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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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虛症,但謝公子脈象雖亂不浮…”胡大夫略一沉吟:“子不語怪力亂神,照說醫者也該如此,但有幾句話,若是瞞著王爺,胡某心下不安啊…”
紀凌看他躬身候著,自己不給個臺階老頭兒這話斷斷是不肯往下說的了,冷笑一聲:“什麼亂不亂神的,你只管說。”
“這謝公子在京中也是頗有名聲,人稱他能通陰陽,見鬼怪,伏魔除妖,請神做法,無一不通,胡某也是將信將疑,但今日一見…”
“哦,伯樂能識馬,你還能識巫師?”
“不敢。謝公子是否真能通靈,老兒不知,但他脈象,氣血卻是不同常人。他的虛症並非新染,應是沉痾已久,按他這個宿疾,早該是纏綿病榻的人了,再經這次的事,換了旁人只怕已沒了性命。只是他…他那脈中有股子陰氣託在那裡,浮浮薄薄,卻也不散,這才延了性命,胡某行醫數十年還是頭一次遇見。”
“你想說什麼?”紀凌長眉一軒。
“胡某也是臆測,這謝公子身上怕是有不乾淨的東西,這樣的人恐是會吸人陽氣,王爺千萬謹慎。”
紀凌聽了抿著唇,半天沒言語。胡大夫以為他是怕了,仔細端詳,紀凌嘴角輕輕勾著,卻似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胡大夫正詫異間,紀凌忽地伸出手來:“你幫我把把,看我脈中又有什麼?”
胡大夫到底是深知紀王府內幕的,驚是驚的,臉上分毫不露,幫紀凌輕挽袖子,立在廂房前診起脈來。
“王爺脈搏有力,氣血順暢,是安泰之相。”
紀凌攏了袖子,挑起眉毛:“我這脈裡卻沒東西託上一把?”
“王爺是大貴之命,鬼神都不敢近,怎麼會沾那些東西?”
胡大夫說得恭敬,紀凌卻冷哼了一聲:“照這麼說,我也不必‘謹慎’了。”說著一揮手,進了廂房。
長廊之上,清風過處,內院馥郁的花香架著這風載浮載沉飄了過來,中人慾醉。童子見胡大夫呆立原地,輕輕叫了聲:“老爺。”手指碰到老頭肩膀,胡大夫渾身上下一陣哆嗦,童子抬頭,見他一張臉都青了,定定看著自己,似入瘋魔。童子怕了,再喚了聲“老爺”,胡大夫這才如夢初醒,眼珠子一錯,冷汗淋漓而下,他一把抓住童子的胳膊,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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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西廂房裡,謝清漩正似睡非睡靠在床上,只聽門簾一響,一陣腳步向這邊過來,床前的使女低低喊了聲“王爺”,他以靜制動,也不做聲。
“睡了三天還不夠嗎?”床往下一陷,人靠了過來,不等謝清漩說話,下顎已被人捏住:“這臉倒是越發的白了。”
“王爺。”謝清漩掙了一掙,奈何紀凌手勁奇大,竟掙不開,下顎處一片生疼。
紀凌見他輕蹙了眉頭,病後體怯,難得顯出幾分楚楚的味道,一時心癢,腿一抬,也不脫靴子,徑自上了床,一手把謝清漩攬了過來,一手自他的領襟探入,輕輕摸索。這男子的胸脯,比不得女子,有兩團馨香酥軟,只是那細細的乳首,摘取之間,軟膩可愛,也頗可把玩,只是捏揉了半天,也不見乳頭硬起,紀凌便有些掃興,想到交合那日,任憑自己百般撩撥,卻只聽謝清漩呻楚,也不見他情動,想到這裡一股怨毒自胸中升起,指尖貫力,掐捏著小小的乳尖,不似押玩,倒像是上刑一般了。紀凌一邊折辱謝清漩,一邊含了他的耳珠恨聲道:“你還真不能經人事啊!莫非你胯間那東西是假的不成。”說著手從他胸前滑下,一路經腹及股,直探如雙腿之間,可擺弄了半天,手中那個東西,依舊軟柔如棉,竟連那天的光景都不如了。
“王爺,”謝清漩輕輕按住了紀凌的手:“我早跟王爺說過,我是個廢人,留在身邊,只是掃興。”
紀凌反手握住他的手,謝清漩的手指纖長,手心乾爽,抓在手裡,雖不旖旎,卻有種莫名的安心之感。紀凌將他扣住,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湊過去吻他,謝清漩病後嘴唇有些乾澀,他不會迎合,那舌頭也是木的,紀凌一個人輾輾轉轉,好沒意思,真正覺出懷裡的畢竟是個男人,那滋味跟女人比真是差了很多。可他偏不想放下手中這個男子,彷彿意在形外,紀凌總覺得那身子裡有什麼東西是他要的,看不到,摸不到,錘他,打他,也出不來,吐血受苦的似乎是謝清漩,可獨個兒焦躁的卻是紀凌。
紀凌最恨自己一團火,對方一塊冰的處境,他偏要他難耐,火燒城門,還能讓池魚跑了不成!
“你睡了三日,這可又添了三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