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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米長,又見他在上面按了幾下,小機器嗶嗶響了兩聲,接著亮起了一條綠色光線。
裁縫師拿著機器,先是自楊靖頭頂到腳底掃了下,然後讓楊靖伸開雙臂叉開腿,大字型地站著,用那機器又圍著他頭、脖子、肩膀、手臂、胸脯、腰、臀、大腿、膝蓋、小腿,腳踝。腳長各掃了一圈,聽起來位置很多,但操作起來極為快速,不過分分鐘的事。
弄好後,裁縫師又將機器摺疊起來收進懷裡,他衝張戚和楊靖點頭示意,“軍座,量好了,資料都記錄下來了,衣服兩天後就能送來。”
楊靖放下手臂走回床邊坐下,張戚點頭恩了一聲,始終沒什麼太大的表情,那人停頓了一會,見再沒什麼別的要求,就離開了,走時替倆人輕輕帶上門,還若有似無往床的方向瞥了一眼。
房中只剩兩人,張戚又不開口說話,平視著前方,也不知是在思考還是在走神,空氣彷彿都凝固住,楊靖最不擅長應付這種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人,心中幾欲抓狂,正要開口讓他回去,張戚身子動了動,說:“你睡吧。”
說完,就從連線的那扇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即便張戚走了,屋裡的氣氛似乎還沒恢復,楊靖平時一個人住宿舍自言自語,都比今晚說的話多,嘴巴有點閒得慌,他清了清嗓子,“藥藥藥,切克鬧,艾瑞保底狗狗狗……”
系統:“達令,你怎麼了達令!”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他真是個好小攻!
☆、接人
轉天週一,楊靖吃完早飯就被人送回學校了;大學本就管的不嚴;他到學校的時候正好趕上第二節課,進門打了卡;算是少曠一節。
縱使楊靖再聽不懂那些化學公式;至少為了能拿到畢業證,他也不敢隨意曠課。
原本的“楊靖”之所以報了化學專業,心底其實還是希望向父親靠攏;得到重視;以期日後能進/入科學院;現在的楊靖打死他也不會進科學院,但畢業證書還是要的。
無聊的日子過的也不算慢,一晃四天就過去了,早上的時候楊靖琢磨今天要去參加宴會,可那之後張戚就沒聲音了,還在猜是不是又不打算帶他去了。
中午下課,學生們被摧殘了一上午,忍不住發出此起彼伏的解脫嘆聲,成群結隊往外走,幾個人一小圈子說著感興趣的話,楊靖始終不合群,自己一個人往食堂的方向走。
出了主樓,在不遠處的花壇前,停著一輛黑色懸浮車,敦實得彷彿一個小坦克,線條硬朗,造型狂野,眾人放慢了速度,小聲地議論著,楊靖聽見有幾個女生用興奮又的聲音說著“好帥”,一些男生則羨慕道“是斯諾格—青焱,你們說會是誰?”
楊靖循聲看過去,陽光下,黑色的金屬表面泛著亮光,外觀相當霸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生喜歡,恨不得親自駕馭。楊靖心中泛酸,像多數學生那樣裝淡定看向別處,面上一副輕鬆不在意的表情。
那車子忽然響起喇叭聲,篤篤篤渾厚低沉,楊靖暗想這種情況應該是車主看見了欲接的人,鳴笛示意。
周圍的人也理解了這意思,忍不住四處張望,步子走的更慢,想看看要接的人究竟是誰。
喇叭一連響了幾次,還沒見有人走過去,楊靖煩躁,心想篤篤你麻痺啊,還不過去,接人的被接的一對裝逼犯。
忽然,周圍人又炸開了鍋,嘰嘰喳喳議論聲音更大,隱約聽見不知誰激動喊了句“是噩夢軍軍長”。
楊靖腦袋中有根弦噌地繃緊,一扭頭,見車旁邊出現一個高大男人,渾身穿著黑色軍裝,輪廓剛毅,面無表情,望過來的雙眼深不可測,不是張戚那面癱還會是誰。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張戚已經低低開口,“楊靖。”
就某一方面來說,楊靖在學校裡小有名氣,這其中不少認得他的,聽了那聲音後,猛地在人群中尋找楊靖,離他近的,很快看了過去,其他不認識楊靖的人,順著眾人視線,也望了過去,然後不由自主退避三舍。
楊靖閉了下眼,心中默默淚流,再睜開,旁邊人竟下意識給他讓出一條道,乾淨的地面像是條白色地毯,鋪向張戚。
在眾人注視下走過去,饒是楊靖沒臉沒皮,也有點抗不住後背針扎般的視線,他走到張戚跟前,抬頭看著對方:“你怎麼來了?”
張戚擰了擰眉,但聽不出什麼情緒來,“今天宴會,不記得了?”
楊靖自然沒忘,看著張戚那的臉,連他都忍不住想皺眉,“沒忘,不是晚上嗎?”
張戚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