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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麼不對嗎?”
一瞬間,葛睿身上的腐朽之氣消失了,葛海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很快地,他發現自己沒看錯,可能他現在的修行比不上葛睿,但他的直覺一直很敏銳,葛睿身上的氣息確實非常奇特……葛海搖頭,說:“沒事。”
“是嘛,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葛睿說道。
葛海笑著說:“再見。”
葛睿轉身要走時,他想起什麼,他回頭叫住葛海,“七哥,我想問你個問題。”
葛海轉身看著葛睿,他說:“什麼問題?”
葛睿直勾勾地看著葛海,問:“七哥,嶺南竹林的玄竹道觀是個怎麼樣的地方?”
葛海很詫異葛睿會問他這個問題,“那是個很神奇的地方。”
“七哥,你這次回來,之後有什麼打算?你還想回玄竹道觀嗎?”葛睿知道葛海的個性,他這個兄長是個定不下來的人,之前葛海在朱葉青和歐陽他們過去待過的地方嶺南竹林那兒的玄竹道觀當觀主,這次如果不是他就任族長之位,可能葛海都不會想回來。
葛海想了會,他笑著說:“我跟那兒的緣分已盡,今後難續。”
突然,葛海想起他剛才好像在宴席上看到個熟悉的身影,他臉上的笑更深了,“我在那兒尋找的答案,也許不用回去就能得到解答。”
說完,葛海頭也不回地轉身過去幫忙。
葛睿看著大廳裡忙碌的葛家人,他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然後離開,去花廳左廂房去找歐陽他們。
範大成向歐陽哭求著,“歐陽,求你了,你幫這雙該死的眼睛拿走吧,我再也受不了這鬼東西了。”
歐陽飲著茶,看著範大成,說:“法術的時間快到了,你很快就看不到了。”
範大成那張威武的臉上佈滿恐懼之色,“歐陽,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
朱葉青笑著拿起茶杯,他對範大成說:“大成,你是不是男子漢,這點小事也怕成這樣。”
範大成反駁道:“我早就不是什麼男子漢,我只是一隻獨眼貓。”
朱葉青聽後,頓時無語。
這時,傳來敲門聲,朱葉青起身走到門邊問道:“誰?”
“是我,沈易。”葛睿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朱葉青給葛睿開門,當葛睿看到範大成膝下動作快成下跪模式,他不解地問:“元寶,你怎麼了?”
範大成像見到救星一樣,奔到葛睿身邊,“小易,你會解歐陽的法術嗎?”
葛睿看著歐陽臉上神秘的笑,他點了點頭,回道:“應該可以。”
“小易,你給我把歐陽施在我眼睛的法術解掉,我真的受不了那麼多怪東西在我眼前飄來飄去。”範大成聽到葛睿的話,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葛睿再看歐陽一眼,反正歐陽沒使眼色讓他不要做,他就給範大成解開歐陽下的法術。
當葛睿要把手從範大成眼前收回時,突然覺得指尖像被什麼蟄了一下,他看著自己的手,問:“元寶,你的眼睛是被誰拿走的?”
範大成搖頭說:“我也不清楚,應該不是雲苑那隻被你遣送回地府鬼魂。”
葛睿點頭,說:“確實不是它。”
朱葉青仔細打量範大成,發現範大成眼睛的奇怪之處,原本眼睛在的位置現在變成一團黑,這種手法他應該在哪裡見到過,可他怎麼沒有任何記憶?
朱葉青回頭看著飲茶的歐陽,歐陽抬眼看著朱葉青,“怎麼了,青竹?”
朱葉青一臉疑惑,“歐陽,現在你能告訴我鳴溪是怎麼死的了嗎?”
歐陽聽到這個問題,笑了,他反問道:“青竹,難道你沒記起來嗎?”
許許多多片段疊加起來,可又摸不到頭緒,從回到竹林看到那個奇異的盒子和玄竹道觀那位年輕的觀主的一番描述,再到葛家內他看到種種奇怪景象,最後是範大成眼睛失蹤之謎,這一切彷彿在提示他當年竹林裡,他和鳴溪之間發生的一切。
他的記憶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
朱葉青看著歐陽眼中的自己,時光彷彿倒流到鳴溪跟清笛決鬥受傷那個晚上,他掏出自己的內丹要鳴溪服下去,他要鳴溪活下去,可鳴溪拒絕了,他就將內丹一分為二,他期許這樣鳴溪的拒絕就不會那麼頑固,可鳴溪還是拒絕服下他的半顆保命內丹。
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鳴溪,所以他向歐陽求助,歐陽爽快地收下他的半顆內丹,說幫忙讓鳴溪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