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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愣住了,抬起的手僵持在空中才突然記起來秦未根本就看不到他。
接下來的上半場,秦未似乎心思全部都不在籃球上,臉色陰沉地運球還頻頻出錯,就連投籃和扣籃也進不了球。原本第一球職員們覺得自己要被上司虐爆了,而之後職員們想要拼命放水讓上司進球也艱難萬分。
最後上半場結束,秦未一隊的人還是堪堪地贏了上半場,但是秦未的臉色還是好不起來,搭了塊毛巾蓋在頭上,而視線依舊陰沉地落在季言站著的那個位置。
“喂,秦未你沒事吧?”來看秦未打籃球的沈廷天不明所以地看著秦未,這副表情根本不像是來打球的倒像是來尋出軌情人的,到底又是哪裡惹到秦未了。
“沒事,下半場我不打了。”秦未依舊深鎖著眉頭,然後閉了下眼睛不再去看季言的方向,轉身朝休息室走去,他總覺得球場上有什麼讓他完全冷靜不下來,心裡沒由來的煩躁壓抑,運動的四肢有一種火熱的麻痺感,讓胸口有種苦痛的壓抑。
季言看著秦未離開的背影並沒有跟上去,他害怕看到秦未壓抑難受的樣子。
球場上的秦未應該一直都是眾人矚目的燦爛焦點,而不是在上半場就陰沉著臉離開。
其實曾經也有過這樣的事,那次他答應了秦未去看籃球賽卻因為有事沒能去,而秦未還真的在中場休息時離開就為了找他。從那以後,每一次秦未有比賽的時候,秦未都會提前拖著季言一起去,讓季言坐在教練席後觀眾第一排最醒目的位置,每一次得分後秦未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從所有人裡找到季言的人。
然後當秦未獲勝後,秦未的身上總是燙的嚇人,卻仍然不理會季言的抱怨一身熱汗地將季言抱在懷裡,似乎只有這樣緊密的觸碰才能讓季言清楚明白秦未的激動一樣。
然後不下少數的,秦未獲勝後總是會將季言拉到沒人的空間裡,像只興奮過度的野獸一樣親吻著季言,在季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扒下了季言的衣褲,然後讓季言無法掙脫地侵入他。
季言每次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一邊害怕著會有人經過發現這裡在做什麼,一邊又因為秦未粗魯的動作而覺得疼痛得難受。打完籃球的秦未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精力,像是來不及發洩出來一樣,比平時更加火熱粗魯地侵犯著季言,把季言頂的生疼卻又逃離不了。
“季言,你說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每當這個時候,秦未總喜歡悶聲靠在季言肩膀上,用興奮低沉的聲音在季言耳邊一遍一遍問著,咬著季言泛紅的耳朵,下身不停歇地猛烈地撞擊著季言。
“秦未,你,你,唔,你就是個混蛋!”季言怎麼可能會順著秦未的話說出口,每次都紅著眼咬著牙不肯出聲,但是當罵完秦未之後,只聽到秦未在自己耳邊低沉地笑了笑,然後秦未反而撞擊地更加猛讓季言沒辦法再罵出聲來,每一下都讓季言有種快要撞擊到內臟的恐怖錯覺。
“季言你愛我,我知道你愛我。”然後秦未會繼續在自己耳邊說著話,每一個字都火熱到似乎深深地烙印在了腦海裡,如同秦未的整個人一樣,完全刻入了季言的整個靈魂。
季言看著籃球場上還在如火如荼進行的比賽,緩緩勾起嘴角笑了。
是啊,要不是我愛秦未的話,當初幹嘛每次都自討苦吃地去看比賽,順便還被吃得一乾二淨。
“季澤,你別攔著我,我一定要去找秦未!”
熟悉的男聲突然將季言的所有思緒打斷,季言愣了愣連忙回過頭去循著聲音看到了蔣帆。
蔣帆是季言生前為數不多的朋友,而身為高中同學的蔣帆將季言和秦未的破事知道的清清楚楚,就連之後的事情也清楚得差不多,作為朋友,蔣帆其實也一直都在間接照顧秦未。當初蔣帆想要去找秦未說清楚,是季言硬是拉著蔣帆別去。
而坐在蔣帆身邊的人是季澤,那個比自己小了兩歲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只是,他們怎麼會在這裡?是來找秦未?
季澤似乎比季言印象中的模樣又瘦了一些,臉色依舊平淡冷漠,他抓住蔣帆的手腕默不作聲,但是那樣凌冽而冰冷的眼神卻讓季言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
“季澤,我們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找秦未嗎?你難道忘了季言他——”蔣帆似乎很著急,怕秦未就這麼提前走了,他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當面和秦未說清楚所有季言的事情。是秦未對不起季言,季言死了,秦未怎麼可以什麼都不知道!
“急什麼。”季澤平淡地打斷了蔣帆的話,然後左手緩緩抬起推了推眼鏡。