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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不如就在此做個了結吧。」梁杉柏像是終於下了決心。
「了結?」
「結帳。」梁杉柏忽而站起來,將錢拍在桌上,連找錢都不要,一把拖起祝映臺的手,拉著他大步往外走。祝映臺被他一路稀里胡塗地拖著,燈景流年彷佛都在這樣的跟隨與交託中匆匆劃過,不著筆墨間,竟花了雙眼。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了旅館的房內。
梁杉柏在他眼前迅速脫去上衣,露出結實赤裸的上身。當年少年人的形體輪廓已經完全看不到了,線條也好,肌肉也好,如今都是成熟男人的優美,但那上面卻可以看到不少的疤痕,讓人擔憂在這四年裡他到底經歷了多少出生入死。
等……等一下!
祝映臺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問:「你要幹、幹什麼……」
梁杉柏已經開始脫褲子,祝映臺嚇得跳起來,趕緊伸手去提他的褲腰,要替他把褲子拉回去:「你幹什麼!」
話沒說完,冷不丁被梁杉柏一推,膝彎撞到床板,就仰面摔倒在了寬敞的雙人床上。席夢思彈性十足,祝映臺被那一下震得心神恍惚,跟著就被梁杉柏趁機居高臨下地壓制住,他這次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做愛!」赤裸著的人一點都不知道害羞,不避不讓,清清楚楚地回答,「我決定得到你,和你做愛,現在!」
祝映臺終於反應過來:「你……你瘋了!」他通紅著臉,勉力想要支撐起身體,人才坐起來一點,被梁杉柏狠狠一推,又再摔了下去,不僅如此,梁杉柏的雙手宛如鐵箍,輕鬆分開他的雙腿,跟著就將身體擠進了他兩腿之間。
「既然一樣要了結,」梁杉柏的眼神兇狠卻悲哀,「我也不在乎你怎麼想我了,我要做一直想做卻沒能做的事!」
祝映臺的腦子頓時「轟」的一聲,他很清楚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而以梁杉柏現在的實力,真要對他硬來的話,未必佔得了上風,可他偏偏發現自己在這時候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他的整個人,現在,從腦子到身體到手腳都是軟的,是順服的,是開啟的……
就好像,他在心裡,願見其成。
「阿柏!」他忍不住喊了一聲,卻被梁杉柏誤會,立時牢牢抓住手腕,狠狠扣在頭頂。
「你休想再跑!」梁杉柏惡狠狠地說著,蔽體的衣物很快一一淪陷在他的唇齒與手指之下,當梁杉柏的親吻終於落到祝映臺赤裸的胸膛上時,他整個人都像過了電一般地顫慄起來。
「別……別這樣……」祝映臺費力地說著,又羞又尷尬,下意識地又想拒絕,「你冷靜點,現在不是做這些的時候,阿柏。」他不知道,他的聲音裡已經不自覺地帶著綿軟誘惑的甜蜜顫音。
梁杉柏停下來,卻並沒有放開他。他已經不可能放開祝映臺,四年的追尋沒能磨折掉他對祝映臺的愛情,出生入死的歷練沒能磨折掉他對祝映臺的愛情,而現在,這個他找了四年,追尋了四年,小心翼翼接近,拚了性命追趕的人卻對他說,讓他多看看其它人,毫不猶豫地對他說:「我當然……」
不介意。
「祝映臺,你受不了我和其它人在一起的!」他說,與其像是在說給祝映臺聽更像是在說服自己,「你剛才的表情告訴我了,你完全受不了我和其它人在一起,對不對?」
「阿柏……」
「你只是為了你該死的保護理念才一再地把我推離你的身邊,讓你、讓我都不好受!」
「別……別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最清楚。」梁杉柏俯下身,像要給他狠狠一擊般的眼神,卻只是輕輕啄吻這個令自己深深迷戀著的人的臉頰,用舌尖描繪他的輪廓,眉、眼、鼻、唇……祝映臺白瓷般的肌膚剎那就飛起了緋紅的薄綃,黑玉一般的眼眸猶如籠上了一層薄靄,美得梁杉柏幾乎無法自制!時間好像一瞬倒回到四年前祝府的客房,他狼狽無比雙腿受傷,卻有世上最珍貴寶物緊擁在懷,外間雨聲慵懶若歌,室內人心迷亂成痴。
只差一點點!
「你胡說。」祝映臺還在虛弱地堅持,「我根本沒有……」他驚叫一聲,因為梁杉柏終於忍不住在他唇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不是不想做君子,」梁杉柏咬牙切齒,「但我現在明白了,以你的性格,沒人逼你到最後一步,你就會一直躲下去!我已經浪費了一個四年,不知道下一個四年能不能等到你,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會為了讓我死心,乾脆找個別的什麼人在一起,甚至,」他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