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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的阿呆,再看看連他自己都覺得確實有點華而不實的天文望遠鏡,好像是懂了點什麼。
羅馬小哥不懂鄧廷昊的心痛。他不知道,鄧廷昊未來還會為了扛著這個死沉的天文望遠鏡繼續旅行,而遭受無比的痛苦。
送走羅馬小哥,阿呆就開始站在望遠鏡前觀星了。別說,外星人對被他認為是古董的東西把玩得還挺溜,調轉旋鈕、收放鏡筒,非常在行的樣子。鄧廷昊咂巴著嘴站在邊上,默默地算著自己這七萬多塊究竟有多少是砸在了那鉅額廣告費上。
國內的天文望遠鏡最貴不過萬來塊,這貨足足翻了七倍。七萬塊錢,在Z國可以乾點啥?——夠泡五年的咖啡廳,夠鄧廷昊回家探親十次,夠正常的Gay包養一年酒吧小零號了。
而現在,卻被用來買了一架破望遠鏡。
鄧廷昊憋了老半天,終於對對著望遠鏡看沒完的阿呆說:“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洗襪子!”
“好的。”阿呆答應的非常爽快,鄧老大受了重創的內心終於獲得了一點平撫。
畢竟趕上了羅馬人最瘋狂的節日,怎麼著也得融入進去,鄧老大甩甩頭髮,選擇暫時遺忘破財的傷痛,帶著外星人High上一天。
於是,上午十二點,羅馬皇家洗浴酒店。
阿呆腰上圍著白浴巾,有點不自在地抱著胳膊,在桑拿房玻璃門外小聲敲玻璃:“阿昊?你在裡面幹嘛?”
鄧廷昊正蒸得爽,起身開啟門把阿呆拉進來:“這叫桑拿,過來蒸一下。”
熾熱的白氣瞬間鑽進了阿呆的每一個毛孔中,煙霧繚繞,他幾乎看不見對面的鄧廷昊的臉,那種悶熱到死卻又莫名舒坦的氣氛讓他忍不住地戰慄,卻又緊接著深深地放鬆。阿呆被鄧老大拉著手,光腳踩在桑拿房按摩腳底的鵝卵石上,小心翼翼地走到長椅上坐好。
“不用坐那麼直,放鬆。”鄧廷昊說著,隨手拿滾水池裡的木舀舀了滾熱的開水,澆在火山岩上。伴隨著呲啦啦的聲音,白氣更加濃郁,房間裡的溫度瞬間又拔了一個高度。阿呆深深地呼吸,然後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