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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不了自己的愛人變成陌生人的這個事實。
這才有之後,青竹去找歐陽幫忙的事。
到這裡,歐陽都是參與其中,可歐陽沒想到的事,他才離開沒多久,青竹和陌生的鳴溪之間就失控了。
歐陽綜合他所瞭解到的情況知道個大概。
那天,青竹忍受不了相思去找鳴溪,結果在去的路上撿到一本制魂術的書,原本青竹對這種東西一貫嗤之以鼻的,但鳴溪的改變,他翻看了這本書,當他發現這本書對鳴溪有用時,他便想以自己為實驗練練書上記載的制魂術。
可一練下去,青竹才發現不對勁,自己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到這個時候,他已經停不下來了,到最後,青竹變成了瘋子一般,他雙眼通紅,面目猙獰,開始在竹林裡四處作亂。
一直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的陌生的鳴溪見狀,挺身而出,打算制止青竹的暴走。
即使擁有幾百年道行,鳴溪也不能控制住青竹,最後雙方兩敗俱傷。這時給了一直躲在暗處操控一切的蛇妖清笛機會,清笛藉助青竹為鳴溪擔心的心理,將這本制魂術的書丟在青竹去找鳴溪的半路上,讓青竹撿到,以青竹的性格,青竹一定會自己先試一下這法術怎麼樣,沒想到,事情如清笛預測的一樣。
最後,清笛輕鬆地控制青竹四處作亂,縱火焚燒竹林,引來鳴溪,當雙方精疲力盡時,清笛坐收漁翁之利。
清笛的毒針刺進鳴溪的身體,一直在身體裡的鳴溪本人才發覺上當了,他掙脫那個靈魂的控制,將青竹推開,用最後的力氣為青竹解制魂禁術。
當他彌留之際,鳴溪要求跟在自己身邊傷痕累累的黑影將青竹的這段記憶洗掉。黑影剛開始不肯執行,但鳴溪堅持要這麼做,黑影只好聽命。
青竹醒來,發現自己的家——竹林毀了,發現自己愛的人——鳴溪死了,不明瞭其中發生什麼的青竹悲從心來,他將鳴溪埋在玄竹道觀附近。
那一夜,青竹在鳴溪墓旁睡下。第二天,青竹檢視竹林還剩什麼,自己的徒子徒孫幾乎藏身火海。
之後,他又守在鳴溪的墓旁幾日。直到歐陽回來前一日,他才黯然離去。
歐陽來到鳴溪的墓旁,正好碰上出來勾魂的黑白無常,白無常告訴他,方圓百里都沒發現鳴溪的靈魂,歐陽覺得奇怪,後來,歐陽才想明白,這就是他跟青竹鳴溪之間的緣分所在。
這也是歐陽做買夢人中可能買到的最可貴的夢。
因為鳴溪死後,放不下青竹,他的靈魂跟青竹走了,連帶那位葛家先輩的殘缺的靈魂一起住進青竹的夢中。
青竹苦苦追尋鳴溪的轉世,卻沒想鳴溪一直在他身邊,從未離去。
青竹跟鳴溪之間的緣分不是孽緣,是他們相遇的時間不對、身份不對罷了。
朱葉青知道整件事的始末後,沉默許久許久。
葛睿擔心朱葉青受不了,一直在旁邊安慰朱葉青。歐陽緊閉雙唇,視線只落在葛睿身上。範大成因為看不見的緣故,靜靜地坐在一旁,用耳朵聽戲,雖然這個故事他經歷過,也看過很多次,但他還是百聽不厭百看不厭。
朱葉青抬頭看著葛睿,他嘴角揚起一抹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笑,說:“沈易,我沒事。”
說著,朱葉青起身,走到歐陽面前,他給了歐陽一個微笑,“歐陽,我想讓鳴溪和我得到真正的解脫,我不需要鳴溪每夜給編織的美夢了。你將它從我身上帶走吧。”
歐陽對朱葉青的大徹大悟有些訝異,“你確定?”
朱葉青點了點頭,說:“我很確定。我想今天晚上,我能睡個真正的好夢了。”
歐陽輕嘆口氣,起身說:“既然你已經開口了,我不好意思拒絕。”
說話間,歐陽從朱葉青的額頭取出一團金色的煙,朱葉青看著那金色的煙,眼淚從眼角滑落,“鳴溪,對不起。我讓你受了幾百年的罪。我會按照我們最初的約定,我會潛心修煉,不會給你臉上摸黑的。”
朱葉青說完,便消失在眾人面前。
葛睿看著歐陽手中的那團金色的煙,靜靜地說:“親愛的,有時我覺得你的這個身份很殘酷。它把人的內心剖開,把藏在裡面的事一件一件拿出來剖析,找到你想要的,然後縫上。雖然能幫人解決一些問題,但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
歐陽將那團金色的煙收好,轉交給範大成,交代好事情,待範大成消失,他才回答葛睿的問題,他的語氣透著無奈,“這是任務,不能不做。”
最後,兩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