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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心的德斯特用力折斷七色迷情草的根莖,起身將掐成幾段的根莖投進白玉香爐之內,直到空氣中繚繞的清煙漸漸變成淡淡的紫色煙霧後,他才轉身抬手撩開垂落的重重絳色羅帳,向內間精緻寬大的雕花牙床緩緩行去……
◆◇◆
熊熊的火焰在體內四處肆虐燃燒,阿宬在柔軟的錦衾中輾轉反側,不斷的翻滾,胡亂的摸索,身體內外若岩漿灼燒的高溫,簡直快要把他給折磨瘋了。
“熱……好熱啊……啊……”
阿宬使勁撕扯著身上的衣物,頃刻間,身上的衣物被他撕成片片碎布。可他還是覺得得不到滿足,就彷彿一條正值蛻皮的蛇不斷擰來蹭去,扭動著身體,這種由內向外的火熱,讓他就好象置身在油鍋中的螃蟹那般的無處可逃,也莫可奈何。
就在他神志越來越模糊的時候,忽覺有個冰涼的東西落在他滾燙的額頭上,清涼舒服的宛如醒醐灌頂,就彷佛瀕臨絕境時的那根救命繩索,似渴求著愛撫的柔順貓咪又像企盼雨露滋潤的乾渴泥土,他努力的昂起頭想更加靠近那個冰涼的物體,當他發現它似乎要離去時,連忙伸手將其緊緊抓住。
“呀……”
沒有理會耳邊傳來的驚呼聲,一把抓住那隻冰冰涼涼柔滑細膩的物體按在他額心,然後拉著它沿著額角滑向面頰再向脖頸胸口遊弋,可還是覺得無法滿足的他,用力向懷裡一帶。
“宬……不……”
唔!好象是個人?
無聲無息的吐了口長氣,阿宬再度忽略傾倒在他懷中人發出的低呼,毫不猶豫的將其壓制在身下,雙手胡亂撕扯所有阻礙他的衣物,雙手終於摸到讓他倍感舒暢的柔滑肌膚,身體的高溫也好似因此消退了幾分,只不過隨後取而代之的卻是另外一種難於言語的燥熱。
手不斷在身下人身上來回蛇行,身體內有種想要噴發的慾望,可是急得一身汗卻不知道下一步將要做些什麼?可憐阿宬長至二十好幾,生來性情恬淡,清心寡慾,何曾像如今這般讓情慾纏繞,被慾火焚燒。
“我要……我要……給我……”張大充血的雙眸,喘著粗氣,阿宬盯著身下人無意識向其哀求道。
“……”無言瞅著滿臉通紅渾身青筋奮起的阿宬,哭笑不得的身下人以白眼回他,忿忿不平的在肚子裡抱怨。
到底還想怎麼樣啊?他都任其將他拖上床榻剝了個乾淨,就彷佛奉上神龕的祭品那般任其態意品嚐,還想讓他怎麼獻身啊?難道還想讓他更加豪放張開雙腿,高呼著請你快點上之類的淫聲浪語嗎?
可惡!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堂堂的一國的皇子,雖然為了牽制心愛之人,連下春藥這種下九流的招式都能使了出來,可若是讓他用卑微淫蕩的姿態向其求歡,那絕對是辦不到的。
其實自幼曾接受系統貴族教育的阿宬,對於這些並非一無所知的,雖然未曾有機會親自上陣演習,可從十一二歲起就有專人,教導他如何去享受情慾帶來的歡愉,所以他很快擺脫了除了胡亂摸索揉搓再不知如何下手的窘態。
“嗚!痛!”似乎想起如何進行下去的阿宬,低頭一口咬上身下人的脖頸,沒輕沒重的使勁啃咬著,痛得身下人呲牙咧嘴難以忍耐的低聲輕呼。
說實在的這也不能怪阿宬不懂得憐香惜玉,要怪也只能怪‘七色迷情草’的藥性太烈。而實際上別人使用的時候,最多也就是掐半個指甲那麼大小的根莖就足夠用了。
可急於求成的德斯特卻把整整一根,小手指長短粗細的根莖全都扔進香爐裡,因此報應臨頭也只能怪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慾火焚身的阿宬才管不了德斯特痛還是不痛,他滿腦子中只想得到發洩,先是在德斯特胸前留下片片青紫烙印及串串血淋淋的齒痕。再叼住一邊紅豔的茱萸,還好這會兒不再是過分的粗魯,舌尖一再纏繞舔吮著漸漸挺立的果實,隨後含在口中用力猛吸。
剛剛還感到痛不欲生的德斯特被其給吸得是半身發麻,手腳酥麻痠軟,神魂皆失。從來未曾任人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德斯特,也很難解釋此時身體內泛起的這股難以抑制的騷動是什麼?
“呃!啊……宬……不要啊……”搞不清楚是酸還是癢,無法分辨從小腹湧上心頭的燥熱之氣是何物,渾身感到麻癢難耐的德斯特,忍不住抬手推拒。
而阿宬輕而易舉的單手抓住德斯特阻礙雙手,扣住手掌中反壓在頭頂上,再咬上另一邊的茱萸津津有味的吮吸了一番,另一隻手滑過德斯特敏感的腰側,再掠過平坦的小腹向神秘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