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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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姿勢讓他極為難受,手腕半分掙脫不得,腰部由於墊著自己的雙手而微微上挺,正好形成一個欲拒還迎的姿勢。
花示君醉意中亦同樣輕車熟路,整個人卡在畢染無法合攏的雙腿間,解開腰帶就沈悶的頂了進去。
“呃──”畢染仰起脖子,短促的發出一聲悶哼。不可啟齒的那處又裂開了,他能清晰感覺到濡溼的鮮血慢慢浸潤出來。
而壓在身上的人恍若未覺,直直頂進去後就開始抽動,酒味混著花香瀰漫在密閉的簾幔中,跟著頻率激烈的抽插,將臉色蒼白的人一次次頂得身子上揚。畢染咬緊了下唇,忍耐這早就習以為常的突來的侵佔,被壓得酸乏麻木的十指緊緊捉住身下被褥,冷汗慢慢浸 溼額髮。
他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儘量不想發出呻吟,是因為他知道即便他痛得再狠,也不會在施虐之人心中激起分毫憐惜之情;相反那示弱和呼痛的聲音,會更加讓那早淪失正常思考的君王愈加興奮,折磨起自己來愈加不留分寸。
他不想發出呻吟的另外一個原因還有,那名進來打掃的宮侍,竟然在花示君將他壓倒的那一刻,傻在了原地,半步也沒有挪動。隔著純白色簾幔,他在劇痛起伏中,竟然還能感受得到那年輕宮侍目瞪口呆的視線。
忽然畢染瞳孔一縮,下身緊緊絞住侵入進來的硬挺,痛苦的繃緊身體:“呼、呃嗯……”
花示君頂到了難以言喻的深度,借著酒力竟然還想野蠻的再侵入更深,灼熱分身在身下人柔軟而緊緻的內壁中深刻發掘著、掏挖著。男性強烈的佔有慾在這根深深挺入的硬棒中可怕發揮出來,高大的男人像是想要把自己整個人都一同頂入到畢染狹窄高熱的甬道中 去一般,淺淺抽出後便無比兇狠的插了進去。
“啊──!”
眼淚頃刻自頰邊滑落。
縱然再能忍耐,再想維持自己最後一絲自尊,在如此強烈而不容抗拒的進犯下又能忍耐多少,畢染身體劇烈痙攣起來,下身如同被撕裂破開成了兩半,更多的殷紅順著潔白的大腿根部滲流出來,染紅了身下一片雪白雲被。
剛發出呻吟他就後悔了,死死咬住自己長髮,凌亂而虛弱的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
果不其然,這樣示弱而媚人的呻吟,讓壓在身上的男人酒意朦朧的眸子一亮。低頭,就著他赤裸的胸口狠狠咬下,頓時難以遏制的痛苦水霧再次自畢染眼角浮上。
他掙扎著,自凌亂喘息中吐出幾個字,卻不是向著正狠狠抽插自己的男人,而是對那床帳外渾似呆過去了的宮侍:“還不、走、呃──”
立刻聽見一陣翻椅倒凳,連滾帶爬跑出去的聲音,門扉被慌不擇路的重重掩上了。
沒有了外人的窺伺,畢染頓時渾身鬆懈了下來,那一直隱忍著的高傲和倔強終於是不用再苦苦撐持。隨著花示君再度強壓頂撞進來,他挺起了柔軟的身子,放縱自己終於是失態的一遍遍叫了出聲。
男人不知是在喜宴上飲了多少酒,又或者是親眼見到陸小念與花莫漪恩愛親暱的模樣,想起了當年的自己,也想起了當年那個眉目清冷,卻仍然叫人心生濃郁眷戀的異族男子。
他壓著畢染,索求無度,一次次不知饜足的進犯他,凌虐他,將他雙腿掰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狠狠插入;雙手扶住人腿彎,居高臨下的壓頂進去,野蠻粗魯;再到後來,索性把雙腿發顫,像只破舊娃娃般渾身孱弱無力的人翻過身去,跪伏在自己身前,再扶著自 己仍然堅硬的兇器自畢染身後一貫而入,劇烈的毫無收斂的力道,把那早將下唇咬得鮮血淋漓的人頂得身子一遍遍朝前撞去,額頭在床角磕出了一道又道觸目驚心的鮮紅。
雕花大床在男人奮力而粗魯的進犯中吱呀作響,簾幔波動晃盪了一夜,房中的麝香味愈加濃重。
及至東方露出魚肚白,酒意醺然的男人最後終於在畢染體內釋放出灼燙白液時,身下那飽經凌虐之人早已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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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膩的……討厭的……感覺。
昏昏沈沈的躺在那裡,初有意識,便覺得對這具身子說不出的厭惡。四肢仍然被束縛著,不得掙脫,全身各處都像被五馬車裂過又再度拼合起來一般,生疼生疼。
畢染睜開眼來,枕邊早已是空無一人。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入室內,在地面投了一層淺淺浮白。他孤零零被拋在這張空蕩蕩的大床上,雙腿間一片乾涸了的白紅交加的汙濁,並無誰人替他收拾分毫。
閉上眼,無聲的輕笑了一下。再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