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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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都算輕的。。。”
陶合頓了頓;“我知道。”
季姚解鎖上車;“我必須去找他,如果他還沒報警,興許還有的商量。。”
發動了車後,季姚沒有開走,反而是看著陶合,欲言又止。
陶合垂眼盯著他。
發動機轟鳴的聲音,自深夜裡異常清晰。
季姚心裡卻是靜的出奇。
只見他沉默了好半天,最終還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陶合。。。你也知道我是警察。。所以這個過程還是比較瞭解。。。傷害罪這個事。。。是要講證據的。。。我可以幫你爭取一下時間。。。。。但。。。你最好趕緊去把相關證據都損毀。。。還有。。認識法院的人會對你有點好處。。。”
陶合知道他心裡糾結。
也知道季姚明明就不會幹這種事。
更知道是什麼讓他在一瞬間屈服了。
雖然這僅僅是一瞬間的事,卻讓陶合無比的自愧和欣慰。
“季姚,我明白,你放心。”
陶合沒有去單位,而是打車去了醫院,取回車和手機,跟陶書打了招呼,說自己臨時有事不會去公司,便直接開車去了當初給段免做手術的診所。
這倒不是為了躲避警察,而是躲避是非。
至少不用當著陶氏那麼多人被拷走。
陶合一點都不相信段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之前的那些日子,相處的每一天,每次四目相對,陶合都能感受到那雙眼睛裡的恨意。
即便是被偽裝了笑意,或者平淡無奇。
他瘋沒瘋陶合其實不太清楚,但是陶合都在拼命的繃住不瘋。
現實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孱弱就放過你,人生就是不斷的跌倒,爬起來,讓自己的心變的硬一點,更強硬一點。
所以說眼下受到打擊的時候,陶合反倒沒有那麼無法承受。
除了心理抵抗力之外,更多的原因,是陶合早就做了準備。
就像是季姚說的那樣,陶合早就找人諮詢過。
這種準備無時無刻,在自己處心積慮的獲取陶氏的時候,試圖摧毀段免精神的時候就在進行。
將車停在診所前,陶合盯著那個牌子,已經被摘掉了。
大門緊閉,窗戶上一層灰塵,像是有日子沒開門了。
段免報警的話,警察就一定會調查,先不說段免會不會記得這些人,但把他們都送出國外對自己還是有好處的。
陶合有點想抽菸,可摸了摸兜發現沒有,就只能作罷。
每一個人都在短時間被送到國外,主刀醫生因為在國內事業有成所以麻煩點,但錢和心虛也只能讓他答應。
陶合只有在看見這個廢棄的診所,才能稍稍的有點安心。
這樣給段免做手術的人證就都不在了。
可非法拘禁這個比較難辦,雖然陶合之前已經消除了保安那邊的影片記錄,但房子在那兒放著,段免還帶著鐵鏈跑的,小區裡也好找人指證自己每天都會過去。
陶合長舒口氣。
段免不報警,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至於季姚去找段免,陶合其實沒報太大希望,但是從季姚的角度想,還是很能理解季姚著急的心情。
不管結果如何,他們之間總該有個瞭解。
陶合放心季姚,也相信季姚。
***
季姚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等到了地方,天都微微的亮了。
站在門口時,季姚發現防盜門上的貓眼沒了。
很明顯是找開鎖公司開過鎖。
季姚拍了兩下門,沒有去摁旁邊的門鈴。
畢竟自己也曾經在這住過快兩年,知道門鈴是壞的。
持續不斷的敲門,季姚越敲越沒底。
開了鎖證明段修平回過家,如果這時候不在。。。
季姚的手越來越輕,正要走,門忽然開了。
開門的人面皮蒼白,鼻樑上架著無框眼鏡。
“我剛在吹頭髮,沒聽見。”
段修平盯著季姚,似乎早就知道他要來,笑意淺淡,“進來。”
季姚忽然覺得害怕。
自己跟他在一起兩年,卻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那兩年只不過是自己將臆想出來的陶合加在他身上,以為他就是那樣的人,而事實上卻是完全不是。
到現在季姚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