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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兩個人併到雜修,雜修與真修,之間的距離比蜀道還要難於上青天。畢烈耀笑的很曖昧,心裡很是滿足,做人就該像他這樣,殺人不見血才是。
楊向子撇嘴,這是示威嗎?他才不在乎。
李國平撇下嘴,挺失望的走了,他愛看修真者窩裡鬥,至於這兩個人才。他無所謂,他了解那個圈子,那裡本事大的人多了去了,需要巴結的世家也多了去了。還真不缺這一兩個,雖然他對他們救了自己屬下很感激,可是,要不是送他們,也不會出這事對吧。李國平很不要臉的自我解釋著離開了。
楊向子看下自己手掌,對於手忙腳亂的第一次大亂鬥頗有所得,當然,他對畢烈耀的這種示威沒反應,只是扭頭看下師傅。
薛潤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還行,想太多了。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太陽光隔著樹縫慢慢的照到營地,楊向子伸伸懶腰走出去,左右都空了。他扭頭衝裡面喊:“師傅,快起來,解放軍叔叔送咱倆一頂帳篷!軍用的哎。”他說完,看打裡面出來的師傅一臉迷茫,昨晚那麼大動靜,自己怎麼沒發覺,竟然睡得那麼沉?
“別亂想了,先是挖了上千米的泥巴救人,再跟那個老太太鬥,人的力量雖然可以再生,可身體也需要休息。”薛潤從帳篷裡走出來,看看周圍嘆息:“我點了一點歇息香,徒弟睡得好不好?”
吸吸鼻子,抻抻胳膊,楊向子看著前面嘀咕:“師傅,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活的倒回去了,脾氣怎麼會這麼大。”
“沒所謂啊,我的徒弟,就需要這樣,你想怎麼就怎麼,天塌下來,師傅頂……易玉子那會子……算了。”哎,每次都是這一句。
師徒兩說著閒話,楊向子將行李全部掃進玉佩,那頂軍用帳篷,連裡面的國家財產都沒放過,一起歸了他,他揹著小包緊跑進步來到師傅身後問:“易玉子是誰?”
師傅瞥了他一眼:“一個傻瓜,很是……缺心眼的那種人。”
上千年時光潤澤而成的森林,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修行者為了一眼莫名其妙的所謂靈泉,打來打去,地上轟的到處是深坑,靈泉改了道,不知道流向何處去了。本身有靈氣的東西就有自己的脾氣,也許,這是畢烈耀那傢伙故意使壞,反正,除了坑,這邊什麼都沒有了。
薛潤撿起一些碎木片,殘根丟到坑裡,笑眯眯的嘆息:“哎,別人打架,我們擦屁股,你聽到了嗎?”他看看楊向子,楊向子一臉迷茫。
“草木哀哭,哎,那些人不知道天生天養的最基本道理呀!”薛潤說完,持金剛坐,在那裡嘀咕了一會什麼,又將雙手放在土地上,以身體裡的靈氣滋養大地。不久,那些大坑自動癒合,樹木的殘肢孕發出綠枝丫,滿山遍地向外擴張,五顏六色的花兒都盛開了。
楊向子坐在老木根上,看著那些綠意初生的生命,有種發自內心的愉快感充滿全身。
薛潤坐了起,扭臉對徒弟愉快的說:“昨兒發現一處好地方。”
“靈泉?”楊向子迷茫:“他們不是說靈泉改道了嗎?”
“跟著就是了,總之沒壞處。”
師徒慢慢在山路上走著,薛潤像知道去那裡一般,一路上目不斜視。楊向子緊緊跟在後面,其實,自打兩年前,世界變了,每天都像在好萊塢大片裡過著。搞得現在對世界有任何奇異現象都不會驚訝,它正常了自己反倒覺得奇怪了。
那些樹木自動向兩邊分開著,他們走過去,那些緊挨著的樹又合起來。走了,約有一個多小時之後,楊向子急巴巴的跟在師傅後面,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兒。
“說唄,憋著幹嘛?”
“師傅,你怎麼不飛呢?”
“飛哪裡去啊?”
“就目標啊,飛過去多簡單!”
薛潤扭臉,認真的看了徒弟一會嘆息,這孩子還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要走的道路還很遠吶!
“這邊有很多陣勢。”薛潤笑眯眯的,伸出雙手迅速結印,這個印式楊向子從未見過,便不敢吭氣,仔細看了。
薛潤打的這個印,叫“青鸞開目”傳說,青鸞於高空飛翔俯視大地,一切盡在眼中,便是這個意思。
印式打完,兩人眼前一亮,無數令旗,怪異的石頭,植物,叢叢疊疊足足有上百,一個陣接一個陣的在此處疊加。楊向子只是一看,便覺得混亂的心都要散了。
“大約裡面有些好東西,那些人進不去,便也不叫別人進。所以,大家集體在這裡立了陣,一個接一個的,你看看人有多自私。”薛潤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