚!杜雷莎!我才是藍晶!我才是藍晶帝國的王!而你……」他輕柔了聲音:「只是個海晶之女,而且還不是唯一!沒有了你,海洋依舊迴圈,但沒有了我……呵呵,你說呢?」
「喔,是的。」溫德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我也並不是唯一,就在剛剛這個唯一被打破了。你知道的是嗎?你可是海晶之女啊,怎麼可能不知道?」
「說起來……」溫德爾微皺眉,「你是海晶之女,而你的小孩是海晶之子,現在還有個藍晶……我真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們如此的幸運呢?」是泰雷拉太過偏心了嗎?
「不過你不用擔心,」他拍了拍冰柱,「我不會對下一任王做些什麼的,頂多……把他和他的父母分開而已,不然一任王出生和生活都在陸地這怎麼得了呢!」
「杜雷莎啊……」溫德爾突然溫柔的說:「等一切都結束之時我再把你的封印解開好不好?到時我們可以一起遊玩,或許還可以加上……」加上誰呢?
傑。
為甚麼會想到他?明明只是個替代品!
不過……似乎也不太糟。
作家的話:
裝死是永無止境的。。。。。。
PS。天秤回馬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