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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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把個院子照得清明無比,槐樹下立了個人,一身青衣,隨風翩遷。
不等紀凌走近,謝清漩側過頭來:“是你?”紀凌應了一聲,兩人一時無話,倒有幾分尷尬。紀凌面上泛窘,只恨月色太好,叫人連個心事都藏不住,轉念一想,謝清漩是個瞎子,就算自己臉上打翻了染缸,他也不會知道,這怕得竟是全無道理了。正胡思亂想間,謝清漩捂住了嘴,一陣猛咳,眼見他指間滲出絲絲血色,紀凌低呼一聲,手一伸就把他攏到了懷裡。
謝清漩強壓住咳嗽:“不礙事。”
紀凌一邊幫他擦拭嘴角的血跡,一邊罵他:“這還不礙事?怎麼就那麼不顧惜自己?這條命來得太容易了?”
謝清漩微微一怔,卻笑了:“是,借來的命,確實來得太容易。”
紀凌唯恐他再抖出一堆玄虛的道理來,點住了他的唇:“管他容不容易,有口氣在,總比沒好。快進去睡吧。”
謝清漩搖了搖頭:“睡不著,我再呆一會兒。”
紀凌拿他沒辦法,只得脫下袍子,給他披上,又恐他受了風寒,抱著他轉了個向,幫他擋住夜風。謝清漩也不吭聲,由著他照顧,半晌,低低地嘆了口氣:“紀凌,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紀凌抱定了他,冷笑一聲:“記得,你的心不給人。”
“既然知道,”謝清漩說著,輕輕推開了他:“就別玩這些虛情假意的把戲。”
紀凌聽了這話不怒反笑:“謝清漩,我總覺著你無愛無恨,無喜無懼,寡淡得都沒了人味,今天才知道,你也有怕的東西。你怎麼就那麼怕我對你好?”紀凌說著,托住了他的下頜:“你怕什麼?怕自己會食言,對我動了心?”
謝清漩拂開他的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紀凌望向謝清漩,恰巧他也仰了起臉來,兩人四目向對,卻是你中有我,我中無你。謝清漩的眸子空濛蒙的,淡定虛無,真有股子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塵世間的聲色愛慾都入不得這雙眼,他看不見,也不要看。
——'待續'——
廢話連篇:
託人幫我列印了一堆耽美小說,晚上可以拿到,感覺特別幸福,於是不碼字了,說些廢話。
《孽》寫到現在,word統計一下,9萬字了,omg,麻雀第一次寫這麼長的東東~
有個朋友說過“生命是個消耗”的過程,我倒覺得寫文真是個消耗的過程,隨時都會覺得墨水不夠用,腦子不夠用,感情不夠用,所以,需要補充營養。營養有很多,電影,電視,雜誌,報紙,當然我更喜歡的是耽美小說,所謂取之於斯,用之於斯,找到對胃口的文,那個幸福啊…真是幸福。耽美基本就是個同人女自產自銷的東西,大家寫了文貼出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文的時候,因而就有一種相濡以沫的親切感,非常有意思的感覺。今晚可以吃別人的泡沫…呵呵~
留言裡有人提到《聊齋》,提到評書,提到《紅樓》,提到《金瓶》,還有《螢窗夜草》(ms~偶沒看過)。其實這裡頭除了評書我是熟悉得一塌糊塗外,其他我都只能說“看過”,有些還沒看全。先說評書吧,那真是我愛過的東西,在電視機出現之前,我童年最大的快樂就是每天晚上聽半個小時的評書,單爺爺曾是我的偶像,也想過長大後當個說書的,驚堂木一敲,嘴裡就是百年的風雲,千般的人物。《孽》的行文,受評書影響很大,很多時候,我打著字,就幻聽,覺得單爺爺在耳邊說話…默。至於《聊齋》這些名著,我接觸得就不多,不過也翻過一些。《聊齋》言詞很簡練,H部分非常好看;《金瓶》我只看了H部分,生藥鋪子的經營偶實在不關心;《紅樓》是衝著名頭去看的,一邊看一邊嫌感情戲少,不過文字非常舒服,雖然我是個外行,也喜歡他的順溜。…大家大概也看出來了,我就是個半文盲~
回到《孽》,有人問我喜歡哪個人物,這個真很不好說,這個故事裡,似乎沒有我特別心儀的角色,只能說,每個角色身上都有些我喜歡的特質。不過如果是交朋友,我跟紀凌一樣,會選陸寒江,這個人物也有缺點,但他身上亮色比較多,交往起來應該不累;小紀火爆脾氣,惹不起,小謝九轉心思,猜都會猜死…這兩個帥哥就免了吧,哈哈~
謝謝大家聽我嘮叨,一般只有捱到後記才可以胡說,可我喜歡終場休息。完結的時候會感傷。親親所有看文的朋友,謝謝你們的陪伴~
麻雀
51。
紀凌伸手去碰他的眼睛,剛觸到睫毛,謝清漩的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