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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戚身為噩夢軍首領,自然有特殊渠道,很快,他就查到了自楊靖出生後的資料。張戚進來的時候是陰沉著一張臉,楊靖一看他那表情,就知原主的舅舅說的是真的。
“楊稟雖是科學院的院長,但十五年前還不如現在像鐵桶一樣,查到了些蛛絲馬跡,不能證明你最開始的潛能等級是否為a,或是一度達到雙s,但是當時確實有一批秘密的潛能藥水,三個自願的實驗者,在十五年前先後死去,但相關的資料卻被抹去,和你‘出事’只隔四個月,而且你的母親……死亡確實有蹊蹺,在她死亡之前,沒有任何疾病記錄。”
楊靖都麻木了,以楊稟那尿性,幹出這種事一點都不奇怪,甚至在張戚調查之前,他心底已經相信了“舅舅”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實在抱歉,真的太忙了……
至於大家猜的奪取了舅舅的研究成果什麼的,猜錯啦
78、楊母
楊靖聽著張戚調查來的結果;一開始還會氣憤得磨牙;後來幾乎都麻木了;只不停地用各種語言問候著楊稟。
“據資料上顯示;雖然你出事了,那次實驗以失敗告終,但楊稟並沒有放棄對潛能藥水的改良和研究;並且我懷疑;楊端和楊意也服用過這種改良的潛能藥水,只不過他們幸運的挺了過來;或許是改良後的潛能藥水,比之前的要溫和些。”
楊靖原本十分討厭楊端和楊意,這倆人高貴冷豔得簡直恨不得用鼻孔看人,似乎這世上沒有比他倆再厲害的了,但這一刻,楊靖又覺得他倆挺可憐,甚至站在名為“知道真相”的制高點上,帶著一些幸災樂禍。原本還以為楊稟多寶貝這對兒女,可如今再看,怕是他所有的孩子都是實驗材料,都是楊稟獲得名利的工具。
張戚合上資料,修長的手指交疊在一起,隨意搭在桌子上,腦袋微微側了側,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楊靖,企圖摸清他所有情緒,在確定楊靖沒有什麼諸如怒不可遏的傾向後,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如果可以,我想讓他身敗名裂。”楊靖咬牙切齒,他心中憤怒翻騰著,似燃燒的火焰,簡直欲衝破胸膛,即便這事情確切說不是他經歷的,但他也控制不住這股情緒。
張戚抬手,在楊靖肩膀不輕不重按了下,他想說如果直接要讓楊稟死,這很容易辦到,但如果是讓他身敗名裂,卻有些困難,他雖查到了些蛛絲馬跡,但也僅僅是蛛絲馬跡,即便公佈於眾,也不足以讓人信服,考慮到楊靖和楊稟在血緣上還是父子,張戚將這話擱進了肚子裡,凝神思索對策。
“楊靖”舅舅選擇這時來告訴他,顯然是看準瞭如今楊靖和張戚結婚,貌似相處得還很好,他沒本事蘀姐姐報仇,楊靖實際上也沒本事,最有可能的,就是藉助張戚的力量,但如今的形式很微妙,噩夢軍早已有了一家獨大的勢頭,如今其他幾家正各自聯盟,隱隱對抗、壓制噩夢軍,所以還是那句話,若是暗中解決楊稟,到省了很多事,但是若是擱在明面上,科學院不會坐以待斃,更給其他家找了聯合起來的藉口。
楊靖一開始有些衝動,只想奪了楊稟最在意的名和利,但後來他也想明白了,張戚這會不方便出手,他雖然憤怒,但還沒到恨不得殺死對方的地步。
無計可施,這件事便被擱置在一旁,張戚倒是上心,始終在暗中調查,企圖揪出楊稟的狐狸尾巴,找到證據。
楊靖舅舅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也不會急在一時,所以沒有表現出焦躁,他雖然落魄憔悴,但行為十分有禮規矩,看的出來家教良好,他現在更重視的是,企圖喚醒楊靖記憶,否則兒子連自己母親都想不起來,對他死去的姐姐來說,簡直太過悲哀。
這一日,楊靖舅舅進行每日必做的展示照片、錄影和講述過往,楊靖已經重複看多許多次,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他原本該狠狠拒絕的,可看著對方眼中混合了歡喜、落寞、悲傷,深深得要給人吸進回憶裡,過長的頭髮似形成一道膜,與其他人隔離開,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他孤寂一個人,整個人落上了灰色的影子,楊靖粗魯的話被迫卡在了喉嚨裡,最後不甘不願嚥了回去。
楊靖瞥向對方手裡的終端,五根手指帶著一點力氣握著,並非一般人不在意地攤在掌上,似乎怕忽然摔下去,一根骨節突出的手指在上面熟練地翻著照片,楊靖忽然咦了一聲,問:“舅舅……”還記得楊靖第一次彆扭喊舅舅時,對方臉色驚喜的表情,到如今,楊靖已經喊的十分自然,他點了點螢幕上的一個檔案,“這裡是什麼?怎麼每次都跳過去不看?”
那是排在第一位的一段影片,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