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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的辯香。
“辯香先生,有話好說,萬萬不要!”
“先生,過去皆是我們錯了,此刻您要我們怎麼,便怎麼,都隨你啊!!!!!!”
“先生此舉有違列祖列宗,如此行徑便是死去,如何面對諸位守護五洲先人,快快放下玲瓏……”
辯香毫不在意,摧動那些內丹,內丹急轉間,小五洲終於失去了最後的屏障,一直隱藏在世間的海外仙山,就這樣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了俗世人間的面前,一時間……舉世轟動。
施洋傻乎乎的左右看看,看到那些修士神色灰敗,又看到辯香一臉死意,心裡有些後悔,覺得那麼捉弄一個人,頗有些小人。
楊向子笑笑,拉住他的衣袖來到師傅旁邊,一家人站在一起。施洋撇嘴拉拉師傅的衣袖:“師傅,要是……要是能救救他……哎,算了。”他又想,自己家只是小門小派,師傅能做什麼?也去玩那個同歸於盡嗎?
羿丹的眼睛是跟著施洋走的,他看著施洋慢慢走的一個人的身後,而這個人原本是低著頭,盯著地面的。
“你回來,這人發瘋了,我雖不怕,恐傷了你。”羿丹溫和的對施洋說。
薛潤慢慢抬起頭,眼睛與羿丹對視。
這一下,羿丹猶如被雷電擊打到一般,這樣的眼神,帶著看孩子一般的溫和的,略帶責怪,又不忍心責怪的眼神,已經有多少年沒看到了。
他一步,一步的來到薛潤面前,腦袋猶如漿糊糊住一般。他盯著薛潤看了一會,突然伸出手對著自己的臉頰,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非常用力,嘴角都扇出血漬。
“我總是做錯事,對吧?”羿丹心裡有些害怕,害怕他這輩子不搭理自己了,他有滿肚子的話要說,可是很奇怪了,跟昨天那人,他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說,什麼情緒都敢表露出來,可是面對這人,這個自己真正找尋了千萬年的人,什麼話又都是徒勞的。
薛潤微微嘆息:“我如今什麼都不如你,卻依然要為你擦屁股。”說吧,他慢慢走到辯香面前,身形一動,身體快速的在乾 兌離震巽坎艮坤幾個方位流轉,這正是最最精妙的大玄經中的一式,名曰“遊身踏浪”。
那些越飛越高的內丹,原本顏色越來越紅,轉速越來越快,就是辯香現在自己想出去,怕是也收不回來的。可偏偏……薛潤遊走間,那些內丹開始慢慢從天空降下,開始圍著薛潤旋轉。
薛潤本身功力,境界並不高,可是這世間卻有誰的神識,見識,意識海的疆域比他寬闊,原本修真,修的就是個自然,這抓住自然本源,其實這之間的那個境界就不見了。當然,這裡面並非是論打架的功力,此刻若是叫薛潤去跟辯香甚至去跟任何合體期的修士打一架,他依舊還是輸。
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那個起伏騰越的年輕人,他身姿猶如天地一景,超凡脫俗只是個俗氣的形容。薛潤的的身體越動越快,八個方位都出現了他的靜止的身影,每個身影都做著一個動作,就是快速的畫著圓,那些圓,是圓滿的,是無限的,是可以吞入所有的力,化解開一切尖銳的圓滑,它們滾動,旋轉,十八顆內丹慢慢歸於玲瓏,原本暴露在俗世的小五洲又慢慢陷入了迷霧。
“這小五洲的原動力,還是好好保護吧,這裡面都是你的先人呢。”薛潤慢慢撫摸著那個玲瓏,受到安撫的靈魂恢復的歡悅,欣喜,欣慰。
辯香傻乎乎的接過玲瓏,張張嘴喃喃的問:“你是誰?”
薛潤苦笑,伸手拍拍辯香的腦袋頂:“哎呀,我是誰呢?”他扭臉看下羿丹,無奈的嘆息:“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給你們帶來災禍的那個禍根啊。”
羿丹腦袋快速的搖動,想辯解幾句,可是卻找不到好詞彙。
薛潤走到羿丹面前,上下仔細看他,也沒……當初的那般心疼了,只是覺得一霎間,物是人非,他已經這般大了,就像他想的那樣,天地宇宙,我要便有,只在我掌握當中,他可走的真遠……都那麼遠了,又回來做什麼?
“你來……找我?”薛潤問他。
羿丹口笨言拙,只能點頭。
“為什麼?”薛潤很想知道,多少年前自己可有可無,多少年前,自己那麼令他厭惡,多少年前,自己只是拖累他遠行的一個絆腳石,現在……你還來找我?為什麼?他想知道。
是呀,為什麼?羿丹腦袋裡一團煩亂,他想起海棠坡下那條路,有個溫和的青年拉著一個小孩子的手,他們快速的飛奔,孩子摔倒,哭的一臉淚,青年失笑,蹲在他面前,撫摸他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