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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才會重新煥發青春。”
“新王陛下,也的確是做到了,如今的泰塔爾兵精馬壯、國富民強。”
“哼!先不管他治國的能力如何,他收買人心的能力倒是出類拔萃的,不說朝野內外上至宰相下至平民百姓,就連我府裡的近衛管事,不也都會情不自禁的偏向他嗎?”
“殿下,我……”
“得,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我當然知道你對我有多忠誠,可賴爾是非常有王者魅力的人,就不說軍中上下有多少人崇拜他,朝野內外又有多少有志之士捨命相隨,就連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嗎?”揮了揮手,德斯特有些不甘不願的承認。
“……”瞅著表情微微扭曲的德斯特,艾斯納心裡暗暗偷笑。
“雖然賴爾的確是所有兄弟中最適合登上王位的皇子,可是他也不必這麼急吧?這個天下早晚都是他的,他何必如此著急,竟然敢……弒父殺兄他、他、他也實在是太……唉!”
“殿下,此事,您再怎麼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等過幾天見到新王陛下再當面問個清楚,現在您還是先想想怎麼去安慰那位吧?”
敏捷的躍入書房內,扯了扯德斯特的衣襟,艾斯納向門外撇了撇嘴,這時失魂落魄得好似遊魂的阿宬從門口飄過。
“……”幾步跨出房門,德斯特眉頭緊鎖的望著阿宬漸漸遠去的背影,他知道父王驟然崩世對自己是個打擊,可對阿宬又何嘗不是呢?
‘打擊報復、顛覆造反’是阿宬這五年來唯一樂趣,可他一直報復打擊企圖顛覆的人竟毫無預兆的死了,這就好象兩個力量不分軒瑾正在拔河的人,其中一個突然撒手說不玩了,把另外那個正在用力的傢伙閃個跟頭,心裡難免會有些空落落,悵若所失的感覺。
“……你繼續去給我打聽,不管怎麼樣,我要儘快見賴爾一面。”見阿宬神色甚是異常,感到心神不安的德斯特,慌忙拋下這番話抬腿就追了出去。
“……屬下遵命!”不情不願的艾斯納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他知道今晚弄不好又要在王宮門外打地鋪了,嘴裡說不得的他只能在心裡暗自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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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敞的窗欞,隨風狂舞的窗幔,燈火昏暗的內室,嫋嫋的青煙從鏤空的白玉爐內冉冉升空,昏暈的內室馨香漫繚繞,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藏在重重的珠簾,層層的紗幔之後的床榻上。
輕輕翻了個身,習慣的想將本該安分的躺在自己身側的人擁入懷中,未曾想竟然摟了個空,睡得迷迷糊糊的阿宬,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
偌大的床榻上除了自己跟橫七豎八的枕頭外,找不到這張床的另一個主人,使勁搖了下頭,略微清醒的阿宬,摸了摸還有些微溫的褥子,知道人恐怕才走了沒多久。
人上哪裡去了?睡眼惺忪的阿宬半支撐起身體,滿臉疑惑的四下尋找。
要知道,平日兩人相伴入眠,可能是兩人總是聚少離多,無論天氣如何的炎熱,德斯特都會緊緊地扒著阿宬不肯輕易撒手。再則每每歡愛後,總會讓德斯特筋疲力盡手足無力,因此他也輕易不願起夜,一般都會與阿宬歇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洗漱進食。
而且今兒個夜裡,由於心情煩躁的阿皮下手甚是沒有輕重,將德斯特折騰得比往日還要慘上幾分,照理說德斯特更應該沒有力氣起來夜遊才對啊?
習慣了夜夜依偎在身邊的溫暖體溫,驟然失去的感覺讓他有些難以適應,揉了揉額角坐起身,哈欠連天的阿窩抬起昏昏沉沉的頭,迷迷濛濛的環視空蕩蕩的房間。
奇怪,天好象還沒亮啊?怎麼就起來了啊?拉開低垂的紗幔,迷著眼向外張望了一下,窗外依舊漆黑的夜,讓阿宬心裡更添疑惑。
晃了晃依舊沉沉的頭,略微清醒了一些的阿宬懷著滿心的疑惑翻身下地、彎腰撿起地上的長衫,哦不,仔細一瞧,本應該好好的衣衫已經變成襤褸的乞丐服。
藉著昏暈的燈光打量手上的衣衫,淡淡柔和的色彩,心裡斷定這絕對不是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德斯特恐怕錯穿了他的衣衫。
這次他們來得比較匆忙,他沒帶幾件換洗衣服,而且這座府邸他也是頭一次來,一點都不熟悉。阿宬抓起躺在地上的長褲穿上,直起身抬首左右打量了半天才在不遠的牆角找到衣櫃。
開啟櫃門,櫃內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衣物中當然不全都是他的,只不過德斯特的身材基本上跟他相差無幾,所以他拉開櫃門隨手從裡面抽出件內袍穿上,再抓上條腰帶繫好,最後翻出一件罩衫披在身上。
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