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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靖哦了一聲。
張戚手指一直慢慢摩挲著符紙，這時他再次問道：“這個是什麼？”
楊靖扭頭看了他一眼，才說：“這是洞冥符……”
張戚嘴唇動了動，似重複了一遍名字，卻沒發出聲。
楊靖繼續說：“這個符紙能看破影怪，甚至攻擊到。”
饒是張戚一向淡定，這會也不由得眼睛亮了亮，他想了想，開口道：“若是貼上符紙就能攻擊到影怪，確實就能解決了，但是影怪看不見，想要貼它們身上有些難，看來還是要改進沈老紅外線掃描。”
楊靖聞言一愣，接著大笑起來，一隻手拍著張戚肩膀一邊笑，後者莫名其妙，側著身子看著，等楊靖笑夠了，方斷斷續續說：“這不是貼影怪身上……”
張戚眼中帶著疑惑，一邊眉毛挑了挑。
“這是，這是貼人身上，然後就能看見影怪了，並且可以攻擊到它們。”
張戚露出了小小吃驚表情，也不怪他一開始想錯，他聽過一些很古老故事，符紙多是貼“敵人”身上，張戚並不覺得尷尬，他捻起符紙又仔細看了遍，對這小小符紙有如此威力實不敢置信，用他話說，這不科學！
楊靖看出了他猶豫，絲毫不惱，反而隱隱有種得意，將手裡毛巾隨手一扔，身子向後仰去，大字型地躺著，不意地說：“不信話，明天就試試唄，不過你去森林深處，要帶上我，否則話，一切免談。”
張戚動了動身子扭頭看向他，見他一派洋洋得意表情，總覺得很有趣，這個人，想什麼都表現臉上，想說什麼便說出來，張戚輕鬆說道：“好。”
楊靖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以為以他那古板性格，又要一派說教了，見他這樣痛，心中是愉悅，勾了勾手指，挑了挑眉，“明天讓你看看洞冥符厲害。”
轉天一早，張戚就起來了，先是去安排今天去森林深處隊伍，又跟張睹簡短交代一聲，等他回屋時，楊靖還抱著被子睡得沉，張戚站床邊看了會，熟睡中楊靖收起了渾身刺，白白淨淨，就像個普通孩子，張戚忽然想起楊靖還未滿二十歲，接著，不受控制地想起這個少年已經和自己結婚，曾經這張大床上，極火熱敞開身體，張戚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呼吸有些急促。
張戚咳了一聲，剛要叫醒楊靖，楊靖卻好似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眼，緊接著坐了起來。
張戚猝不及防，嚇了一跳，什麼心思都沒了，他面上不顯，仔細看了看楊靖表情，見他是真醒了，心中有點奇怪，問：“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倆人昨晚回到噩夢森林已經不早了，又說了會話，按楊靖之前來看，他怎麼也得睡到中午，張戚不知楊靖心中掛念著抓影怪或是練級事，就好像小學生因轉天郊遊而興奮，不用別人叫，到了時間自己就醒了。
楊靖這次醒十分痛，坐起來後就已經十分清醒了，他扭頭看了眼穿戴整齊張戚，一邊下床一邊說：“我馬上就好。”
“恩，不著急。”
楊靖刷牙洗臉十分迅速，加上穿衣服，前後不超過十分鐘，他從浴室出來時候，張戚還維持著之前坐礀，手裡舀著終端，衝裡面人交代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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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戚見楊靖出來了，很掛了電話，自椅子上站起來，他已經習慣楊靖穿著精英團戰鬥服，但每次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這樣楊靖英礀颯爽，意氣風發，他點了下頭，“我已經安排好了，走吧。”
楊靖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先一步出來，反而是張戚跟了後面。
高叔送倆人出門，嘴裡囑咐要多小心。
張宅外，齊刷刷站著兩隊人，加起來有百十來人，張睹站前面，他身後一左一右站出隊也是熟面孔，是楊靖上次去噩夢森林深處救張戚時帶隊李俊和上次跟著張戚勘察霍時。
張睹一見兩人，就笑眯眯地走過來，舉起手擺了擺手，“呦，楊少爺，好久不見了。”張睹這種鬆散樣，和他身後那些整齊軍人，形成鮮明對比，他走上前，接著道：“聽軍座說楊少爺有好東西能對付影怪，舀出來讓大家都開開眼吧。”
楊靖下意識看向張戚，張戚也看著他，楊靖於是從揹包裡一口氣舀出好幾十張，抖了抖，“貼上這個，就能看破影怪了。”
張睹早知道是什麼東西，卻還做出一副誇張表情接過符紙，愁眉苦臉地摸了摸，直白說：“這個，靠譜嗎？”
他話問出了所有人心聲。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楊靖努了努下巴。
張睹笑奇怪，這就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