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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幕,何所思隱隱有了些不好的猜測。
解情根雙生花的方法,不會也是要……水乳交融什麼的吧→_→
在何所思搖著腦袋把這個念頭甩出去的時候,短暫的滿月已經結束,擋在周身的屏障便很快消失,廣裕仙君又恢復了先前那副做夢的模樣,一馬當先地繼續向前走去。
這回沒過多久,廣裕仙君便停下腳步,並懶洋洋說了一句:“到了。”
何所思掛著萌萌噠乖巧的表情看著廣裕仙君,然後……後退了兩步。
這並非是他突然覺察到了廣裕仙君要獸性大發什麼的,而是因為,撲面而來的熱浪到了他必須後退的地步。
是的,穿過無邊無際的地下埋著花的荒漠之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岩漿海”——暗紅的液體不斷翻滾沸騰,炸裂出或大或小的氣泡。
雖然給了“岩漿海”的稱呼,何所思確實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地方,他心中有很多類似的地方或東西是類似的狀態和熱度,但是仔細看來,又有些些許的不同。
這片“岩漿海”不僅灼熱,還散發這一股奇異的味道——自然不會是硫磺的味道,若硬要形容的話,何所思覺得更像是帶著甜味的腥味。
——勉強可以說是糖醋魚的味道。
這回原至公沒等到提醒便問:“爹,這是什麼?”
廣裕仙君撓著臉,望著他們眼看又要陷入漫長的思索,何所思連忙道:“仙君,我們該做什麼。”
不用解釋這是什麼顧忌令廣裕仙君也是鬆了口氣,對方很乾脆地回答了何所思的問題:“脫了衣服,泡進去。”
何所思:“……”
原至公:“……”
何所思嚥了口口水:“會死的吧仙君。”
廣裕仙君直直地望著何所思,目光深沉,瞳仁如墨,半晌,伸手從袖筒裡抽出了一張紙,展開了,他看著上面的字跡,一字一頓地讀道:“你體質特殊,築基即逆天而行,必有雷劫落下,若以尋常體質相迎,則必死無疑,唯以此地炎血池淬鍊筋骨,輔以法寶靈氣,或有一線生機。”
宛如小學生念課文一般的唸完,廣裕仙君深深鬆了口氣,甚至露出了一個迷樣的微笑。
何所思:“……”他第一次知道了廣裕仙君回答問題不走心的原因,居然不是對方傲慢無禮不屑與小輩交談,而是……社交障礙?
他被他要浸到如此可怕的地方和廣裕仙君原來有病這兩件事雷的外焦裡嫩。
廣裕仙君卻又補充了一句:“至公,你也一起。”
原至公聽到這個吩咐,似乎反而鬆了口氣,溫聲對何所思道:“放心,無論如何,我會陪著你。”
何所思:“……”我好像更擔心了。
然而無論如何,何所思還是在廣裕仙君不鹹不淡的眼神中脫光了衣服,站在了炎血池邊上,頗為心驚膽戰地往下看了一眼。
然而他這一眼還沒有收回來,屁股上一陣衝擊,他已經被踢下去了。
心中的罵娘還沒有結束,宛如要將皮肉融化一般的灼熱很快令他意識恍惚起來。
他修為到底還是不夠,不足以令他安然在炎血池內淬鍊筋骨。
恍惚之中,一道冰涼的靈力從丹田聚起,然後遊走周身靈脈,給他帶來了一些疼痛卻活著的感覺。
與此同時,有一個微涼的懷抱抱住了他。
何所思稍稍恢復意識時,便聽見原至公在這片幾乎要扭曲了聲音和光線的熱流中輕聲道:“我在這,所思。”
見鬼了的是,何所思發現自己居然真的放心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炎血池帶給何所思的感覺從毫無知覺到了徹骨疼痛,漸漸又變成了些許的疼痛,這期間他們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滿月,滿月之時便是何所思唯一能放鬆一下的時候,廣裕仙君會把他們撈上來,護在保護屏障之內。
這個時間短暫的過分,只來得及讓何所思和原至公交流兩句感想,便又被扔了下去。
皮開肉綻幾近見骨的過程過去以後,新長出來的皮肉雖然看起來沒什麼不同,實際上卻已經有了相當的韌性。
這個新舊交替的過程又是很久。
當何所思能夠從容地在炎血池裡洗澡游泳時,廣裕仙君宣佈淬鍊筋骨結束。
這時,何所思和原至公身量都已經高了不少,何所思已經早就沒有在記時間,只能模模糊糊地判斷,約莫已經過去了一年左右。
他的眉眼還是往常那樣的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